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
次日,呂老夫人果然又厚著臉皮上門了,門上的小廝根本沒讓她進,老太婆在門口喊了幾聲就離開了。
回到家,呂老夫人大發雷霆,罵道:“再叫你老孃去那地兒受氣,我就不認你這個兒子!”
呂有良早上也出了門,剛回到家,聽了老孃的描述,罵道:“不去了,你兒子我找到門路了,不靠柔菊妹子的門路,我也能搭上布政使司的大人。娘,將手裡所有的田產鋪面都變賣了,要快,最晚這個月底我就得走動了。”
呂老夫人聽了,下意識摸了摸胸口的鑰匙,櫃子裡鎖著這幾年陸續從初塵及陳家處連哄帶騙,外加強要來的金銀契書,是娘倆所有的財產。“所有的?你昏了頭了,若是不成咱們又要去喝西北風!”
“娘!不能只顧著眼前,若是你兒子我中瞭解元,再一路考上去,到時莫說田產鋪面,鳳冠霞帔也給你披上!”呂有良雖和呂老夫人一般是見錢眼開的,但到底見過世面,曉得錢是該花的時候就得花。
“什麼人物?需得這麼多銀子?”呂老夫人仍舊捨不得,問道。
“布政使司的大人,且以前兒子跟您提過的,錦衣衛一位大人,當初打官司時,人家可是幫著說了話的,今後也少不得用到他,這銀子省不得。”呂有良心道袁其商與自己在酒樓偶遇,可謂是一見無故,當時聽說自己是揚州知府的親戚,便多說了幾句話。又聽聞自己正準備鄉試,也算做個投資,也是給揚州知府面子,這才幫著自己在董知縣面前說了幾句話。
呂有良想著這人以後也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