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覺得這房間很熟悉?我這幾年從來沒有移動過傢俱位置。”
東桐收回目光接過傅冬遞過來的杯子,淡淡的笑著答傅冬說:“傅冬,我沒有見識讓你見笑了。”傅冬望一眼東桐輕輕笑起來:“原來是沒見識,不是因為這些傢俱還是老樣子的原故。”東桐只當沒聽懂般的望著傅冬,只見他又輕拍拍放在桌面上的兩疊書對東桐說:“那你瞧瞧這些書可否有點記憶?”東桐望望桌面上擺放的兩疊書,細一瞧是自已當日還過來的書。東桐這瞧一眼那些書後,對傅冬說:“傅冬,這麼多書我大多數都沒看過,自然是有的有記憶有的沒有。”
傅冬深深的望一眼東桐,東桐這時也警覺到傅冬有些不對,正要放下手中杯子,想找個藉口走掉時,傅冬已從桌面上伸出手捉住東桐握杯的手後,他對立時僵硬的東桐說:“東桐,那我這手的感覺你熟不熟悉?”東桐沒有想過傅冬會對自已動手,東桐記得曾明悅說過傅冬是難得的正人君子,東桐現在才知傳說就是謠言。東桐想把杯子放下時,傅冬另一隻手拿過東桐手裡的杯子後,兩隻手同時握住東桐的手後,傅冬直直的盯著東桐說:“一隻手摸你沒有感覺,那兩隻手你總有感覺。”
原來世間是有報應的,東桐只是沒有想過來的如此快。東桐一時無法從傅冬的手中抽出手來,只有硬撐著對傅冬淡淡的笑說:“傅大人,當日是我失禮,不該亂摸你的手。我現在向你賠禮道歉。”東桐說完就想站起來行禮,傅冬略微用力東桐只能穩坐如山般不動。
傅冬望著東桐淡淡的笑著說:“你又叫錯了,不是說以後直接叫我的名字嗎?我們倆人那有如此生分。我現在只想問你當日是為什麼原因,不再到我院子裡來?”東桐抬起頭本想衝著傅冬說:“當**不是有女人相陪嗎,我這個識相自然是閃開。”好在東桐抬頭之後想起自已是不記得從前的事,當下望著傅冬再一次申明:“傅冬,我不記得從前有來過你院子的事情。”
傅冬笑著望一眼東桐,站起來一把將坐住的東桐扯到懷裡,在東桐耳朵邊說:“東桐,不如我們再上一次床,讓你好好想想你是不是來過這裡,那時你一定能記起許多的事情。”東桐這下眼裡有些驚恐萬狀的望著傅冬說:“傅大人,你別亂來,我真的不認識你,你放開我。”東桐一邊掙扎一邊要大叫時,傅冬望著東桐在她耳邊說:“如果你大叫的話,我可是會堵住你的嘴,我還一直想試試呢?”東桐趕緊停止掙扎也不敢叫起來。
當東桐差不多要崩潰時才想起自已就是大叫起來,這個院子怕也是無人理的,說不定反而讓人以為自已就愛這種情趣。傅冬這人怕早就等著自已那樣鬧,東桐想著讓人抱抱自已也虧不了啥東東。東桐想清楚後便放鬆起來低頭說:“傅冬,我過來想同你說慎行的房子,可不可以安排到你的隔鄰,方便你照顧他。”
傅冬鬆開一隻握住東桐的手,東桐正要放鬆一口氣時,臉頰卻讓傅冬用手托起來望著他後,傅冬才開口對著東桐閃爍不停的眼光說:“東桐,我早就想同你說了,以後對人不要習慣性的低頭,你瞧瞧慎行和慎思都有這毛病,明明一個個都長得非常不錯,做啥會有這麼見不得人的習慣。那房間的事情要慎行瞧後再決定,他大了他自已有主見,不能事事躲在孃親的後面,那樣長大也不會有多大的用處。”
東桐現在比哪時都明白“我為魚肉,他為刀俎”這話是怎樣的意思。東桐抬頭望著傅冬柔順笑說:“傅冬,我多謝你的提點,我以後一定改那低頭的毛病。呵呵,那房子的事情聽你的意見。”傅冬怕是從來沒有見到過東桐會有如此柔順一面,一直以來東桐最多的表情就是清淡淡的。傅冬望向東桐時手也略微鬆開點,東桐一感覺到傅冬有點放鬆的手後,便立馬掙開跑到門邊開啟門後,站在門口向裡面傅冬說“傅大人,我怕慎思醒來找不到我,先走一步。”
東桐快快的甩門就跑掉,匆匆忙忙中沒有瞧到青衛驚訝的表情。房內傅冬暗恨自已為啥不忍耐住慢慢來,這次又搞砸了。這下東桐怕是對自已很有防備心,以後更加難以接近她。
東桐許多年沒有失態的跑過,這回匆匆忙忙跑到房間後,坐穩後才痛恨自已總是誤信人沒有防備心。東桐握緊拳頭坐到桌邊想了又想,想起東苠說過最近一年自已最好不要動的事情,心裡惱怒卻又找不到別的安全法子。
東桐前思後想中,聽到慎思在床上翻身的聲音,東桐起來幫慎思蓋好被後,瞧瞧她可愛的小臉蛋,便知自已是動不了。自已真要拼著這麼一走,怕聽到訊息的東苠會自投落網的,到時東苠的性命能不能保得了還是一回事。東桐想定後,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