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是買它還得工業票,你看我們村哪個有工業票的?”
潘陽頓時瞭然,他們村祖上幾代都是老農民,有哪個像城裡人那樣有個正兒八經工作能分個工業票的?
王有田他愛人指了指青石臺上的幾匹布,笑道,“毛衣我們穿不了,我們可以打布自己裁衣裳,這天眼見就冷了,想做棉襖棉褲的可以做了,這布和棉花都可以不用票,只要兜裡有錢,買起來省事兒!”
布和棉花是一定要買,不過不是現在,她得讓張學蘭親自過來挑,買什麼顏色,買多少丈布,她心裡有底兒,她這個門外漢就不參與了。
買了自己需要的,潘陽付了錢,買這麼些東西連一塊錢都沒花掉,想到存在她空間裡的將近三百塊錢,潘陽就一陣唏噓,這個年代的錢可真耐花,如果按照她生活的那個年代消費水平折算的話,目前她手裡的三百塊錢至少相當於她那個年代的三萬塊還多,雖然不能說多有錢,至少可以應急,不愁吃穿了!
潘陽提了東西快走回去,把鹽遞給張學蘭。
張學蘭見她買了許多‘用不著’的東西,少不得要叨唸她浪費錢,潘陽也不管,任由她嘀咕,該幹啥幹啥。
潘恆春爺孫兩個傍晚了才從壩上回來,糊得滿腿泥巴,爺孫兩個倒是沒空手回來,壩沿上有藤條,二人放工後趁人走光了,順手砍了兩捆藤條,抱回來全扔在了院裡。
二人見潘陽回來了,自然驚喜異常,他們累死累活幹了一整天,就掙了兩個工分,壩上雖然管飯,但伙食極差,供應的又少,爺孫兩個壓根就沒吃飽,張學蘭晚上燒了中午留下的肉塊,小腸大腸一塊爆炒了,蒸了一大鍋饃饃,端上桌就被所有人狼吞虎嚥一掃而光。
晚飯後,所有人閒了下來。
潘恆春看到拴在窗戶下的兩隻野雞了,正好他今天砍了藤條回來,這會兒也沒事,坐在二層石臺階上,準備用藤條編個雞籠。
潘陽挨著潘恆春坐,用砍刀把藤條上的倒刺砍平整了遞給潘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