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蘭蘭一聽,一陣光火,不能生孩子怎麼了?她前世也不能生呢,難道就該忍氣吞聲容忍丈夫包小三,難道就該去死?
“說什麼呢!”張蘭蘭一拍桌子,瞪著張大夫道:“人說醫者父母心,我看你這老頭心忒壞了,哪有你這樣說話的!你給我好好的治,別說五兩銀子,就是五十兩也得給我治!”
原身本就是個彪悍的潑婦,再加上張蘭蘭在現代練就的一身幹練潑辣的性格,鎮的張大夫打了個哆嗦。
“要是不好好治,給我兒媳婦治的不好了,我就把人抬你藥鋪子門口躺著去!”橫豎原身是個潑婦,張蘭蘭索性橫了起來。
張大夫嚇得趕緊寫了方子,張蘭蘭又叫他給小嬰兒看看,確定孩子健健康康的,並沒有因為被丟進尿桶那一下嗆著凍著。
“方子寫好了,去個人隨我抓藥。”張大夫擦了擦腦門的汗,心道今個真是倒黴,惹了這尊瘟神。
“俊娃,你去。”張蘭蘭道。
“是,娘!”劉俊感動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嫌張大夫腿腳不利落,揹著他往外頭走。
“唉!那銀子呢?”張大夫衝張蘭蘭喊道。
銀子?張蘭蘭一拍腦門,她還真沒想起來原身把銀子藏哪了。
“銀子先賒上,救人要緊。”張蘭蘭沒好氣道:“快去抓藥;我又跑不了;還會短了你的銀子不成?”
張蘭這瘟神雖潑辣;卻是個重信的人;從未拖欠過別人銀錢。張大夫想了想;反正張蘭一大家子都在村裡;也不怕她跑了。
劉俊抓了藥回來;劉秀忙要去煎藥;張蘭蘭不忍心讓劉秀幹活;搶了藥包要去自己煎;可卻尷尬的發現自己不會用劉家的灶臺。
“娘;您好好歇著;我來。”母親不但留下了小侄女;還破天荒的花了好大一筆銀子救大嫂的命;劉秀對母親很是感激。
秀秀忙活著把藥煎好;羅婉還是昏迷不醒;張蘭蘭一看這樣不行;強行給羅婉一勺勺的灌藥。一碗藥下肚;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