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居然碰到哥舒特水印草兒一個人在花園裡嘆氣。
“你……”李澈驚訝無比地看著淺菊。
“我猜得沒錯吧?少爺——”
她笑嘻嘻地望著他,一雙水靈靈大眼睛被笑成兩彎月兒。
“你怎麼知道的?”李澈不解地看著淺菊,他不記得自己有跟她說哥舒特水印草兒和他的關係。
“這個嘛……”
淺菊拖長了聲音,盯著李澈,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眸轉啊轉啊,彷彿醞釀著什麼奸計。
可是李澈並沒有因為她狡黠的笑而慌亂,他不慌不亂地欣賞著她的表情,雙手優雅地垂著,一派悠然。
“南宮小姐接著說啊,小生洗耳恭聽。”似乎存心想逗她,他雙手抱拳,滑稽地對她行了個書生禮。
淺菊被他滑稽的模樣逗得忍俊不禁,“咯咯”笑了出來,又怕被遠處的哥舒特水印草兒聽了去,連忙用手捂住嘴,收起笑容,正色道:
“其實我也是猜的。從你對哥舒特水印草兒與木杆可汗之間的協定那麼瞭解,我就看出端倪了。就算你在突厥有很多眼線,但是木杆可汗畢竟是突厥可汗,你不可能那麼容易查到他的計劃,除非……”
淺菊停了下來,一雙大眼賊溜溜地在李澈臉上打轉。
“除非我和木杆可汗或者哥舒特水印草兒中的一個關係匪淺,對不對?”
李澈非常默契地接了她的話。
“恩。”她笑著點頭。
“那你又是怎麼知道向我透露這件事的是哥舒特水印草兒而非木杆可汗呢?”李澈問道。
“異性相吸嘛!”淺菊非常不正經地對著李澈壞笑。
“哦?”李澈挑眉,“那可不一定,還有一種叫做斷袖哦。”
“你……”這回倒是輪到淺菊瞠目結舌了,在這民風淳樸的古代居然有人會這麼開自己玩笑。她真懷疑這個男人是不是也穿過來的。
“你和木杆可汗斷袖不了。”淺菊怪笑道,心想:你們要是斷袖的話,誰當受啊?誰當攻啊?
如果就外表而言的話,木杆可汗和李澈比起來,只能是李澈做“受”——木杆可汗實在是太粗獷了。
可是論起性格的話,李澈可是絕對的“攻”……
“南宮小姐,你在想什麼啊?笑得這麼邪惡。我看我這個邪魅的稱呼得讓給你了。”
見淺菊笑得邪惡,李澈便也笑了起來,帶著淡淡的邪氣。
“哪有!哪有!不敢當!”
意識到自己居然當著李澈的面邪惡地YY了起來,淺菊連忙揮手說道——哎,只能怪二十一世紀耽美太盛行了,連她這個從來不看耽美的乖乖女,也在不知不覺中被腐化了。
“其實,起初我也是隨便遐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