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同你說一聲。”
東桐聽景春的話倒抽一口氣,馬車這一路是讓軍衛們拼命往邊城趕,道路曲折難行平常人坐著都難受,何況一個孕婦。懷真心眼真黑,算計到自已頭上。不過東桐望向景春滿是喜意的臉,想著從前景春護著自已一家奔回西京城的情意,東桐點點頭對景春說:“恭喜,不過你有任何不適時都要同我說一聲。”景春粉嫩的臉望向東桐笑著點頭。
景春靠在東桐的身上舒服入睡,可是東桐半邊身子讓她靠得麻木。同車的還有兩個女子和兩個男孩子,剛剛上車時聽軍衛介紹後,她們對著東桐是一口一句叫著:“夫人。”東桐反對無效後由著他們叫。這時間長後她們瞧著東桐也不象名堂多的人,反而隨意的叫著東桐的名字。而那兩個年紀同慎行相仿的孩子,三個人很快的玩在一起,有他們三人這一路笑鬧,馬車裡面反而不顯得那麼緊張。同車的人熟悉後,東桐才知那個愛笑的女子叫楊梅,夫婿姓葉,她的孩子稍稍大點。而另一個性情溫柔的女子叫陳小百,夫婿姓文,她的孩子稍稍小點,比慎行稍大些天數。
陳小百望一眼睡沉的景春,對東桐輕聲說:“桐,我同你換下,讓她靠著我睡會。”東桐望一眼景春後,輕輕搖頭小聲音說:“小百,沒事的,一會車停下來,她就會醒來。”陳小百聽後微笑的點頭。這景春真怪馬車一動她便睡,馬車快停下來時她便醒。東桐懷孕時可沒有如此貪睡。東桐開始時有些擔心她白日裡這麼能睡,到夜間怕是睡不了,可是誰知景春入夜後,比任何人都睡得早睡得熟。
果然馬車緩緩要停下來,景春立時清醒的坐直身子。東桐好笑的瞧著她,用手揉搓著麻木的胳膊。景春揉揉眼睛後,轉臉瞧到東桐正揉搓胳膊。景春的臉一下子紅了,略顯羞愧的望向東桐說:“桐姐,對不起,我x得你胳膊疼。”東桐笑著輕輕拍拍她說:“沒事,我一會就好。”慎行從車尾過來幫著東桐揉搓幾下後,轉頭對景春說:“景春朋友,你的小孩子出來後,我要打他屁股,他太懶了害得你愛睡覺。”車內的人聽後個個笑起來,景春望著慎行捂嘴輕笑,東桐聽慎行這話後,笑著拍下他的頭說:“慎行,要是這樣的話,舅舅當日也該打你的小屁屁才是。”
馬車停穩後,三個孩子搶先跳下馬車,三人下馬車後懂事的站在馬車旁邊,東桐幾人現在上下馬車時都是由他們扶著。野營處早有先到的人群,正坐在火堆處燒烤著,營地裡飄散著食物的香味。東桐和景春這車人下車後,這陣子大家一路同行,也建立一定的交情,他們抬頭對著幾人笑著打招呼,慎行和那兩個孩子早就熟悉的跑過去同他們交談,瞧他們今天已備好啥好吃的。東桐這車人常常是笑著搖頭,婉拒他們的好意,自個去軍衛那裡去領些食物回來自已烤熟。
東桐和景春在火堆旁坐下後,景春湊近東桐耳邊說:“桐姐,這裡離邊城又近了些。”東桐聽這話後,笑著望向景春打趣她說:“你想懷真大人了。”景春最初聽東桐這話只有臉紅的份,現在她已磨練成老油條,會笑著跟東桐說:“桐姐,是你想傅大人?”東桐聽後似笑非笑的打量著景春說:“景春,這懷真大人不會同你在一塊只記得親熱,不記得還有說話的事情。”景春緋紅的臉望著東桐一時不敢再多說話,東桐小勝一局。
可惜景春多年保鏢生涯也不是白混的,沒一會她便恢復正常的靠近東桐說:“桐姐,傅大人臉是冰些,聽說他對你們挺不錯。”東桐笑瞅她一眼說:“多謝你的安慰話。”東桐抬頭瞧瞧不遠處火堆旁談笑風聲的男人們,再望望景春後,小聲音尋問:“景春,我們這些人為啥不能留在後方,反而浪費這麼多軍衛護送我們到前方?”不怪東桐會如此問,當聚在一起的人多起來後,東桐心裡一直有這個疑問,只是找不到機會問景春…
景春抬頭望望東桐,想想後恍然大悟道:“桐姐,原來那些常識的事情,你全給忘記了。多年前曾有位將軍在前線打仗,他家中嬌妻因為不放心兩邊年邁的雙親,執意留下來照顧。那將軍點頭應承。誰知對方會法術的人算到此事,千里之外用法術追殺了將軍的嬌妻。從那以後,前線一旦有戰事,從小將開始所有的親屬都要跟著去駐地。”東桐有些奇怪的說:“那會法術的人不會傷這些軍人的父母嗎?”景春搖頭說:“修法術的人最低底線是不傷人父母。當日那施展法術的人雖說千里殺了人,不過我們這邊修行的人也讓他同樣送命。”
東桐還是有些不明白,總覺得象自已這類的人到了前線,只能是給前言的人添負擔,那會法術的人要滅自已,如同捏死小小螞蟻一般輕快。東桐望著給火光照映下景春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