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2 / 4)

小說:大夏公主 作者:飄雪的季節

他就一定會回來找你,而你現在做的就是放手!”

“我的孩子!”月夫人抱著孩子大聲哭泣起來,用大夏的語言嚎哭起來,將所有的情緒盡數宣洩出來,這個時候哭一哭反而對她是有好處的,

“你是怎麼做到的?”謝祖龍不敢置信看著自己的妹妹。

“她一直都過得很孤獨。”謝無憂悲憫道,“皇兄並不知道婚姻對女人而言意味著什麼,更何況是帝王的婚姻,她不是一個華美宮殿裡的擺設,如果不是這個孩子還有她所信仰的神,也許她早就瘋了。”

“朕對不起她。”謝祖龍眉頭深鎖,滿目愧疚。

“還來得及。”謝無憂道,這世上所有的感情只要沒有到生離死別的那一刻,就算命懸一線都值得峰迴路轉,就像她和楚南,她始終堅信著。

“你今天可以不回宮麼?”謝祖龍一邊說一邊望著月夫人,謝無憂立即心領神會道,“為皇兄解憂是臣妹的榮幸。”

☆、第十一回 他的心上人(三)

皇宮,陽光下的金碧輝煌,夜色裡的暗潮洶湧。

每當夜晚,一輪明月爬上皇城的上空,謝無憂會不自覺地想起,這輪明月曾照過末帝的朝代,也許在末帝絕望自盡的那個夜晚明月也是如今日這般清幽、雪白、冰冷。

蒼茫大地,芸芸眾生,有什麼是不會改變的?大約只有明月。

想到這裡,謝無憂不禁為皇兄的江山感到一絲不安,皇城裡的人來來去去,每個人都以為自己是主宰時空的那個,多麼狂妄自大呀。

她屏退了侍女,甚至是最貼心的香穗,一個人坐在石階上。

月夫人夭折的孩兒被宦官帶走了,不曾加過冠的孩子不能算人,死後也不能入陵寢,至於被帶到哪裡去,沒有人知道。也許是某個不知名的地方悄悄埋了吧,謝無憂感到渾身一陣發冷。夭折的皇室孩子不會有葬禮,可憐月夫人都不能換上喪服為自己孩子哀痛一場。她越發不喜歡皇宮,這個皇宮盛放人世所有繁華,同樣也盛放了所有悲傷。

權力的遊戲在這裡上演到了極致,能有幾斤幾兩的人情?除了殘忍就是殘酷。

坐了許久謝無憂身子有點發麻,於是便起身走走。她依著以前的記憶,找到了兒時記憶裡的那棵老松樹,這棵松樹珍稀的很,因為它結出的松子與其他的松樹不一樣,一根根像玉米棒子一樣掛在枝頭,有趣的很。因為稀奇,她小時候只要有機會進宮就一定來瞧瞧。還沒有到松子成熟的季節,謝無憂自然不會摘到玉米棒子一樣的松樹果子。但是能看到這棵松樹完好無損地屹立在這裡,她就已經很開心,年幼的時光隨著手指觸碰在嶙峋粗糙的樹皮上,彷彿又都回來了。

樹影斑駁,陰風陣陣,樹葉摩挲的沙沙聲不絕於耳,在這漆黑陰森、寂靜空曠的皇宮裡,不禁叫人有些毛骨悚然。謝無憂猛地想起關於末帝死後流傳在各宮牆院落裡的古怪傳說,這些早已被她皇兄明令禁止,但是宮人們私下還會竊竊私語過,有些甚至飛出了宮牆。

他拔劍自刎的皋臺,是皇宮高大雄偉的一處建築之一,可以俯瞰整個皇城,謝祖龍登基後第一件事便以“天下民脂民膏,皆為此臺登高一覽,實在荒唐”為由勒令拆除。皋臺夷平後,建造了憫生亭,以示君心愛民如子之心。但是,憫生亭處依舊陰森肅殺,時常有宮人望見奇怪的人影,和夜半淒厲的哀哭聲。

謝無憂心慌意亂地朝四周望了望,呼呼的風聲裡竟有一絲悽楚哀怨的哭泣聲。謝無憂嚇得在原地動也動不了,自己膽子的真是大啊,竟敢深更半夜地在皇宮裡瞎晃悠。她越想越覺得頭皮發麻,越埋怨自己的一時興起。

多少白頭宮女一生無寵無幸地老死在這裡,曼妙的青春年華還未綻放就枯萎老去。也許她們的哀怨就飄蕩在那些枯井裡,家裡的老嬤嬤曾經就講過,這宮裡的每一棵樹上呀,都吊死過人!

幽幽的樹影裡,哭聲一聲哀怨過一聲,謝無憂的心已經快要跳出嗓子眼來。

“紫英,大半夜的你一個人在這裡哭什麼呢?怪嚇人的!”

謝天謝地,終於有一個宮女的聲音打斷道,謝無憂的心終於安放了下來。

“雲兒姐姐,我怕是活不成了!”哀怨的哭聲帶著哭腔道。

原來不是個鬼,是個人啊,謝無憂這下徹底放心道。

“呸呸呸,你胡謅些什麼呢?”那個宮女生氣道。

“反正我是個要死的人了,這些話告訴你也叫我死個明白些!”宮女擦乾了眼淚,鼓起勇氣娓娓道來,一字一句無不叫人心驚,“今兒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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