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2 / 4)

小說:世家庶媳 作者:浪劍飛舟

覺這一路都有些說不出的怪異。是妖是魔都出來晾晾,與其不知下次是何情況,不如此番便短兵相接。

小乞丐們近了,擁擠在袁其商身前,明顯感覺到一道寒氣,袁其商迅速偏身,躲過一把尖細的刀。

抬腳踢去,混在小乞丐裡的一個矮小的男子摔倒在地。那一腳太過用力,以至於這人掙扎兩下,本已爬起來,卻還是沒能支撐得住。

小乞丐們嚇得一鬨而散,袁其商幾步上前掐住他的下頜使之抬頭,微眯了一隻眼睛說道:“身手還得再練練,不如投了我門下。”

這人兩頰被袁其商鉗住,本氣憤得想唾對方,無奈只能徒勞。

前面趕回來的衙役將這人控制住,看著袁其商等候指示。“都帶回去。”袁其商不著痕跡地看了看四周。

大清早就惹了一身晦氣,袁其商自從回到府衙大牢就沒露過笑臉,此時正坐在椅子上,看幾個衙役清理面前的囚室。

身後站著一個衙役,雖說人高馬大,也是這裡最兇悍的牢頭,但在袁其商身邊卻還是會不自覺地發抖。雖說也見識過許多酷刑,但今番見這錦衣衛大人的吩咐,想到一會兒即將發生的事,只覺得整個人都不自在起來。

抓獲的這兩人算是死士,辣椒水老虎凳之類的簡直是毫無用處。袁其商也不急,叫人在死牢裡準備了一間囚室,將其中一人推到裡面,五個衙役跟著他在外頭看。

這人看了下四周,不知袁其商何意,但心想大不了一死,既入了這行就沒什麼可怕的。這人身上帶了傷,視死如歸地樣子。嘴裡被塞了破布,雙手也被縛在身後,雖動不了,但眼睛卻盯著外頭的袁其商,滿是恨意。

不多時,另一人也被帶了來,嘴裡依舊堵了破布,想咬舌自盡是不可能的。

“你還是不說?”袁其商平靜地問道。

囚室裡頭那人雖說不了話,但那咒罵人的模樣卻是能看得出來的。

“莫要後悔。”袁其商說完,抬起一隻手輕輕做了個手勢,一旁的衙役緊著出去了。不多時,五個衙役各牽著一條眼睛上縛了布條、嘴上套了皮罩的狼犬進來。帶頭的那個看了看袁其商,在得到其肯定後,依次將狼犬牽進囚室。

裡頭的人慌亂了,眼神中露出恐懼坐著往後縮,卻已是沒有機會說話。狼犬嗅覺靈敏,牽繩子的衙役剛一鬆手,五隻畜生便奔著血腥味兒去了。

無人趕忙退了出來,最後一人抖著手鎖牢門。一時間慘叫聲不斷,狼犬撕咬著那人的血肉,不多時便見了帶著血絲的骨頭。那人身上的繩子以及嘴裡的破布已經掉落,雖失了束縛但也沒能力逃脫,整整近半個時辰,那人由最初的嘶聲慘叫到最後已經發不出一絲聲音,只能看著自己的腿手上的肉被狼犬撕去、咀嚼。

周圍牢室裡的死囚,本來好奇地看著這個椅子上的人,心道不定是哪家貴公子,細皮嫩肉的,雖說看著眼神犀利,但總歸是個溫柔鄉里出來的。試問兇悍,有哪個比得上他們這些殺人越貨的江洋大盜或是雨夜屠夫?

但當那狼犬分食了人之後,他們發現椅子上這人一直看著,眼裡平靜得出奇,便知這人果真是他們比不得的。

令人作嘔的味道充斥了整間牢室,袁其商微微皺眉,回頭問道:“你還是不說?”

那人早就看得渾身發抖,聽了這句問過他同夥的話,嚇得一下子堆了下去。

死士是不懼生死的,若是自己首先被用以這酷刑,倒是能一咬牙挺過去。但袁其商卻叫自己觀看,任是鐵打的漢子也受不了這場面。想象著自己即將遭受的滋味兒,這人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了。

袁其商叫人先捏著他的兩頰,再抽出他嘴裡的破布。

“是,是個叫柔岸的男子,好似京城的貴人,具體身份不知。”那死士此話不假,像他們這種人,只要聽從上面的指派即可,至於主顧是何人,他們是無從知曉的。

“掐住!掐住!”掐著那人兩頰的衙役聽到囚室裡那早已死去的人似乎嚶嚀一聲,嚇得手一鬆。活著的這人便咬舌自盡了,再掐已是晚了。

其實這都是心理作用,那人早已死了,根本沒發出什麼聲音,是吃飽的狼犬的鼻息聲。

“大人。”這失職的衙役戰戰兢兢看著袁其商,面無血色。

“都收拾了吧。”袁其商見已無話可問,起身離開大牢,並未遷怒那衙役。是個男人指使的嗎?這男子為何人?不是家裡那位嫡母嗎?袁其商在心裡畫了問號。

“柔岸,柔岸。”袁其商邊走邊自言自語,忽而撇頭不屑一笑道:“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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