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加空氣的溼潤度做著貢獻,當看到趙益康行過來時,卻都自覺地閉上了嘴巴,麻利地退到道路兩旁,空出中間一條寬闊的道來。
趙益康走在路中間,心裡那是個志得意滿,“看咱多受百姓愛戴啊,哦呵呵呵呵……”
他一邊邁著四方步,一邊很有領袖風範地衝兩旁的百姓揮揮手,還時不時地露出一個親切的笑容。
“啊,鎮國公對我笑了,他好有風度啊!”
頓時,好幾十個妙齡姑娘眼冒紅心,血液加速,像狂風吹麥苗一般,相繼暈倒。
趙益康一看,不好,本鎮國公又得意忘形了。
也怪咱魅力太大了,得收斂一點。
他趕忙嚴肅了自己的面部表情,做出一副面癱相。
侍衛們按慣例,將暈過去的姑娘送去街邊醫館,全權承擔了她們的醫藥費不說,還每人附贈了一兩銀子做誤工費。
於是,這條街上醫館越來越多,姑娘們身子也越加嬌貴。
趙益康知道,但是,他並不介意當這個冤大頭。
“哼,咱是皇帝的外祖父,咱就是有錢,咱不怕花!”
原來,他的大女兒福兒進宮之後,不到一個月就被皇上,不,是先皇,被先皇封為福妃,然後是福貴妃。
福貴妃頗得先皇寵愛,不久之後就生下了一個壯實的阿哥。
因生育皇嗣有功,福貴妃又被先皇封為福皇貴妃,統領六宮掌鳳印。
小阿哥非常聰明伶俐,乖巧喜人,深得先皇的喜愛。
等小阿哥長到二十歲,先皇死了,自己的外孫子登上了帝位,自己當然成了皇帝的外祖父。
因為勞苦功高,皇帝棄了承恩公,而是封他為鎮國公,那可是世襲罔替的鐵帽子鎮國公啊,比承恩公什麼的高了海了去了。
趙益康來到朝堂上,駁倒了兩個武英殿大學士,對朝政發表了一番驚才絕世的見解,沐浴了一陣所有朝臣頂禮膜拜的星星眼之後,被太后請到了慈寧宮中。
慈寧宮,已經是太后的福兒,為表示對他的孝順,將他最看不慣的魏清泰淨了身,細細□了一番之後,準備送給他。
趙益康看到可憐巴巴,為了巴結自己,在他的命令之下,乖乖給他舔鞋子魏清泰,感覺吃了人參果一般,全身五萬六千個毛孔無一不在冒著幸福的泡泡。
“哈哈哈哈,福兒呀,你可真是老爺我的好女兒,老爺我沒白疼你啊。”
笑著笑著,趙益康看到,福兒從腦袋正中間開始裂成了兩片。
然後是四片,八片……無數片。
趙益康大驚失色。
他揮舞著雙手,想要去抓住福兒的衣襬,可是除了空氣,什麼也沒有抓到。
“福兒,你回來!你快回來呀……呀……呀……”
“老爺,老爺,您醒醒。”
劉姨娘正指派著主母趙氏的丫鬟端著一碗醒酒湯進到了內間,聽到趙益康驚呼大姑娘的聲音,並且頭上冷汗直流,趕忙拽過枕巾給他擦擦臉,將他叫了起來。
趙益康醒過來,卻發現自己只不過是做了一個夢,頓時懊惱萬分。
“婉夏,大姑娘在做什麼?叫她過來。”
他想著自己夢裡來自於自己的漂亮女兒的尊榮,不由得更加急迫,想要馬上見到她。
手裡的這張王牌可得抓牢了。
劉姨娘手裡的枕巾頓了頓,心裡不由有點不滿,自己也有女兒,為何老爺總是那麼看重那個嫡妻生的賠錢貨?
不過,“回爺的話,大姑娘在奶奶那裡呢,您知道的,奶奶一直病著,大姑娘孝順,說是不放心我,一定要親自照顧奶奶,不假人手。”
劉姨娘委委屈屈地側過身子,擦了擦眼角並不存在的淚水。
“胡鬧,這還有幾天就要小選了,她不去好好學規矩,倒去照顧個病人,怎麼也不分個輕重緩急呢?當丫鬟是吃白飯的嗎?”
趙益康氣極,就要發作。
就知道會這樣。劉姨娘見達到了目的,心中一陣得意。
她知道老爺歷來最為看重的就是大姑娘參選之事,天天唸叨著,自己的女兒梅兒因此倒退了一箭之地。那可不行。
“老爺息怒,大姑娘這也是孝順不是。而且,聽兩位嬤嬤說,大姑娘的規矩學得可好了,參選不成問題。”
“唉,你就會幫著她說話,也沒見她對你有半分尊敬,實在是委屈你了啊。”
“老爺,妾身不委屈,能夠為老爺生兒育女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