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賞賜之物送到太醫院去。”
“微臣謝皇上賞賜!”劉太醫等人再次下跪謝恩。
“恩,眾卿一路舟車勞頓,可先行退下歇息,李神醫留下。”
“是,微臣告退。”
“草民斗膽一問,不知皇上獨留草民一人,可是有何事交代?”李神醫神色平和,不卑不亢道。
蕭煜目露欣賞道:“不愧是萬民稱讚的神醫,初次與朕會面單獨談話便能做到泰然處之。”蕭煜雙手背於身後“神醫所言不錯,朕將你單獨留下,卻是有一事相詢。”
“恕草民愚鈍,還望皇上明言。”
“朕知曉神醫雖隱居於山中,卻有一身高超的醫術,此次濟州疫情能夠根除,神醫首居其功。”
“皇上謬讚,草民不敢居功。”李神醫淡然笑道。
“神醫不必自謙,你的醫術和你所立下的功勞朕和萬民心中有數。”蕭煜中肯道。
李神醫淡笑不語。
忽聽得面前的君王低嘆了一聲,旋即神色憂傷道:“不瞞神醫,朕將你獨留下來的目的是想讓你替大皇子治療。沐兒於去年曾不慎沾染了落寇,此毒毒性霸道無比,所及之處皆留下傷疤,不知神醫是否能夠治療?”
“回皇上話,正如皇上所言,落寇此毒霸道無比,能否治療需要看傷者所沾染的分量之重和傷口嚴重程度,微臣需要看過大皇子的傷後方能下定論。”
“這個自然,明兒朕便會安排你與大皇子相見,現下神醫可先行下去休息”蕭煜微微頷首,旋即衝著門外道:“來人,帶李神醫下去休息。”
“草民告退。”李神醫在小太監的帶領下退了出去。
豎日,蕭煜安排李神醫與大皇子與承乾宮中會面,李神醫看過大皇子臉上的傷後出來向蕭煜覆命。
“如何?太醫看過沐兒的傷後,可是有把握治療?”蕭煜詢問道。
“回稟皇上,草民觀大皇子臉上的傷疤雖傷得不輕,但好在大皇子年紀尚小,傷疤較之成年人要來得容易去除些,依目前的傷勢看,對於去除大皇子臉上的傷疤微臣有七成的把握。”李神醫捋了捋花白的鬍鬚,躊躇了會道。
聞言,蕭煜眸中閃過亮光,旋即喜道:“如此甚好,還望神醫竭盡所能的將沐兒治好,日後朕必有重賞。”
對於這些太醫神醫們,蕭煜再瞭解不過了,一般他們說話都不會說死,凡事都會留有餘地,他們通常說的有七成把握就代表了有九成以上的成功率,換而言之就是*不離十了。
“錢財乃身外之物,草民一向不太注重,再者草民孤身一人常年隱居於深山之內,所能用到錢財之處少之又少,故而皇上不必賞賜草民任何財物,草民只求皇上勤政愛民,造福於百姓即可。”李神醫淡然道。
“神醫淡泊名利,心繫百姓的廣闊胸襟實在令朕欽佩。”
“皇上寄予厚望,草民只有竭盡全力,爭取早日治好大皇子面上的傷疤,方能不負皇上重託。”
蕭煜點頭,道:“不知神醫大概需要多長時間方能治好沐兒?”
“若不出意料的話,大概半年即可。”
“唔,那這半年只好有勞神醫暫住於宮中,以便替沐兒治療了。”李神醫點頭應下。
德妃聞訊喜極而泣,然而德妃的歡喜並沒能維持多久,只因於兩日後,御醫按例前往各宮替妃嬪們請平安脈,張太醫替孟月診出了滑脈,華清宮傳出喜訊,毫無思想準備的後宮妃嬪皆被這個突然傳來的‘噩耗’震得回不過神來。
靜怡軒
“真是令人意外,兩個多月來皇上一直憂心濟州疫情,極少踏足後宮,孟嬪不過是被皇上臨。幸了一次,竟然就讓她懷上了龍脈。”杜婕妤頗有微詞道。
顧雲嫣亦是不喜道:“這真的是出乎眾人意料,誰能想到恩寵日漸消逝的孟嬪會在這個時候懷上龍嗣呢,想來日後你我怕是不能再悠閒下去了。”
杜婕妤不以為然道:“懷上龍脈又如何,是公主還是皇子暫且不說,就憑姐姐和昊兒在皇上和老祖宗心目中的地位,又豈是她孟嬪所能替代的,她若要與咱們為難,咱們還能怕了她不成。”
顧雲嫣優雅的抿了口茶水,無奈道:“你呀,還是把事情想得過於簡單了,我和昊兒之所以在皇上和老祖宗心目中有著一席之地,那是因為先前僅昊兒一個健全的皇子,皇上和老祖宗才會這般注視和寵愛,日後若是孟嬪誕下皇子,昊兒便不再是唯一,那麼我和昊兒在皇上和老祖宗心目中的地位就會輕上許多。”
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