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隨隨便便就浪費了。”
蕭煜頷首,“嗯!那嫣兒便好好想想,朕先回御書房處理政事,待你想好了,隨時找朕兌現諾言。”
“那臣妾送皇上出去。”說著便起身,將蕭煜送到殿門口方這身回來。
是夜,蕭煜又如之前的那幾個夜晚般,擁著溫香軟玉在懷,甜蜜又折磨的度過了一個晚上。
早起上朝,蕭煜一心惦念著之前未完的事兒。
啟元殿內,蕭煜魂不守舍的坐於龍椅之上,聽著那幾個已是花甲之年,白髮蒼蒼的兩朝甚至是三朝元老在談論秋闈一事,滿口之乎者也的高談論闊,各抒己見。
等他們說得口乾舌燥、面紅耳赤時,才發現上首的皇上壓根就沒有在理會他們說些什麼,只一個勁兒的盯著顧謹瞧。
眾人好奇為何皇上今兒一直盯著顧謹瞧,莫非顧謹今兒和往常有什麼不同,於是眾人紛紛將視線移到顧謹身上。
顧謹自然也發現了蕭煜出乎尋常的舉動,在文武百官的注目下,唯有硬著頭皮出列,躬身抱拳:“微臣愚鈍,敢問皇上,可是微臣今兒有何不妥?”
蕭煜沉浸在自己的沉思中,一時沒能回過神來。
未見得上首的君主有任何的反應,顧謹疑惑,只得揚了聲音喚道:“皇上?”
蕭煜這回總算是被顧謹喚回了神,當即朗聲回道:“嗯?顧愛卿喚朕何事?”
顧謹愈發納悶,最後卻只能生生的道了句,“臣無本啟奏。”
“既是無事,那便退朝吧,秋闈一事容後再議。”言罷,遂起身往往後殿而去。
下了早朝,顧謹正欲如往常一樣和交好的同僚一起離去,沒曾想腳還沒踏出啟元殿,就被劉德福請了回去。
顧謹進入御書房,剛想下跪行禮,就被蕭煜極其客氣的攔了下來,“岳父莫要多禮,劉德福看座。”
聞言,顧謹猶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原本於早朝上見得蕭煜這般異常已是有諸多的疑問,如今再見得蕭煜如此禮遇,更是不解了,蕭煜可是頭一回在御書房為朝臣設座。
“岳父呀,朕這回請您過來,是想拜託您一件事情,朕。。。。。。”
蕭煜話未說完,顧謹便慌忙立了起來,誠惶誠恐道:“皇上,莫要折煞微臣,身為臣子,食君之祿為君分憂,乃是臣的本分,有何事皇上只管吩咐便是,即便是刀山火海,微臣也在所不辭。”
聽得顧謹這番話,蕭煜反而有些不好開口了,遲疑了片刻方才厚著臉皮道:“岳父言重了,朕這回要拜託您的事兒無關於朝政,而是嫣兒。。。。。。”
顧謹微愣,“嫣兒?”
“嗯,朕前兩天惹惱了嫣兒,一直在想方設法獲得嫣兒的原諒,奈何苦無良策,故而才想請岳父出面,在嫣兒面前為朕說說情,好讓她莫再生朕的氣。”
顧謹看著面前一貫從容鎮定,手段雷厲風行的帝王,現下因為自家女兒一派侷促不安、手足無措的樣子,頓覺好笑。
“都怪微臣一向過於溺愛嫣兒,方才使她恃寵生嬌失了輕重,還望皇上莫要往心上去。”顧謹強忍著沒有笑出來,繼而故作肅容道。
“不!不~,岳父誤會朕的意思了,朕別無他意,只是希望岳父能從中調和,讓嫣兒原諒朕即可。”蕭煜連忙解釋道。
顧謹狀似恍然大悟的模樣,“噢!微臣明白了。”說完一副過來人的樣子。
於是,今兒過來鳳儀宮用膳的除了蕭煜本人之外,他還多了一個幫手,那就是顧謹。
室內的顧雲嫣聽得侍畫來報,說皇上攜了老爺一同過來鳳儀宮時還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直到侍畫重複說了一遍,她才確認自己沒有聽錯,於是忙不迭的出來相迎。
顧雲嫣將蕭煜和顧謹二人迎入殿中,方才含笑道:“皇上今兒怎麼會和父親一道過來?”
“朕想著距離上回歸寧,嫣兒也好些天沒能與岳父相見了,心裡定是掛念得緊,所以便邀了岳父前來,於鳳儀宮與嫣兒一同用膳。”蕭煜神色如常道。
顧雲嫣神色動容,甚是感激蕭煜。轉而與顧謹閒話家常,蕭煜藉口去後室看晗月公主。
蕭煜一離開,顧謹便開始執行他此行的任務,語重心長道:“嫣兒呀,雖然為父並不清楚皇上究竟做了何事惹你不快,但為父希望你能明白凡事過猶不及,皇上如今寵愛你,事事都依著你,只是君心難測,你切不可意氣用事,還需見好就收呀。”
這會子,顧雲嫣算是明白了,蕭煜這哪是因為自己思父心切才特意將父親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