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了,想要立刻就飛奔到何悅身邊,好好將她吻個痛快。讓她感受一下他心中蓬勃生長,意欲如火山般噴發的愛意。
周博帶著張保保和禁衛軍首領張中二人便匆匆朝著皇城城門方向疾走,周博心中只想著再快一點,卻不料中途一個黑影攔住了去路。昏暗中他們看不出這人如何樣貌,只有身著的衣飾陰影能隱隱看出這是個女人,張保保和張中立即將周博護在身後,其中張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拔出了手中佩劍,大喝一聲:“來者何人?”
只見那黑影畏縮了一下,顯然是被這在黑暗拔出的佩劍在其拔出時的亮光一閃嚇了一跳,月光映照下,這亮閃閃的鋒利劍身冰冷得直刺進人心裡。
黑影蕭曉曉心中驚魂未定,但在瞧見被人護在身後的紫衣尊貴男子時,雙眼頓時爆發出極亮的光芒,像是瞧見什麼心頭好,眼中熠熠生輝。
她穩了穩心神,對著周博溫柔說道,“妾是陛下的御妻,來此覲見陛下是有要事要說。”說完,還特意朝周博拋了個媚眼。
但很顯然她的溫柔都做給了三個“瞎子”看,不說夜幕深沉,看不清人的表情,就論周博急著去見他的心上人,他也懶得應付後宮中的女人。
張保保聽此卻是心中一厲,他往前跨出一步,“大膽,見了陛下站立成何體統,還不跪下!”蕭曉曉聽此暗中撇了撇嘴,卻是不敢違背,她的背脊挺得筆直,在她自己看來,雖然跪了她的膝蓋,低下了她的頭顱,但卻是不卑不亢地。她額頭著地,心中不免自得,這樣該是許多小說中引起帝王注意的,在這應該也適用。要知道帝王見過了對他卑躬屈膝的人,自然會被做出同樣動作卻不同風格的人吸引。
好吧,蕭曉曉的舉動的確吸引了那三人,不過是與她心中所思所想反了個道兒。張中想的是這娘娘未免也太不懂規矩,該是家教不嚴了,周博想的是什麼樣的臣子能叫出如此女兒,他腦中過了一遍對他行禮跪下過的一干臣子,好吧,周博屈服了,攝政王提拔的臣子太多了,黑壓壓一片跪下,他平時根本沒有仔細注意看。何況,一個御妻身份,以此看來她父親官職也不高的。
要是張保保知道兩人心中所想,該大笑三聲,他們都太單純了,以他張保保浸淫後宮這麼多年來的火眼金睛,哪裡看不出來這不過是勾引帝王的手段罷了,瞧那偷覷的小眼神兒,直勾勾看著陛下,陛下這個情商低的只怕還會陰謀論認為人家家裡臣子猖狂才教出了這麼個無禮、沒有尊卑的女兒,真是個單蠢的陛下噢。好吧,打嘴打嘴,張保保心中直直打了自己好幾下嘴巴,這才將自己說陛下蠢的事情自顧自揭了過去。
張保保看了一眼周博,接收到他家陛下的眼神示意,自然是知曉了面前這女人日子是活到頭了,當然,其中也包括她家的頂樑柱。
夜色更加得深沉了,周博心中藏著一個人,自然是沒有多餘的時間留給這些無關緊要的人,他沒有看跪在地上的蕭曉曉一眼,直接忽略過去,往城門大跨步走去,張保保和張中隨侍其後。
蕭曉曉見如此,不禁有些傻眼,小說上接下來慣有的場景呢,她穿越過來知道劇情不該是女主嗎?男神不應該對她說起身嗎?哎哎,至少應該說讓她起身了再走也不遲啊摔,難道就讓她一直跪著嗎?
蕭曉曉心中疾呼,一臉懵逼狀態,難道女主已經不是她了?想起她跟在皇后身邊得到的何悅被接出宮的訊息,難道現在男神這麼忙著離開是為了在生辰去見何悅?不得不說蕭曉曉真相了,想到這種可能性,她心中突然升起了嫉恨,其實劇情早就不在她的掌控中了,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蝴蝶的翅膀就扇亂了整個劇情,對此,她能得到的唯一結論,也不過是與她相同的何悅這個變數。
冷風習習中,她清晰地聽到自己叫住了正在疾走的周博,“陛下,妾有事稟報,何忠義之女早已香消玉殞。”
香、消、玉、殞?周博彷彿不認識這四個字了,正在疾走的腳步猛地頓住,突得轉過頭來眼神鋒利地望向那個跪著的女人,這是什麼意思,明明昨日晚間他還吻了那個小女人,捨不得離開,他還安排了好手在她身邊好生保護著,香消玉殞,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好吧,跪在地上的女人成功地引起了他的注意,她所說的假話也成功地將他惹怒了,不過在此之前,他須得好好審問一番。
周博心中知道這是假的,那個小女人沒有出事,安全得很,他如今最該做的便是飛奔到何悅身邊,好好地享受她送他的生辰禮物,但此時他的心中卻隱隱有一種直覺,留下來審問這個女人,很重要,而得到的審訊結果他不會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