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馬車,替主子解釋道:“今兒夫人帶你們換換口味,聽說這裡的菜很有特色,兩位老爺子都已經到了。”
在他們進入館子之後,巷子拐角處,露出一張陰邪氣十足的臉。
他沒動,身後卻有人動了。
一隻保養得宜的手,曖昧的在男人身上游走,猩紅的嘴唇貼近男人的臉,忽近忽遠的挑逗著,“在看什麼?有什麼能比本夫人更好看的?”
男人微微眯起眼,突然轉身,將身後的老女人反壓在他與牆壁之間,“夫人急什麼,咱們有一整夜的時間可以好好相處,聽說夫人獨居,今夜小生可要賴著不走了!”
老女人笑的眼角皺紋深的能夾死一隻蒼蠅,她佯怒捶了下男人的胸口,“我那死鬼老頭死的早,空留偌大的宅子給我,夜裡空虛寂寞,也唯有自個兒知道,你若想住,隨時都能來,我怎能不歡迎!”
單林淵嫵媚一笑,低頭在老女人唇上狠狠咬了一下,引的老女人似痛似喘息的嚶嚀一聲。
單林淵絕對是個情場老手,再端莊守規矩的女人,到了他面前,都得脫下矜持的外衣,盡顯風騷本性。
他看著懷中的老女人,眼神卻已經迷離,為了加重效果,他又伸出舌頭,在老女人嘴唇上親了一下。
這般高超的技巧,老女人怎能禁得住,驚呼一聲,腿發軟,若不是他摟著,早已如一攤爛泥似的,癱軟在地。
也幸虧此道巷子少有人經過,又是天色漸黑時分,否則他倆的大膽行徑,定會被冠上姦夫銀婦的罪名。
單林淵也不傻,身子可以隨意被女人睡,名譽卻不可以,每次跟老女人偷情,他都會踩好點,譬如此刻。
如此,可以讓這些寂寞難捱的老女人,品嚐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他將老女人再度扶好,拉著對方的手,放在他的肚子上,“小生餓了,夫人不讓小生吃飽,小生如何能讓夫人吃飽呢?”
說著,他竟拉著老女人的手,在肚子上揉搓著。
老女人嬌羞一笑,推開他的手,“既是餓了,那便先吃飯,等吃飽喝足了,再跟我回去,咱們點上燈燭,徹夜長談。”
這話說的極為隱晦,單林淵又豈能聽不明白。
兩人拉拉扯扯的進了店,看也不看底下的廳房,直接上了二樓。
此地既然是特色菜館,地方肯定不如外面的酒樓那般豪華。
上了二樓,也並不是雅間,只比樓下更寬敞些。
緊臨窗臺邊上有兩張桌子,相距也不遠,如果有客人不喜歡與旁人同處吃飯,可以搬一個屏風過來擋著。
今日是家宴,兩位老人家也深知,木香不喜歡那些俗套的禮節,也就很隨便。
不過在坐下之後,木香驚訝的發現,這家菜館,二樓的桌子竟是從她店裡買來的圓桌。
小二見她盯著桌子看,還以為她是覺著稀奇,便驕傲的解釋:“客人好眼力,這桌子可不是凡品,有錢也不是隨時都能買得到的,我家店主花了好大的功夫,從熟人手裡轉來的,否則就得等上一個月,才有現貨。”
木香笑了笑,不置可否。
圓桌生意比她想像中的還要火爆,預定都得排很久。自然也有人動起歪腦筋,將得了手的圓桌,轉入黑市販賣,從中謀取差價。
木老爺子也是從商場中摸爬滾打出來的,一見這稀奇的圓桌,也是兩眼發光,“這個桌子很實用,不知是哪家出的,老夫有空也讓府裡的下人,去訂一張圓桌,往後家裡吃飯,一家人圍坐在一起,可就方便了。”
赫連明德驕傲的笑了,“你說還能是誰,除了木香這丫頭,誰還能想的出這種點子。”
木老爺子眼睛瞪的更大了,看著木香,問道:“你是咋想出來的,要想那也是做木工的工匠,才能琢磨出來。”
木香不以為意的笑道:“這有啥,只要勤於動腦子,誰都能創新,你們想啊,以前的桌子,那麼大,足夠十幾個人圍著桌子坐著吃飯,可是當幾十個菜擺上桌的時候,你能夠到的,不過是面前的幾個,其他的菜,連都看都看不見,所以我就想啊,若是可以讓桌子轉起來,好像車軲轆,可以轉動起來,桌子轉了,食客夾菜也就方便了,既是個不錯的點子,利用起來,怎能不賺錢!”
店小二還沒走開,聽見她說這話,當即便明白她就是賣圓桌的老闆,急忙下樓,把他家老闆請了上來。
蒸菜館的老闆是個五十開外的男人,聽過小二的通報,知道木香竟是城中人人傳頌的襄王妃,真是又驚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