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府上很不一樣。竟然是顏色不像顏色的,急著要見福晉呢。我悄悄地打聽一下,竟然是他們家的寶玉被打了,還很重呢。連著二太太也生病了,好像是被他們家的二老爺打了。”黛玉聽著這話一點也不奇怪,想起上次聽見的話,寶玉跟著太子不清楚,按著現在太子越發變壞的性子,寶玉捱打還算是輕的。可是王夫人竟然被打了,傳出去賈家的面子啊。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黛玉看看自己身上還算整齊,“叫周瑞家的進來就是了,你們帶著小阿哥出去,千萬不要叫孩子熱著了。”黛玉一聲吩咐,奶孃嬤嬤抱著仙貝小盆友出去了。黛玉扶著雪雁的手慢慢的走到了前邊的客廳上,轉過側門就看見周瑞家的來來回回的急的轉圈,以前驕縱的樣子一點也不見了。聽見身後的響動,周瑞家的見是黛玉進來了,趕著上前給黛玉請安。“給八福晉請安,福晉安好,老太太太太和合家上下全惦記著八福晉呢。”周瑞家的殷勤的叫人受不了。
等著黛玉坐下來叫周瑞家的坐在一邊的腳踏上,才知道了事情的經過。賈政在湖北糧道上乾的還算是風平浪靜的,其實賈政知道什麼?每天只是讀書,任上的事情全是底下的下人搗鬼。現在一切事情還沒發出來,賈政這個空心大老倌自我感覺良好,正美的找不著北呢。忽然之間索額圖倒臺了,賈政著實害怕一陣子。其實在康熙眼裡賈政不算什麼,跟著索額圖扯不上多少關係。於是賈政被暫時的遺忘在一邊了。這次賈政藉著回家探親的機會準備打探一下風聲,看看太子的位置如何。
剛回了賈府,寶玉老實些日子,漸漸地發現賈政的心思不在檢查自己的功課上,寶玉也就是該幹什麼就幹什麼了。其實自從索額圖倒臺,太子心思不在這些人身上,已經有些時間沒叫寶玉去了。寶玉每天就是和丫頭們鬼混罷了。
誰知這天太子身邊的總管太監何玉柱忽然來了賈家,指著名字要見賈政和寶玉。賈政正在為朝廷上的事情惴惴不安,忽然聽見太子身邊的太監太監何玉柱來了,嚇得不知怎麼是好,趕緊穿戴整齊迎接出來。誰知何玉柱也也不坐下來只是叫寶玉出來。賈政被何玉柱的態度給嚇壞了,以為是寶玉衝撞了太子還是惹出來什麼禍事。
等著寶玉出來見著是太子身邊的何玉柱,還以為是太子叫自己去呢,誰知何玉柱端著架子板著臉說:“太子爺叫雜家來貴府上問問令公子,唱戲的琪官那裡去了?要是在府上還請賜還。”寶玉莫名其妙的看著何玉柱說:“我哪裡知道琪官的去向,以前也是在毓慶宮見著過一兩次,這些天都是沒見著。”
賈政聽見是因為一個戲子越發的生氣,寶玉在家不好好地念書跟著太子這些天連一個正經差事也沒巴結上,現在竟然為了一個戲子叫人家找上門來。自己哪裡敢跟太子叫板,眼看著索額圖雖然倒臺了。可是太子的位置還是穩如泰山,一邊想著寶玉竟然和戲子優伶這些人整天鬼混的一起,越發的生氣了。
賈政一邊高聲呵斥,寶玉連忙辯白,誰知何玉柱冷笑著說:“寶二爺說沒見著琪官,琪官的汗巾子怎麼系在寶二爺的腰上了。”這話一出來寶玉渾身冒出來冷汗,賈政一邊大喝一聲:“無知的孽障!畜生,琪官是太子身邊的人,豈是你這樣卑汙的東西能夠攀扯的?趕緊說實話,否則打斷你的狗腿!“
太子得到了琪官以前還是喜歡幾天,後來索額圖的事情出來,太子每每拿著琪官撒氣,經常拿著鞭子狠狠地抽打,甚至是虐待。琪官忍不住趁著太子不留神跑出去了。那個汗巾子是薛蟠的壽宴上琪官遇見寶玉,兩人談起來,這個汗巾子是琪官給的見面禮。
寶玉見隱瞞不了,只好吞吞吐吐的說了琪官在城外買一個地方的事情,何玉柱這才去了。賈政親自送了何玉柱出去,臨走的時候狠狠地看一眼叫寶玉站著不要動。誰知好死不死的,等著賈政回來的時候遇見賈環,看見金釧投井死了,跟著賈政添油加醋的一番話叫賈政怒氣沖天,恨不得現在就要把寶玉打死。
接下來的事情黛玉很清楚了,寶玉被狠狠地教訓一番,王夫人哭著上前求情結果被急紅眼的賈政一腳踹在一邊,當時差點吐血。就算是王夫人哭出來已經死掉的賈珠和宮裡面的元春,賈政是鐵了心腸要狠狠地教訓寶玉了,王夫人哭的越傷心,賈政下手越狠。等著賈母來了,痛罵賈政一頓才算是收場了。
寶玉真的被打得狠了,躺在床上有出氣沒進氣的,賈母和王夫人傷心的大哭一場,忙著請來太醫診治。其實賈家能請來什麼樣子的太醫?還不是一般的太醫院最一般的人。這些還是看著賈母的面子上,看著寶玉還是那個樣子,王夫人和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