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窗邊小桌旁坐下來。
房間裡面沉靜下來後,房外冷風吹打窗子的聲音聽得格外明顯。東桐低頭望著面前的小桌子,心裡暗想著昨夜說得如此清楚,傅冬還有啥不明白的。東桐正想著突然覺得自已眼前一暗,東桐趕緊抬起頭來。傅冬已坐到自已的對面,他那千年不化的冰臉難得露出苦惱的表情望著東桐問:“東桐,你現在到底想如何?”
東桐聽傅冬這話後,很是奇異的說:“傅大人,我能如何?現在這樣的情況,自然是我們識相點回自已的家,這樣大家彼此都自在。”傅冬望著東桐,很是苦惱的用單指搓搓自已的額頭說:“東桐,現在除去西朝外,別的國家都動盪不安,我們這裡也只是表面平靜,並沒有你想的那般安全。你們住我這裡,至少無人敢借亂傷害你們。”東桐聽傅冬這話,想到花燦和粉綿就是覺得花城有些不安穩,冒著讓東二小姐找上門的危險,也要回到西京城來。
東桐想想傅冬的話後,心裡也明白如果不是這情況,怕是傅冬也會希望自已母子三人早早離開,畢竟自已三人的出現,多少打亂了傅冬的正常生活。東桐對傅冬點點頭說:“傅冬,多謝你。我和慎行、慎思繼續打擾你一陣子。當然我們會盡量不出房門,免得讓你們瞧見後心裡不自在。”東桐說完後站起來想走時,傅冬伸出手按住東桐放在桌面上的手。
東桐有些吃驚的望著傅冬,東桐用力都無法扯出自已的手後,多少有些生氣的望著傅冬問:“傅冬,那你說我們母子三人要怎樣?你才覺得不阻你的眼?”傅冬聽東桐的話,有些驚異的站起來,伸出另一隻手把東桐按著坐下後說:“東桐,你們母子三人住我這裡名正言順,我有啥要反對的。我自已的孩子那會阻我的眼。我是有些別的事情,想要好好問問你?”傅冬說完後後,又坐下來多少有些為難的望著東桐。東桐瞧著傅冬的神情,暗想著自已昨晚該不該說的事情,全盤倒出都說得清清楚楚。東桐不覺得傅冬還有啥要問自已的,自然是望著傅冬不說話。
傅冬望著東桐好半天后,見到東桐眼光如水般瞧著他,好一會他總算開口說:“東桐,你是不是一直知道我在西京城的事情?”東桐聽傅冬這話的意思,趕緊搖頭說:“傅冬,我初時只知西京城有個傅大人,至於那傅大人同我有沒有關係,我是完全不知的。我和小苠在街上見過你和明靜大人在一起,旁人指著你們同我們介紹過。那時我根本不記得你的相貌,我心裡也認為別人說得如此好的傅大人,絕對不會是我認識的那人。”東桐說得輕描淡寫,傅冬聽得臉色白了又紅,望著東桐一時之間倒也無話好說。
東桐見到傅冬這樣子,心裡多少有些明白,傅冬怕是想和自已好好算算舊帳。不過東桐自認為自已在傅冬面前是很對得起他,想想後反而能靜下心來,瞧著臉色變換不停的傅冬說:“傅冬,我在西城傅家時,你從來沒有正面瞧過我,而我也只瞧過你的背影,我認不出你是正常事情。慎行出生後,我和小苠兩人才想到我們大約同你有些牽扯。不過在那之前,我們聽說你在找東大小姐的事情,初時我也跟著讚賞過你重情。哈哈哈。”東桐說到這裡,突然想起曾明悅當年對傅冬稱讚時的那種感嘆表情,東桐又想到,曾明悅得知真相後的錯愕表情。東桐實在不是好心的人,一時忍不住笑出來,直笑得傅冬的臉重新變成冰塊臉。
東桐笑得趴在桌子上,抬起頭抹去笑出來的淚。傅冬多少有些不相信的望著東桐:“東桐,你會認不出我是誰?”東桐肯定的點點頭說:“慎行出生後,他長得象你時,東苠才同我提過你,那時我心裡多少明白大約就是你。不過,我也知道慎行對來說,實在是因為你一時沒有別的孩子,你才會對他多少有些惦念。傅冬我後來也見過你,我直接面對你,可是你是同樣不認識我,從來沒有想過我可能是誰?”東桐說完後,望著傅冬那臉色漸漸轉好些。
東桐的手被傅冬的熱手按著,東桐多少覺得尷尬,東桐用力去抽手時,傅冬輕聲音說:“你那時知曉後,為啥不來找我?你知我在找你。”東桐好笑的望著傅冬並不去多說什麼。傅冬自然是瞧明白東桐眼裡的笑意,他略微低頭後再抬頭望向東桐,耳根處微微泛起紅色,聲音喑啞著問:“你那時來這裡,就知我是誰?”東桐想傅冬大約問的是自已做黑姑娘的事情,便肯定的點點頭。
傅冬有些不明白的望著東桐說:“那事後有許多機會,你為啥不跟我說明白?”東桐聽傅冬這話,有些驚詫的望著傅冬說:“傅冬,那種情況下,我說的你會信嗎?再說我和東苠、慎行一家人日子過得好好的,我們何必自找苦吃。我說了還會給你機會來搶我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