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的變了一變,又是難過又是委屈,十分的楚楚動人。
陳頤青已經忍不住了,連忙跑了過去,執起她的手看,只見雪白玉肌上燙的紅紅的,頓時心疼起來,忙問:“疼不疼,可燙的厲害?”
鄭明珠兩步趕過去:“哎喲,可了不得,怎麼就燙的這樣兒,柳葉你這是怎麼當差的,還不給我叉出去!趕緊叫人請太醫來!”
高小姐一愣,忙道:“也不是很厲害,不用勞動太醫了。找一點藥膏子塗一塗就好。”
鄭明珠笑道:“這位小姐可不要客氣,是咱們家的丫鬟笨手笨腳,得罪了小姐,怎麼敢隨便找藥膏子,若是一個不好,留下疤來可怎麼得了。”
早有丫鬟一疊聲的應是,跑了出去。
陳頤青也在一邊說:“還是嫂嫂說的有理,請太醫來看一看穩妥些。”
又回頭罵:“是哪個丫頭這樣蠢笨莽撞?回頭我閒了,必要揭了她的皮!”
嘖嘖,這還沒過門呢,就護的這樣排場了,要真進了門,真不知有多少樂子可瞧了。
朱氏此時忙過來道:“這一點小事,請什麼太醫,叫人知道,倒說咱們家排場大,珠兒你快點說與他們,不要去了。”
她話音剛落,太醫已經進門了。
這太醫來的這樣快,顯然是早侯在院子裡的,朱氏已經知道不好,臉色瞬間刷白。
鄭明珠輕輕笑道:“太太說遲了,太醫已經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為了寫這一段陳頤青那種不合時宜的痴情,特地去看了梅花烙找感覺。
被摧殘了一下午啊……嚶嚶嚶
105豬隊友
丫鬟早在多寶閣前安放了屏風;放下了幔子;一個年輕的聲音不緊不慢的給侯夫人請安。
在這樣的情況下,朱氏雖然已經感覺自己被暗算了;還是不由的要掙扎一下,對太醫道:“是丫鬟們不懂事,這一點小事怎麼就勞動您呢;您瞧瞧;就是一點燙傷;有合適的燙傷膏子給擦一擦就好了。”
鄭明珠這才看清這位太醫竟然是個年輕小夥子;看起來二十出頭的樣子,模樣兒頗為秀氣,身後的小童兒手裡拎著一個樣式古樸典雅的藥箱,箱子泛著歲月沉澱的色澤;很像祖傳之物。
鄭明珠眨眨眼,居然還有這樣年輕的太醫?這是又想起太子妃所說的那位蘇太醫,頓時就明白了,上前隔著屏風笑道:“原來是蘇太醫,勞動了,若是咱們家的人,燙了自然不敢驚動,只這位小姐是客人,咱們家不敢怠慢,才勞您的駕來替她看一看。”
蘇太醫拱手道:“不敢當,少夫人吩咐了,自然是大事。必然要把個脈看一看的。”
倒是挺知情識趣啊。
朱氏趕快道:“蘇太醫快別這麼說,是小女太著緊了,真不必看了,只是外傷,現成的藥膏子擦一擦就是了。”
鄭明珠還沒說話,那邊痴情的二公子已經不耐煩了:“嫂嫂說的是,太醫既來了就看一看吧,也穩妥些。”
高家小姐到底年輕,一臉慌亂:“二公子,真的不用了,哪裡有那樣嬌貴。就如姑母……太太說的,擦擦藥膏子就行了。”
屏風前,蘇太醫已經放好了凳子桌子藥枕,就等著芊芊玉手了。
陳頤青道:“既然是在我們家,自然聽我家嫂嫂的,去讓太醫看一看去。”
這個時候,他倒是覺得自家嫂嫂待他挺好的了。
高家小姐無法,一臉蒼白的望向朱氏,朱氏此時也無話可說,只得眼睜睜看著陳頤青一臉呵護的讓丫鬟們伺候高家小姐把脈。
陳頤青心願得償,真是滿心歡喜,對這位人比花嬌的高家小姐真是疼在了心尖上,見蘇太醫隔著簾子把了脈,又沉吟了一下,便笑道:“原也沒什麼要緊,我看過了,燙傷可以用我調好的藥膏子,我再另寫一個保胎的方子,若是今兒明兒覺著有點不大好,便煎了吃,少奶奶並眾位夫人奶奶且安心,少奶奶脈象平穩,雖說受了點驚嚇,也不妨事的。”
陳頤青一時還沒反應過來,很自然的道了謝,還沒轉頭,突然道:“什麼!你說什麼?保胎?”
蘇太醫一臉關切的神情:“雖說少奶奶這月份還輕,二少爺擔心坐胎不穩也是有的,只單這脈象來說,實在無須多慮。”
陳頤青衝出屏風去,一把揪住蘇太醫的領子:“你胡說什麼!她還沒成親呢,哪裡有什麼保胎的事!你這是什麼庸醫!”
蘇太醫一臉驚慌:“啊,這位奶奶還沒成親?不可能啊,那明明就是喜脈的脈象,絕不會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