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弓箭手的校尉大喝,眼中有著興奮之色。
典韋回答道:“好,老子和他們拼了。”
“咻!咻!!!”
一支支弓箭破空,密集的箭雨在初升朝陽的照耀下,透著點點金光,宛如一片天河傾瀉,可這樣瑰麗的情景,卻令太史慈悚然變色。
攻勢陡然變得凌厲起來,難以抵擋。
“躲避,躲避!”
太史慈大吼著,吩咐士兵躲避,這一躲避,卻給了典韋往上衝的機會。
太史慈心中暗暗著急,卻沒有可行的辦法阻止。
“準備木頭,放!”
太史慈顧不得外面的箭雨,下令推下木頭。一根根木頭滾下,但雙方的距離拉近後,木頭剛剛滾出去根本沒有力道,速度也不快,難以形成殺傷力,以至於對典韋沒有影響。一時間,典韋以及麾下計程車兵如狼似虎的往上衝。
雙方距離不到兩丈,這時候,弓箭手停止了射擊。
箭雨停下,典韋虎吼著率領士兵衝刺。
“機會就在眼前,殺,殺!”
典韋大吼著,眼中殺意凜然,衝入甘陵兵中一陣亂殺。
太史慈避無可避,只有悍然迎戰。他帶著大槍阻擊衝上來的敵人,而麾下的甘陵兵也按照太史慈教導的方法,自覺的三人組成一隊,一邊防守,一邊攻擊。
典韋殺向太史慈,怒吼道:“白袍小子,立即投降,本將饒你一命!”
太史慈回答道:“寧死不降!”
大鐵槍繼續殺戮,昭示著太史慈內心的決絕。
典韋哼了聲,心說給你臉不要臉,他憤怒的揮舞鐵戟殺戮,想拿下太史慈,可太史慈有心躲避,不給典韋交手的機會。典韋無奈之下,只得攻擊甘陵兵,在典韋和麾下士兵兇猛的攻擊下,太史慈麾下計程車兵根本擋不住。
尤其是這些甘陵縣計程車兵兵又累又餓又困,雙方一交戰,就感覺手腳發軟,提不起力量迎敵。一通殺戮,太史慈身邊計程車兵迅速減少。
地上,躺下了無數屍體。
太史慈身邊計程車兵急劇減少,很快只剩下十來個,這些人都在竭力死戰。
到現在為止,沒有一個人投降。
太史慈身上的白袍早已經沾滿了鮮血,那血跡幹了又被溫熱的鮮血打溼,一會兒血跡再一次乾涸……如此往復,到最後,太史慈茫然四顧,周圍只剩下他一個人。
所有士兵,全部戰死。
典韋看著太史慈,眼神讚賞,他不急著拿下馬德和張秩,這兩人鐵定逃不掉。
“白袍小子,你是個漢子,和我跟著主公吧!”
典韋心存善意,覺得太史慈是一個可造之材。
太史慈昂身而立,那挺拔的腰略顯佝僂,卻透著不屈;俊朗的面龐多了一絲憔悴,卻戰意凜然。太史慈手持大鐵戟昂身而立,朗聲說道:“太史慈寧可站著死,也不會跪著投降。來吧,痛痛快快的戰一場!”
“太史慈!”
典韋呢喃了一聲,眼中精光閃爍。
“子義,降了吧,投降,求他們放我們一條生路。”
張秩的聲音傳來,太史慈心中一顫。
這一刻,太史慈和張秩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