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了。”曾為一臉的惋惜表情,讓東桐再一次明白曾家的人除去熱心外,連這般愛瞧八卦的惡趣味都一樣。
東桐瞧著這一進西京城就恢復本性的曾為,只有拍額頭的份說:“曾為,傅大人那種做大事的人,怎會注意我這種小人物身邊的人,以後這話快別提了,知道的人懂我是啥樣的人,不知的人會以為我是拼死貼著他不放,這話傳出去後太讓我丟臉。”
曾為望一眼東桐輕嘆息,這桐姐啥都好,就是反射神經生得太粗,接收對方的意思十分的困難。傅統領望著她明顯柔和的眼波,只要是細心的人都會注意到那明顯的暗示。可惜桐姐白長一雙大眼,近距離都看不清楚,這以後遠距離怕是更加難。看來對桐姐只能用瞪的她才會接收得到。傅冬大人如果真對桐姐有心,以後情路漫無邊際,需要無盡的耐心去磨杵成針。曾為再望一眼東桐,見到東桐這時湊近慎思,母女倆人對著外面的街景,小聲音的說著話。
曾為原本還想要打趣東桐幾句,瞧這般情景主動收口。慎行和慎思現在是年紀少,可是已算得上是極其聰穎,比他們孃親那種隨遇而安的性子強,不過將來一定沒有桐姐這般好性情。馬車進城後,住在城裡的屬下時不時的來到車旁同曾為道別,曾為只有掀起窗簾對他們吩咐著一些事情,街道上過路的女子們不小心瞧到車內的曾為後,一個個的眼睛瞬時亮晶晶起來,眼利的人順帶瞧到側坐在車內的東桐。
東桐這時剛好想起啥,正好回頭想同曾為說話時,眼光往外稍稍一望,車外那一雙雙立時化作溫柔一汪水的眼光,全委屈十足的望向東桐。東桐瞧著還是一無所知同屬下說話的曾為,她趕緊抱起坐在一邊的慎思,對那些女子示意,自已同曾為是八杆子打不著的人,只是有緣順路坐同一輛車。東桐此時恨不得有多遠離曾為多遠,這種無妄之災東桐可是消受不起。
這一路是總算有驚無險的回到到東桐院子外,得到訊息的林立和曾明悅夫妻早開啟院子門,候在院子門外,兩人瞧到從車上跳下來的曾為和東桐母女後,稍稍吃驚後又一臉瞭然。曾明悅笑著過來扯扯東桐後,彎腰打量長大些慎思說:“喏,我們的慎思越長越美。”林立笑著過來同東桐點頭後,同樣彎腰對慎思說:“慎思,要不要林叔帶你進院子裡轉圈?”慎思抬眼望向東桐,東桐笑著點點頭,慎思對林立伸出手。
林立牽著慎思先進院子,曾明悅扯著東桐跟在後面往院子裡面走,一臉鬍子的方潮跟在她們兩人身邊,手裡提著行李同時跨進到院子裡,在相互閃讓時曾明悅側目而視的打量方潮一眼,曾為在院子外吩咐人要把馬車和馬牽走。
曾明悅和東桐兩人進到院了後,瞧到已抱著慎思轉圈的林立,兩人相互笑笑後往房間走去。方潮跟在她們倆人的身後,曾明悅推開房門後,一點不客氣的回頭吩咐方潮說:“你把行李放在房間裡擺好。”東桐還來不及多話,曾明悅自顧自的又扯著東桐去打量別的房間,當曾明悅推開現在用做畫坊的門,東桐探頭進去,瞧到裡面的擺設是按自已當日所說擺妥當,而且比自已的想法更加好,東桐忍不住笑著誇曾明悅說:“明悅,你行啊,做的比我想的還要好。”
曾明悅聽後美滋滋的笑著說:“桐,林哥怕我誤會你的意思,我對他說我是誰,我是你的知交好友,你只要一說明我就知你的心意。”這話聽得東桐有些汗淋淋的,身邊跟著個如同肚子裡面的蛔蟲一般的人,很有些象眼前擺著照妖境般的恐怖。東桐跟著曾明悅打量完所有的房間後,順帶瞧到房間裡面張張桌面乾淨無灰塵。東桐這一路都聽曾為提及畫坊裡的畫師如何的忙,可眼前這明顯是空無一人的場面,東桐有些驚訝的問曾明悅:“明悅,那些畫師們把畫彷完了嗎?”
曾明悅聽後笑著答:“桐,那有這麼快,是綿姑娘聽說你要回來,吩咐我讓畫師們休息幾天,說生意不在這幾天。擔心他們要在這畫畫,會影響到你休息。綿姑娘說明後天他們夫妻會過來看你,讓你就在家中靜心休養別想太多。”東桐聽曾明悅的口氣,是很佩服花燦夫妻兩人。
東桐望著曾明悅笑著打趣她說:“這下你不擔心他們兩人賣掉我,我還會笑著幫他們數錢的事?”曾明悅聽東桐這話臉紅起來,當日東桐要同花燦夫妻一起做事時,曾明悅事後好幾次託曾為帶話給東桐,言下之意就是那夫妻兩人太精明絕對靠不住。曾明悅現在聽東桐的話笑起來說:“桐,你識人眼光好。我和他們夫妻處久後,才知他們也是有情有義,連從前跟過他們的人,他們現在都還會伸出手去照顧。現在你這院子裡做事的人,有時過來幫著護衛的人,就有從前跟過綿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