每五千年所誕下的,背部有火焰圖紋的兒子為之“聖子”。
而他們立下一條訓則:聖宮和昔璃宮的每代“聖子”和“聖女”必須結/合,違者剝奪繼承宮主之位並且處之叛離罪,宮主的直系血親皆墮“烏剎”,從此毀其輪迴,由旁系續上宮主之位。
從此,這一訓則一代一代的流傳下來,不是沒人想過要去反抗,而是反抗的代價太沉重了,只是犧牲一個“聖女”,就可以換回他們整個家族在兩宮,在凡塵的高度,這是聖宮的長老都願意的事情。
而在“聖宮”長大的女子,一直被冠以這種為“聖宮”的付出名曰“晨曦”的光暈所迷/惑。
為“聖宮”帶來晨曦之光,這是多大的殊榮?
於是,每位聖宮的女子,皆以此作為最高的目標。
本應一直和平的聖宮和昔璃宮,卻因著一次聖宮的宮主換代的時候,其中的一個兒子柳斂不忿宮主之位被另一個兒子柳雲袖搶走。
就在柳雲袖的妻子臨盆生下第四個孩子的時候,柳斂叫人去把那孩子殺死。
可是那派去的人正想下毒手之際,被那個孩子的哭聲所驚醒,於是想著讓這孩子到塵世裡面生活,也算是殺死她了。
就把那孩子抱到塵世一富足的家庭裡,再造成是柳雲袖的孩子一出生就已死的跡象。
而柳雲袖的妻子,晥眠珺見到孩子一出生就已死,一時傷心欲絕,怕看到孩子就觸景生情,就叫人直接超度了。
第400章對戰聖宮(6)
而那時的柳雲袖因忙著柳斂派別的人的造亂,一時間無暇顧及。
悲劇就此產生了,流落民間的聖宮聖女初幻蝶,她一直無法與昔璃宮的聖子古幽草行雙/修之禮,便只能由別的人來代替。
可是那些人的氣息不純,注入“寒宿”的精/氣出現了問題,如今“寒宿”說散發出來的靈氣已經開始出現瑕疵。
這代的聖宮宮主,柳文澤他急需要找到這代的聖女,與昔璃宮的聖子行雙/修之禮,再習以兩宮流傳下來的其他隱秘的靈術,來補足“寒宿”出現的問題。
而這一代的聖女,便是廉初歌。
柳青瑤,難道,就因為這個原因,你才在我一歲的時候,便開始植入貝葉經,在我九歲的時候開始教我織夢,再到十歲的時候,給我植入烏蘇麼?
柳青瑤,你為什麼不和我說呢!
只要你和我說的話,說不定我會答應呢!
我欲為人,卻想不到,是你誓必要我墮魔。
柳青瑤,我是你女兒,你是我孃親麼?
過去的十一年,兩次洗魂,五次烏蘇顛覆貝葉經,再加上一次的梵天誅心,柳青瑤,我還清你了。
當他們幾人走到昔璃宮入口時,廉初歌轉頭看著姬白和離銀二人,“大鳥,白,你們要不就在這裡等著我好了,你們兩人都屬於隱世之地的一員。涉入這事,我……”
“不用,我們直接進去,聖宮和昔璃宮只是眾隱世之地的領主看在天神的面子給它封的名號而已,嚴格來講聖宮和昔璃宮都不屬於真正的隱世之地!。”
“那他……”廉初歌舉著懷裡閉著眼睛的桑遲,向姬白示意著。
“他更加沒所謂。他本就亡靈之主,就算葬了整個薄生之地,也沒人能怪他。”
“薄生,眉發皆白的薄生?”廉初歌問著問著,自個兒皺起了眉眼。
“初歌,你見過眉發皆白的薄生?”廉初歌懷裡的小桑遲睜開眼睛,奶聲奶氣地問著。
廉初歌搖搖頭,“真人我沒見過,只是曾經有過一個叫薄生的人,他以一副眉發皆白的樣子出現在我的腦海裡。”說著,廉初歌低下頭,看著懷裡的桑遲,“而且,他的樣子,和你很像。”
“初歌,你是不是喜歡那個薄生?所以他才會在你腦海裡顯現出來呢!”
“你說什麼話!我連那薄生是誰都不知道,只是那時,……我說,我和你這小屁孩講這些幹什麼!你要沒問題,我們就進去了!”
“嗯。”
“小廉廉,你不是說我們要毀了聖宮的“寒宿”嗎?怎麼到昔璃宮來了呢?”
“‘寒宿’是放在昔璃宮的一個石室裡,由一朵叫姬綠的花給守護著,沿著籬湖一直走,在倒數第三顆煙塵那裡,便是石室的入口。”
“小廉廉,他們怎麼會那麼輕易讓你知道‘寒宿’的所在地呢?”離銀一臉的不懂,按著這關係到兩宮命脈的東西,現今的廉初歌還不是自願要嫁給昔璃宮的聖子,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