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桐說的是心裡話,本來東桐回到西京城時是想換了新床榻的,誰知同林立和曾明悅兩人一說,那夫妻兩人搖頭,曾明悅直接說:“桐,你要換床榻的事情還是晚些時候吧,現在節前樣樣東西都珍貴,這樣的價錢對我們錢來得難的人來說還真不值。”林立在一旁笑著說:“桐姑娘,你不如用換新床榻錢先買下後面的空地,這事情就著明悅現在與小官府那邊的人熟悉,早點定下來好些。錢的事情不夠我和明悅兩人先幫你湊足,以後你們有了再還我們。”
東桐當時聽林立夫妻如此說,心裡多少是有些心動的,畢竟自已和東苠兩人都是無家可回的人,有一個讓自已有退路可回的地方是萬般的珍貴。但東桐到最後算算自個的錢,還是決定先換了新的床榻,把錢遞給林立夫妻讓他們幫襯著買床時,東桐清楚的瞧到那夫妻兩人失望的面容,東桐只能對他們再一次表示說:“林哥,明悅,你們的心意我懂。以後那塊空地要買時還是要麻煩你們兩個幫襯我們一把的。現在我的錢是要用著刀口上面,小苠夏天出學府做事時要用錢,到時我還有點擔心錢不夠的。”
東桐當時拿錢給林立夫妻準備買新床時,還沒有想到東苠和曾為兩人的志向如此高,只是在心裡暗想著他們兩人最多是再開一家藥材店,要用的錢並不會太多。現在才發現這兩人的計劃是如此宏大,心志是如此的高。那錢怕不會是隻用一點點的份。還好東桐算幸運又找到一條生財路,才敢開口對東苠說堅決支援東苠的想法。想來東苠以前瞧過粉綿給東桐畫畫的錢並不少,心裡多少有底也才敢想得這麼遠。
曾叔曾嬸兩人因花城藥店經營得好,還是很相信東苠和曾為兩人是做事的人。事情定下來後曾叔反而有些擔心東桐經不了啥大事情,曾叔親自對東桐說:“桐姑娘,小苠和曾為兩人做生意的事情,剛開始難免會有得有失,我擔心剛開始時小苠是沒有錢拿回家用,反而還要從你手裡拿錢出去用的,你到時錢不夠用時隨時同我們說一聲的,我們週轉的錢總是有的。”東桐自然是搖頭多謝的,曾為家的錢東桐心裡還是有數的,自個是不能借的,這樣東苠在曾為面前才是平等的。東桐心裡多少還是有些暗自得意還好自個上世沒人理,兒時一天到晚只有抱著童話書看的功夫,現在腦子裡多的是些故事可以畫的,自已到時盡最大努力多畫些畫錢自然進得多些,日子不會難過的。
東桐有些走神的想著那些事情,景春姑娘這時聽到東桐話後,笑著跳下床後打量東桐嘆息說:“東姑娘,我覺得你們這樣我才自在,反正你們也不用拿我當外人瞧著。”東桐聽景春這話裡意思面上多少有些臉紅,本來在回來路上自已對景春姑娘說要換新床榻給她用,結果到最後捨不得那要多出的錢,讓景春姑娘依舊躺在一張時時唱歌的床上。景春瞧著東桐臉上神情笑笑說:“桐姐,你要是真的單獨幫我換了一張床,我就是睡上去心裡也不舒暢的,現在這樣最好我在你家待著心裡舒服許多。”
東桐知曉這景春說的是實話,自個和東苠兩人都是隨意的人。景春姑娘要跟著來住自家住時,姐弟兩人當時是詫異極了的不知如何招呼這貴客的。不過慎行這方面就很能幹,小小年紀竟然會打點客人的許多事情,會幫景春端茶水帶著景春四下裡去玩。東桐初初瞧到慎行這表現,牙齒都快讓他驚得掉下來了,這才屁大的人竟然招呼起人來比自個強。東桐和東苠姐弟兩人常常瞧著慎行指揮著景春抱好慎思,三人便頭不回的出院子在街上進行每天的巡邏事宜。東桐和東苠姐弟兩人這些日子習以為常的瞧著,早已學會不去阻止慎行這太不拿客人當客人瞧的行為,反正景春那樣子瞧上去也挺享受慎行如此對待的。
景春姑娘在家裡待著的日子,因有了慎行和慎思兄妹兩人陪伴多少是自在舒服許多,日子久了街坊上人都認識這個慎行的朋友。景春笑望著東桐,又走回床邊坐下來,東桐自個拉一張凳子同樣坐下來。不過東桐是真的找不到話可以跟景春說,景春姑娘的性子不似曾明悅般的明朗,雖說現在大家處久後東桐瞧著景春多少是自在些,可是真的要談心事東桐多少還是有些不適應。
東桐和景春就這樣你瞧我一眼我瞧你一眼後,東桐是主人自然只有先笑笑衝景春說:“景姑娘,慎行說你有事情要同我說,你儘管開口我能做的一定會幫你的。”想來景春等的就是東桐這話,聽東桐如些一說,景春笑起來對東桐說:“桐姐,你不要叫我景姑娘,我比你小你真接叫我景春好了,這樣大家親熱些。”
東桐沒想到景春姑娘還有這麼熱情的一面,景春姑娘到底是在外面四處奔波的人,這些面上應酬方面就比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