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方德出去後,刑部尚書與戶部尚書一同走了進來。
“臣,參見皇上,皇上……”萬歲還沒出口,皇甫景已經氣急敗壞的打斷了他們,“你們不是說與北宮聯盟重在社稷麼?好,你們幾個,把前方軍情得新給朕說一遍!”
前面進來的幾們將士,忙將急報復述了一遍。
刑部尚書與戶部尚書霎時驚得目瞪口呆,如遭雷擊。
“皇上,這……”說話是刑部尚書,他的話又沒說完,被皇甫景硬生生的搶過了話頭:“這什麼這,你又要跟朕說什麼其中有詐麼?是不是等北宮皇拿刀架到朕的脖子上,你才相信北宮並非真心與朕結盟?”
“臣不敢。”刑部尚書立刻矮下了身子。
“不敢,我看你們沒有什麼不敢的,當初與北宮結盟,就是你們二人呼聲最高,不會你們也揹著朕與北宮有什麼來往吧?”
此話一出,連戶部尚書也伏到了地上,“陛下,臣等冤枉!臣對東祁,對皇上都是忠心不二,還望陛下明察啊!”
“明察?皇后死因,朕倒是明察了,可是你們是怎麼說的?國丈雖平日傲慢,卻是為國盡忠的一代良將,現在倒想起來讓朕明察,晚了!”
刑部尚書汗流浹背,硬是低著頭道:“陛下轉交到刑部的信件,臣已核實,確是國丈……哦不,是罪臣成士衡的親筆書信,方才臣與何尚書,便是為了此事而來。成士衡忤逆證據確鑿,還望陛下早下決斷,勿貪念舊情,而罔顧了法度啊!”
說完,刑部尚書抬起袖子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為了保全自己,他也不得不這麼說了。
聽他說完,皇甫景的臉色才算是好看了點,繞過打翻在地的桌案,坐回了龍椅上。
不到一刻鐘,禁軍統領紀灃走了進來。
“臣參見陛下。”
“平身。”
“謝陛下。”
“紀卿,朕上次交待你盯著那位北宮小王爺,他近日可有異常舉動?”皇甫景問。
“北宮小王爺一直住在宮外,每日帶著使臣四處轉一轉,日子過得倒是逍遙,臣沒看出有保異常之舉。”又想起什麼,紀灃補充道:“哦,對了,有次使臣提醒小王爺該回去了,他卻不以為然,根本就沒有理會,像是並不想回想的樣子。”
“如此甚好。”皇甫景幽暗如寒潭的眸中閃過一絲算計的精芒,“你去宣他進宮,若他不聽宣,你便請他來,若請不動,便是綁也要將他綁來。”
。。。
☆、VIP。163 從天而降的西涼七皇子
“臣遵旨。”紀灃領旨下去了。
紀灃走後,報信親兵正欲求皇上明示,一個小太太監匆匆忙忙的跑了進來:“陛下,西涼七皇子百里玉衍來訪,人就在宮外候旨召見。”說罷,他遞上百里玉衍帶來的國書。
西涼七皇子?!皇甫景驟然一驚,十五年前,鎮南王百里賀擁兵造反,殺了百里傲自己當了皇帝,那時候,整個西涼國就剩下一個在外打仗的五皇子!
而此時在位的百里賀只有一個兒子,現在怎麼會突然冒出來一個西涼七皇子?
“他可是從西涼而來?”皇甫景聲音有些顫抖,要知道,當初百里賀謀反,他可是沒少幫忙,若不是他出兵攻打西涼,致使西涼重兵如數調離京城,百里賀造反哪那麼容易成功。
若真是當年的七皇子,恐怕來者不善。
“這個……”小太監巴巴結結的答不上來。
方德一看急了,踢了小太監一腳,“你個小東西,萬歲爺問句話你都答不清楚,他是何等穿戴,可是騎馬還是坐車?”
“哦,是坐馬車來的。”
“身高几許,相貌如何,還不快一一向萬歲爺稟來。”方德又恨針不成鋼的教訓。
“好了,不用問了。”就算是當年的七皇子復活了,他乃是當朝天子,九五之尊,還怕他一個前來索命的厲鬼不成!
“宣他進來。”
“宣西涼七皇子百里玉衍覲見。”
尖細的音調拖著長長的尾音,從皇上的養心殿,一直傳到宮門口,百里玉衍下了馬車。月恆哭喪著臉,憂心忡忡的站在他面前。
“本王又不是去上斷頭臺,你擺這麼張臉是幾個意思?”此番進宮,危險重重,絲毫不比上斷頭臺輕鬆,他知月恆擔心,便笑著打趣。
“殿下,要不我還是跟您一起進去吧。”
“這裡非西涼宮城,怎是你想進就能進的,留下來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