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百轉千回,此時才回歸到正途上面,看向了柳花坊所有的人,緩緩地問道:“那個想要殺死寡人的女刺客是柳花坊的人麼?”
柳花坊的所有人都搖了搖頭,道:“不是的,陛下,那個女刺客根本就不是唐婉,小人也不知道她是如何混進來的。”
楚襄王皺了皺眉,又問道:“那麼真正的唐婉去了哪裡?”
此時唐勒便走上前去,恭敬地向楚襄王行禮,道:“陛下,唐婉是小人的妹妹,現在應該柳花坊中,也不知道小妹有沒有遭遇不測,還請陛下派人去柳花坊看一看,小人真的很擔心小妹。”
楚襄王將視線落在了唐勒的身上,問道:“你又是何人?唐婉是你的妹妹?”
唐勒點點頭,道:“是的,陛下,小人名為唐勒,是唐婉的哥哥,因為心中甚是擔憂小妹,所以冒死上前請求陛下打探一些小妹的訊息。”
楚襄王點點頭,看了看唐勒,見他眼中並沒有任何躲閃之色,看來並沒有說謊,於是交代了身邊的一個侍臣,讓他去柳花坊看一看。
“陛下,臣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為何要將臣家的所有人都抓起來?”在另一處牢房裡的昭雎頓時就急切的詢問楚襄王,他完全是雲裡霧裡的模樣,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為什麼陛下就下令將他昭氏家族的所有人都抓進大牢。
楚襄王聽到身後昭雎的聲音,頓時就轉過身,還不忘瞥了那個貌美的秋姬一眼,也不知道那個唐婉跟秋姬相比如何,是不是真的比之秋姬還要美上萬分?
楚襄王目不轉睛的盯著昭雎,又瞥了一眼昭風軒,問道:“原來愛卿什麼都不知道,這裡竟然是沒有抓到愛卿的女兒昭水色呢,愛卿不覺得很奇怪麼?”
昭雎,這才意識到,抓到這裡的人中竟然真的沒有自己的女兒昭水色,這又是如何?他的臉色瞬間就變得難看蒼白起來,頓時就跪下去,戰戰兢兢的回道:“陛下,臣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難道這件事情跟小女有什麼關係麼?”
昭雎的心中開始擔憂,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沒有沒有抓到水色,難道她知道所有的一切逃走了麼?不可能,水色不可能丟下她的家族而離開楚國的,那麼水色現在又在哪裡?
楚襄王使了個眼色,身邊就有一個侍者拿來一個椅子,放在了他的身後,他便懶洋洋的坐了下去,慢悠悠的說道:“昭水色昨日跑到寡人的宮殿,告訴寡人,舞姬當中有一個名叫唐婉的女子,傾國傾城,你們說,她告訴寡人這個是為什麼?還有,今日這個【唐婉】竟然想要殺掉寡人,這無論如何都跟昭水色脫不了關係吧?”
昭雎頓時就大驚失色,連忙磕頭:“陛下,臣真的不知道,小女,小女,小女也許是……”
楚襄王頓時就厲聲喝斥,道:“夠了,寡人不想聽你在這裡為你的女兒辯解,等到抓到你的女兒之後,便會真相大白,不過在此之前,也只能委屈愛卿還有愛卿的家人待在牢裡了。”
楚襄王憤憤一甩袖,騰地從椅子上站起來,現在他十分的厭惡痛恨那個昭水色,如果沒有昭水色在一旁的亂嚼舌根,他又怎麼會遇到今天這麼危險的情況,如果不是玉妃擋在他的身前,也許受傷的就是他自己了。
昭雎此時只好不停跌的磕頭,口中喃喃自語:“陛下開恩,陛下開恩,小女定是無心的,小女怎麼會派人刺殺陛下呢,請陛下明察!”
楚襄王此時都懶得看他一眼,不過對於昭風軒卻是有些好奇了,他身上的氣息溫溫淡淡的,即使身處牢房,那一身風流不羈的氣質還是掩蓋不住,還有此時的冷靜自持都令他異常的引人注目。
昭風軒的確沒有理會這些事情,聽到剛剛楚襄王的話,他就猜測到今日之事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了,水色因為子蘭的事情而對小妹懷恨在心,這是他清楚的事情,水色一定是想要讓楚襄王知道小妹的存在,然後讓好色的楚襄王將小妹納入**,只是水色定是不知道突然就出了這麼一檔子的事情,也不知道幕後的操縱一切的黑手到底是誰,也不知道小妹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危險?
想一想都覺得可笑,現在的他身陷囹圄,竟然還一直擔心著小妹的事情,他怎麼會變得如此奇怪呢?
另一處的宋玉等人則是從楚襄王剛剛的言語中知曉了一些資訊,那便是為什麼在禮魂節上,楚襄王怎麼會突然問起小妹的事情,原來是有人故意告訴楚襄王小妹的存在的,而那個人竟然還是昭氏家族的大小姐昭水色,也難怪楚襄王會將昭氏家族的人都抓來這裡了。
宋玉的眼眸看向了昭風軒,昭風軒此人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