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在這裡屹立數十年了。
錢公公一大清早就看到一個護衛神情慌亂的跑進鍾粹宮裡面,錢公公連忙生氣的說道:“慌張什麼?”
護衛在錢公公耳邊說了幾句話,錢公公眼神裡一陣慌亂,連忙轉身向鍾粹宮走去。
錢公公走進鍾粹宮慌張的說道:“太公主大事不好了。”
太公主冷冷的看著一眼錢公公說道:“這些天是怎麼了,你們這些人都長本事了是不是,一個為了什麼兄弟情誼在本宮面前頂嘴,一個見到本宮連跪都不跪了嗎?”
錢公公連忙跪在地上說道:“太公主大事不好了,周西死了。”
太公主沒有看錢公公拿起一本奏章說道:“吏部的尚書說道田良的河堤受損嚴重,要本宮撥下銀子修建堤壩,金銀啊,你看這個修建堤壩本宮要撥下多少銀子呢?”
錢公公看著太公主詫異的說道:“太公主你沒有聽我的話嗎?周西死了。”這錢公公雖然在寒窯寺就服侍太公主可是對太公主的四個兒子也是有很深的感情的。
自從周南死去以後,錢公公就很傷心可是當時在壽宴上人證物證俱在,錢公公知道這個事情不好向太公主求情,是錢公公回宮在太公主面前跪了兩個時辰,太公主才答應把周南放了讓他回到軍隊,立功贖罪。
可是錢公公沒有想到周南在牢獄裡死掉,雖然太醫已經驗屍說身上沒有任何傷害,沒有中毒的跡象,屬於心疾發作而死。
可是錢公公知道周南自我剋制能力極強,輕易不會發怒,除非有人故意激怒他,而能激怒他的只有胭脂的那個女人。
如今周西也死了,錢公公不想再忍了,昨日周西出宮的時候曾經告訴過他,他去殺胭脂去了,所以錢公公知道周西一定是胭脂殺的。
太公主眯著眼睛看著錢公公說道:“金銀,這個吏部侍郎本宮日後要重用,你給本宮記下了嗎,本宮年齡大了,有時候總是忘記事情。”
錢公公看著太公主好像沒有聽到一般,錢公公淚流滿面的大聲的說道:“太公主,你接連死了兩個兒子了,難道你都無動於衷嗎,他們都是太公主你精心培養的,都被那個胭脂給殺害了,而且死的毫無價值,太公主你可知道周西死的有多慘嗎,他是被大火燒死的,連把灰都被沒有留下,太公主,那個江世安絕對不會像外表那樣那麼妥協把皇位讓給你的。”
太公主看了一眼錢公公說道:“金銀你跟了本宮多少年了?”
錢金銀說道:“回太公主的話,已經二十年了。”
太公主冷冷的說道:“二十年了,你都不知道本宮的心思嗎,那周南和周西都是好大喜功之人,他們雖然都衷心與本宮,但他們哪個不都是惦記著本宮的皇位能傳給他們哪一個,哼,他們的衷心都是有企圖的,金銀,這樣的義子本宮留不得,那江世安雖然也不是心甘情願的臣服於我,但只要他把皇位讓給本宮,本宮犧牲什麼都是值得的。”
罪己詔
錢公公看著太公主說道:“那太公主就眼看著別人把他們陷害嗎?”
太公主冷冷的看著錢公公聲音冰冷的說道:“你現在是在譴責本宮還是在命令本宮呢,錢金銀,本宮現在告訴如果將來有一天本宮讓你為了本宮的皇位去死,本宮也毫無猶豫的,你明白嗎?”
錢公公有點哀傷的看著高高在上的太公主,那些死去的曾經在她的膝下聲聲喚她為母親的人,如今為了她的皇位死去,可是到最後連一句心痛的話都沒有,什麼叫做該死。
錢公公好像猶如置身在寒冷的冰窖中渾身因為冰冷而不自覺的發著抖。
太公主又拿起一本奏摺看了下去皺著眉頭說道:“棲貴妃今天念金剛經吧。”太公主深吸了一口氣平緩自己的剛才有點發怒的心情媲。
“是。”珠簾後棲貴妃淡淡的回應道,木魚又開始慢慢悄悄響起。
錢公公踉踉蹌蹌的走出大殿,錢公公仰望已經快要變成夜晚的天空,明明是早晨現在卻是狂風怒吼,飛沙走石,遠處又幾道靈蛇一般的閃電劃過天際,錢公公望著遠處不覺得皺起眉頭那靈蛇一般的閃電為什麼總是在一處劈下而且越來越猛烈丫。
閃電閃過沉悶的雷聲為這場閃電的狂舞而助興一般,閃電聚集的越來越多,雷聲響徹長空,突然遠方一道紅色的火光,讓錢公公心也提了上來,錢公公擔憂的說道:“可千萬不要再出事了。”
“不好了,不好了,寶塔著火了,大家快去救火啊。”豆大的雨點從天空傾盆而下,寶塔在大雨中火勢不減,熊熊大火在雨中燃燒,好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