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寬叔走過來護著林小雨,林小雨拉著周雅和周偉同想走,姚琳兒卻一把拉住她。姚琳兒說:“你別走,你舅舅事和你也脫不了干係,你今天和他一起給我們道歉!”
姚琳兒手指用力極大,指甲抓到林小雨手臂肉裡,林小雨身體一激靈,憤怒甩開姚琳兒手,“你想要我道什麼歉?”她眼神冰冷中帶著怒意。
姚琳兒道:“你舅舅今天必須這酒樓跪著出去,你要不也跪一跪?”
“哼!”林小雨笑了,她脾氣已經被徹底引起來了,她決定不走了,她笑著道:“你母親只是個第三者,我舅舅砍她是因為她行為不檢勾引別人丈夫,這件事是她咎由自取,活該!”
“你!你!”於清清被那句第三者氣暴跳如雷,周圍看熱鬧客人也來興致,這年頭誰不喜歡看熱鬧,何況是看一個長相妖嬈服飾華貴女人熱鬧,如果沒人說,他們還真看不出她是個小三。客人們探究興奮目光落於清清臉上,讓於清清臉上掛不住。於清清激動對兩個保鏢喊:“給我打她耳光,這個沒大沒小東西!今天我就替你父親教訓你!”
林小雨退後幾步,“於女士,你沒進姚家門,你只是個情婦,別那裡冒充我長輩。”說著話,她告訴阿寬叔動手,她自己拿出手機通知劉傑進來打架,今天事看來是沒辦法善了了,既然於清清要鬧,那就鬧個徹底。
“哈哈……”附近一桌吃飯客人發出笑聲,於清清臉色通紅,兩頰肌肉抖動。
十幾年來,她確一直做情婦,身為上不了位情婦,她過去恨人就是姚雨霖妻子周雅,後來她又恨上了周偉同。那年周偉同闖進姚家刺傷了姚雨霖,也她手臂上留下了兩道蜿蜒醜陋傷疤,這傷疤害她夏天都不敢穿露出手臂裙子,她每想起這件事都恨得咬牙切齒,今天她是帶著積蓄已久怒氣來,她要報仇雪恨。可她沒想到原本任她搓扁揉圓姚熙竟然帶著保鏢,還敢當著這麼多人面罵她是小三情婦,這是打她臉。
如果她多些涵養,她就該私底下說這些事,可她欺負姚熙母女習慣了,眼看著姚熙嫁了人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翻臉,她覺得姚熙是報復她,這種反差讓她難以忍受,她怒不可遏,失去理智抓起包就去打林小雨,周雅護女心切,上前與於清清撕扯一起。
四周客人看到熱鬧成這樣,都誒誒叫起來。
姚琳兒也被林小雨話刺激到,她這輩子恨別人說她媽媽是情婦。她大喊:“姚熙你這醜八怪,我媽媽就算沒過門,也是姚家女主人,我是姚家名正言順二小姐!是姚家產業合法繼承人!你算什麼,你連繼承家產資格都沒有,你只是只螞蟻,我媽媽伸出一根手指就把你碾死了,阿六阿武,狠狠打她,打傷了我負責!”她說著也舉起包也朝林小雨撲過去,她性格與她母親類似,雖然受過良好教育,但她媽媽因為身份關係,從小就教她人不狠站不穩,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這些念頭深深根植她骨子裡,此時此刻,她就把這宗旨貫徹徹底,像個太妹一樣歇斯底里。
第十九章
於清清和周雅相互推搡。周偉同擋林小雨前邊。
阿寬與於清清保鏢扭打一起。酒樓上一時間變得混亂。
沒有人注意到,距離林小雨不遠一張桌子上正有三個男人目光炯炯盯著這場衝突,坐首位男人臉上帶著兩條刀疤,姚琳兒與林小雨對峙時候,這個刀疤男仔細掃視了姚琳兒和於清清身上帶著珠寶首飾,他稍微低頭對身旁兩個男人交代了什麼,站起來走下酒樓,他走路時候雙肩左搖右擺,手臂上肌肉虯結,臨走前還用目光死死盯著姚琳兒看了幾眼。
林小雨沒有注意別人動靜,她只是盯著姚琳兒,姚琳兒狀態實太瘋狂了。
酒樓經理衝過來大喊:“我已經報警了,你們住手!”
沒人理他。
阿寬叔放倒了一個保鏢,他一手抓住了姚琳兒,姚琳兒就抬手去抓阿寬叔臉。
阿寬畢竟是個男人,又是屬下,他不敢對姚琳兒動粗,一時沒躲過,被姚琳兒臉上抓出了幾道血痕。
林小雨瞧準機會掀起隔壁飯桌上玉米濃湯兜頭蓋臉朝姚琳兒澆過去。
嘩啦,整盤湯都落姚琳兒頭頂,姚琳兒啊一聲尖叫,再也顧不得抓人,她放開了阿寬叔,捂著臉蹲地上。
於清清聽到女兒叫聲,停下與周雅推搡手,她回頭看了一眼,就憤恨伸出尖銳指甲朝林小雨抓過去。
與姚雨霖相識前,於清清曾是個酒吧陪酒女,那時候她常與人爭風吃醋,酒吧裡與人有了矛盾,她就喜歡用牙齒咬人,用手抓人,此時她暴戾全被林小雨勾了出來,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