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趕緊低頭望著地面。傅冬聽青衛這話後,愣怔後輕輕的說:“東姑娘說,她和我沒關係?”青衛聽傅冬這話後,抬頭望著傅冬點點頭,傅冬苦笑著說:“如果這回不是五小主子的事情,她的確和孩子會永遠同我沒關係。”
青衛抬頭望望傅冬說:“主子並沒有再娶別的夫人?而且是一直在找她。”傅冬望一眼青衛,心裡明白青衛是心疼自已。傅冬瞧他擔憂的神情說:“青衛,當年的事情,的確是我對不起她。她不想再同我牽扯,我也能體諒。唉,你下去吧。希望還有時間有機會可以改變。”青衛一向是相信傅冬,聽傅冬這話後退出房間。傅冬望著眼前的卷宗,想起自已提起東夫人時,東桐那冰冷的眼神。傅冬輕嘆著,心裡有些明白她當年嫁人時,怕心裡以為會有個溫柔的良人,以後的日子會過得好些。誰知讓自已兄弟倆給掉換,夫婿變成自已,想來當年的東桐明白真相後是萬般無奈。
早上送別慎行和慎思後,東桐靜坐自已的房間裡,望著給慎思已打包好的行李,東桐心緒雜亂,無法靜下心情,想想只有拿慎行穿小的衣服拆起來,細碎的拆線聲音,帶給東桐無數的回憶。東桐想起自已從前做過那些針腳粗劣的衣裳,想起東苠笑著穿到身上後,在自已面前轉著身子說:“姐姐,這衣裳真合身。”那時姐弟兩人同時忘記那粗粗的針腳。轉瞬間自已針腳均勻後,當年那笑著轉圈的人,現在卻不知在何方。
東桐靜坐房中,聽到房外人聲響起,東桐略微聽聽房外的動靜,驚醒一般順手抹去臉上不知何時流落下來的淚水。當房門輕拍後,東桐早已收斂起臉上多餘的感懷,臉上浮起淡淡的笑意開啟房門。傅冬站在房門外,望一眼眼睛略帶微紅的東桐,淡淡的開口說:“東桐,東夫人他們過來了,我已請他們在廳裡休憩。”東桐笑著點頭說:“好,我現在就過去。”
傅冬望多一眼東桐,想想後終是忍住沒有開口。傅冬走在前面,東桐跟在傅冬的身後,東桐暗想著東夫人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女子?東桐還在院子門口,便聽到廳裡的喧譁聲音,有一個女子的聲音叫道:“哇,原來統領的廳裡是這麼簡陋,最多是傢俱木質好點。”而另一個男子討好的說:“娘子,只有你才有那麼好的欣賞能力,木質好壞都瞧得出來。”東桐聽到那些動靜,抬頭望著傅冬挺拔的背影。
青衛守在廳門口,見到傅冬和東桐進來後,輕輕把廳門推開,向裡面客人說:“我家主子和東姑娘到。”廳裡一下子靜下來,傅冬進房間後,東桐跟著進房間。廳裡坐著幾人見後站起來,傅冬擺擺手讓大家坐下,傅冬轉身輕扯下東桐,傅冬在主位上坐下後,東桐跟著坐在他的身邊。
東桐坐下後,抬頭打量著廳內的人,傅冬這時開口對東桐介紹說:“東桐,那是你的孃親,二父、三父,你的妹妹和她的兩個郎君。”東桐抬眼望向那位中年美女,那中年美女抬頭望向東桐時,眼波如墮煙海般盯著東桐不放,東桐一時讓她眼中的雜亂情緒吸引,專注的打量她兩眼,的確是一美人,眼大明亮相貌秀麗別有一種韻味。伴在她的身邊兩個中年男子,那個年紀稍大的男子,小心的瞧向東桐,那眼神有說不出來的掙扎,相對而言那年青點的男子,有一張相似張靜觀的臉,眼睛如水般的盯著東桐不放。在這三人的眼光下,東桐只覺得自已如坐在火中,時時讓火烤著。
房內安靜的只聽到呼吸的聲音,東桐平靜的抬眼任那三人盯著不放。東桐可以沉默不語,那東二小姐可是安靜不了的人,沒一會就聽她尖叫著說:“喲,原來東大小姐,見到孃親和二父、三父,架子倒是挺大的,叫人都不會,哦,我忘記你以前本來就是聾啞人,不會叫不算怪事。”東桐聽東二小姐這話後,抬眼望向她,她身邊那兩個俊俏男子,同樣好奇的打量著東桐,東桐淡淡的望一眼東二小姐,眼前這女子長相秀美,而臉上神情卻格外囂張,東桐這麼一瞧,就明白自已此生和這等女子,怕是無多的親情可言。
東桐淡淡的向著東夫人招呼道:“東夫人好,東老爺們好。”那中年美女聽到東桐的聲音一臉不敢相信,臉上流落露出不悅的神情說:“張兒,你應叫我孃親,孃親以前是慢待你,不過你總是我的長女,我心裡一直惦記著你。”東夫人說完後,臉上表情顯得有些傷心,她身邊兩個男子聽她那話後,臉上同時露出驚訝的表情,那二父神情格外的緊張,不過一剎那間兩個男子便笑著望向東桐,那三父笑著同東桐說:“張兒,你母親親每次瞧到你妹子時,都說她不如你從前聰穎。”
東桐淡淡的笑著說:“多謝。可是我不記得以前的事情,我實在叫不出口。”那東夫人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