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屬下遵命。”侍衛行了一個禮轉身向景仁宮走去丫。
方如畫跟著錢公公走進翊坤宮,還沒有走進翊坤宮方如畫就聽見木魚的聲音,聲音空悠而悲傷,方如畫慢慢的走進翊坤宮,大紅色的紅地毯鋪滿了整個宮殿,方如畫知道這太公主長年在陰冷的寒窯寺裡烙下了風溼的病症,所以屋子裡必須要暖融融的。
太公主穿著棕色的幡龍長服,雲髻高挽,坐在高椅上,閉著眼睛好像全心都在聽那木魚的聲音,錢公公輕聲的走進,方如畫也跟著錢公公輕聲走進。
走到一處水晶簾前錢公公小聲的說道:“太公主人已經帶來了。”
錢公公側身朝著方如畫說道:“快點給太公主請安。”
撲通。。。方如畫故意跪出很大的聲音,誠惶誠恐的結巴的說道:“奴婢,奴婢胭脂給太公主磕頭了,太公主萬歲萬萬歲。”
珠簾後面的木魚聲依然沒有停下來,太公主冰冷的聲音響起:“你就是那胭脂。”
方如畫跪在珠簾外面說道:“是,是奴婢胭脂。”
太公主說道:“進來說話。”
方如畫便跪在爬進內殿,方如畫沒有抬頭眼角卻撇到了敲木魚的人,方如畫猜的沒錯原來真的是棲貴妃,方如畫頭頂再次傳來太公主的聲音:“聽說皇上昨天晚上和你很荒唐?”
咚。。。木魚聲停止。
棲貴妃手中的佛珠也停止的轉動,太公主皺起了眉頭側身看著一眼棲貴妃說道:“棲貴妃菩薩面前要心誠則靈。”
木魚聲又再次的響起。
太公主的眉頭又再次舒展開來,太公主又看向方如畫說道:“做的好,本宮希望你還能在勸一勸皇上。”
方如畫抬頭看著太公主說道:“怎麼勸啊。”
太公主皺著眉頭看著方如畫精緻的小臉嘆了一口氣:“我還以為你是個聰慧的,原來只是一個繡花枕頭啊。”太公主有點失望。
方如畫說道:“奴婢資質愚鈍,還請太公主明示。”
太公主說道:“如果你能讓皇上放棄皇位,本宮可以為皇上建造一座宮殿供你和皇上生活,所有生活伺候的規格還和皇上的規格一樣的。”方如畫冷笑著還不是終生軟禁起來嗎,方如畫堅定的說道:“奴婢必當為太公主盡心盡力。”
太公主點了點頭說道:“昨日你說皇上說了當這個皇上真憋屈這種話嗎?”
方如畫說道:“是啊,皇上現在心裡好像很悲傷的樣子,所以在奴婢身上發洩了很久。”
太公主心裡想著,在那個宮殿裡沒有人和他說話,連消遣的書籍和玩物都沒有,人不憋瘋才怪呢,太公主說道:“你和皇上說如果他肯把兵符交出來的話,本宮可以放他出來散散心。”
方如畫連忙說道:“奴婢知道了,奴婢回去一定好好勸勸皇上。”方如畫側頭看了一眼棲貴妃然後低著頭說道:“那奴婢告退了。”
太公主點頭:“那退下吧,本宮等著你的好訊息。”
方如畫跪在推出宮殿,方如畫跟著錢公公走出來,側頭看了一眼一個穿著紅色常服外面罩著金色軟甲的高大的男子,方如畫諂媚的說道:“公公,公公。”
錢公公轉頭看著方如畫皺著眉頭說道:“胭脂啊,這翊坤宮可不是你的玫瑰苑說話一定要小聲一點,真是的一點規矩都沒有。”方如畫連忙低著頭跟著錢公公後面說道:“奴婢知道了。”
錢公公見方如畫十分的聽話,心中不免一樂,錢公公故意的板著臉說道:”說吧什麼事情?“
方如畫問道:“公公啊,那個穿著紅色常服金色盔甲的俊男人是誰啊?”方如畫一臉被美男迷惑的樣子。
錢公公使勁的拍打了一下方如畫,方如畫痛的縮了一下頭抱怨的說道:“公公好痛的。”
錢公公翻著白眼說道:“你看你這個色樣子,那個人你就不要想了,那個人是我們太公主的大兒子周東現在是我們太公主的近身護衛還有禁衛統領。”
方如畫又問道:“那我們太公主一共有幾個兒子啊?”
錢公公說道:“四個,你剛才在景仁宮看到是我們太公主的三兒子。”
方如畫一邊跟著錢公公一邊拉著身邊摘下一個柳樹葉繼續問道:“那太公主二兒子和四子呢?”
“他們啊,他們在十里坡呢。”錢公公突然覺得說了不該說的,惱怒的看著方如畫警覺的問道:“賤人這些事情不是你該知道的,你問這個做什麼?”
方如畫撓著頭髮傻兮兮的笑著:“好奇,好奇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