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身勁兒了,就算眼下她家能掏得起買磚錢,也不能整天在家整房子而不去窯廠上工啊,不去窯廠幹活,哪來的分紅?
潘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潘兆豐終於表了態,他先是罵了一句孟廣美瞎折騰,而後笑道,“大哥說的在理,眼下正是窯廠忙的時候,我們都想著蓋自家房,誰還去上工?既然這樣,那大哥也跟姚寶忠說一聲,讓他好好幹,等掙了錢,明年開工也是一樣的。”
既然我不能蓋,那我也不讓你蓋。
眼下潘兆豐就是存了這個心思,可他沒想到的是,姚寶忠手裡頭竟然有足夠的錢買磚,仍舊風風火火的蓋起了磚瓦房來!
☆、74。3號二更
潘陽當著潘兆豐的面,直接明說了三家之中無論哪家人想蓋房,那可以,前提必須每天有人去窯廠上工,還不給賒磚。
既然都說開了,潘陽不好當著潘兆豐一套,當著姚寶忠又是另一套,自然是把不能賒磚的事也跟姚寶忠說了下,姚寶忠這個老實憨厚的莊稼漢,當即窘迫的面紅耳赤,不停搓著手,半天方才道,“兆科,我。。。你看我也是疾病亂投醫了,叫你為難了,我。。。我。。。實在不行,我借錢開磚。。。無論如何這房子必須得蓋啊。”
都是當父親的人,潘陽自然能體會姚寶忠的焦心,問姚寶忠道,“祺田的親事定下來了嗎?”
姚寶忠捲了根菸點燃,抽了一口方才道,“定倒是沒定,前些時候見了個姑娘,瞧著還不錯,要是處著沒問題,我也就準備給他定下來,老大再翻過這個年頭都十九啦,該結婚了。”
想到她大舅第一次不成功的婚姻,潘陽斟酌了片刻,方才又問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