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見到他的影子。一直了第二年二月他才來,一見面她就覺得她不認識這個人!
“怎麼了?葆絲?不認識我了嗎?”他解下黑斗篷,裡面穿的是一襲黑色長袍,腳下是黑色的皮靴。
她沒敢靠近,拿著他的斗篷掛了起來,又躲到廚房去準備茶點,磨蹭了半天才端著東西出來,然後刻意挑了個離他最遠的沙發椅坐下。
他端起茶加了一顆糖,拿起銀匙慢慢一圈圈的攪,屋裡一時只聽得到銀匙碰著茶杯的清脆響聲。茶香嫋嫋,配上曲奇和鬆餅,旁邊還擺著蘋果醬。
“葆絲,為什麼不說話?”一片靜謐中他突然開口。
她平靜的說:“……沒什麼。”她不敢看他,這人讓她發毛。
他突然握住她的手,拉到嘴邊輕輕一吻。冰冷的觸感簡直就像以前常在他手中把玩的蛇,她忍不住渾身一顫,猛得把手抽了回來。
這下她不得不抬頭看他了,迎著光線真正看到坐在那裡的人之後,她衝口而出:
“你是誰?”
他似乎想要得意的大笑,可是最後只是盯著她看。
這樣的他讓她不安,她試探的叫他:“……湯姆?”
他變得不快了,一絲不屑的笑浮上嘴角,彷彿這個名字讓他看不起。
“我只是來看看你。”他敷衍的說,嘴裡說著關心的話,可是似乎並不在乎。他今天很奇怪。剛才她覺得他很陌生,可是現在又認為他就是湯姆。
他會說些什麼。就像以前他捉弄了孤兒院的院長嬤嬤和欺負他的其他孩子後,會把那些事告訴她一樣。他迫不及待的想把他的勝利告訴別人,讓人知道、害怕、佩服他。
“我最近很忙。”他的眼睛閃閃發亮,興奮極了。他一定很得意,這件事讓他非常快活。“我做了很多事,更是完成了一件大事!”
她適時的說:“這很好,你可真棒!”
他剋制住了,開始喝茶,沒有繼續說下去。
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