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風化的事情,東桐暗喜著,西朝對女子是多好的一個地方。
東桐從聽到曾明悅兩個人會過來瞧慎思那天起,東桐一直就擔心著。曾明悅可是見過傅冬大人,當年慎行的五官就曾讓曾明悅幻想過自已同傅大人的關係,只是東桐本身的容貌差,讓曾明悅才沒有多的懷疑,而且當時東桐藉著這事情,順帶扯些傷心事講。可是這回可沒啥事讓東桐好扯的。聽曾明悅如此說,東桐的心裡一下子放鬆許多。
曾明悅想不到傅大人的身上也是正常的。畢竟傅大人和東桐在西京城完全是生活在兩個世界的人,正常的情況下這樣的兩人是永遠不會相撞的。而且以傅大人的身份多少美女眼前過,東桐這樣的黑女子怕傅大人就是見後眼都不會抬下的。曾明悅自然是不會想到東桐和傅冬大人會有啥糾葛的。只有東桐自個心裡對這事情有些擔心,只因東桐做賊心虛想得太多。東苠聽過東桐的擔心後,當時就笑著對東桐說:“姐姐,明悅姐姐那人不會想得太多,是姐姐自個太擔心。慎思爹爹的事情,姐姐,你想怎樣說都行,只是到時把想好的說法同我說說就行。”
現在聽到曾明悅直接說慎思的生父是倌倌時,東桐頓時衝著曾明悅笑起來,這種最好的答案多虧曾明悅提點啊。慎思爹爹這事情本來很讓東桐為難的,因為真話是絕對不能對曾明悅說,那樣牽出來的前塵往事太多。假話東桐又不想對曾明悅說。曾明悅真是高人。輕描淡寫一句就把東桐近兩月的擔心塗抹去,也幫著東桐把慎思的身世定下來。
東桐暗喜著不用和曾明悅多解釋啥,自然的把曾明悅後來說的話忽略過去。曾明悅見到東桐臉上的笑容,還以為東桐這次總算想通了,準備好好開始新的人生,立馬高興的笑起來對東桐說:“桐,你能這樣想就對了,我和林立等會就去找冷若白,把要給你找男人的事情同他說說,他認識的男人多,讓他先去打聽清楚品性,一定幫你找個性子好的男人回來。”東桐聽到曾明悅說要冷若白介紹男人給自已時,東桐大熱天裡,冷汗都要冒出來,冷若白這種人,總讓東桐想起物以類聚這四個字,冷若白朋友中大約除去林立這人不錯外,就是那個張燦然公子瞧上去也只是對人面上客氣而已。
東桐接著又想起張默然那姑娘後來到過自個院子幾次,偏偏每次東苠和曾為,慎行三人要不是出外去玩,要不就是剛好有事出去。那張姑娘的臉色可是一次比一次笑得勉強,好在她最後不知是不在花城回了家,還是心冷了不再來藉著東桐搭橋。
東桐想著讓冷若白介紹男人。身子忍不住抖動起來,很想對曾明悅說“侍候不起冷若白介紹的男子。”可是東桐想想曾明悅的一番好意,只能另想法子打消她的想法。東桐知曾明悅是那種行動力超強的人,東桐趕緊明白的對曾明悅說:“明悅,你瞧現在慎行和慎思兄妹倆還小,小苠還要一年才從學府出來,以後可不可以有機會再進修,也難說清楚。這男人的事情,就再等一年吧,那時我會自動去和你說,要找個男人回來的。明悅。你再瞧瞧我現在的臉,是不能出去見人的,男人見到後只有給我嚇到的份。”
東桐現在的臉,黑草藥力減退後,白色的面板大塊的露出來,初初見到東桐的人,沒有一個不被嚇倒。就是曾明悅和林立兩人進院時,見到東桐時眼神裡面都晃過一陣驚詫。曾明悅現在倒平靜下來,笑著細瞧一眼東桐的臉,再望一眼東桐的手後,曾明悅很是高興的說:“桐,曾為說過你用銀幕角花以後,面板好了許多,我本來不信,我這次瞧你面板白了這麼多,我回西京城時也從小苠和曾為的藥材店拿銀角花回去,也叫曾為和小苠好好教我用銀角花的方法。我要好好保養面板。行,你的事情我會讓冷若白等到你的面板全白後,再去瞧瞧有沒有合適的男子。不過,桐,你這次瞧到有喜歡的,到時可要抓住不放。”
東桐早領教過曾明悅的說服功力,知道自已要是不點這個頭,怕曾明悅在花城這陣子,只要有機會便會對自已進行冼腦般的教肓。東桐自然趕緊對著曾明悅點頭。曾明悅笑著仔細望一眼東桐,又打量遠遠陪著東苠和曾為說話的林立後,悄悄的對東桐說:“桐,你的五官長得極好,只要你面板白起來,冷若白那個瞧多美女的人,都不得不誇讚你的。”東桐想到冷若白不說話還好,可是隻要一說話不氣死人不罷休,只有暗自搖頭。不過東桐很好奇林立如此會說話的人,怎會和冷若白做朋友的。
東桐用手扯扯曾明悅,瞧著曾明悅這一說起冷若白,嘴角笑意叢生,明明是很看重冷若白的樣子。看來那冷若白對人也是曲別對待的。東桐低聲音向曾明悅打聽:“明悅,那冷公子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