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頭開始吃,正慢吞吞的吃到一半,忽然聽見門外有些響動,還沒來記得站起來,那人已經過來了。
兩人相顧無言的瞪了一會。秦桑看了看眼前的早膳,在看了看坐在桌前的葉霜燈,他默了一會,才道:“先生不在?”
西陵倒留了字,說是陛下找他過去,葉霜燈估摸著他是去解決荀餘的事情。不過秦桑這樣著急來找西陵,也有些奇怪,葉霜燈點頭:“一早起來就不在。”又瞧了瞧他著急的模樣,忍不住問:“出了什麼事?”
秦桑再默了一會,還是回答她了:“澤蘭出了點事,我原是過了想看看先生有沒有什麼辦法。”又嘆了一口氣:“姑娘可要過來看看?”
見到澤蘭的時候,葉霜燈總算明白秦桑這樣著急是何緣故。
滿臉的蒼白,呼吸若無,悄無聲息的躺在那裡。葉霜燈看見的時候也嚇了一大跳:“她臉色怎麼變的這麼差?”秦桑顰著眉搖頭,過去給澤蘭渡了一些靈氣,然而這靈氣一渡過去,澤蘭便如果受不住一樣,止不住的咳嗽,他只得收了手,眉間憂慮更甚:“不知為何,她昨夜忽然受了傷,對我的靈氣也十分排斥;現在氣息也越來越弱了……”
澤蘭這傷來的奇怪,葉霜燈腦海中卻好似有什麼交纏線頭,她覺得隱隱有什麼線索,皺著眉頭回憶了一會,總算從中把它給刨了出來。西陵帶她去看封印的時候,葉霜燈曾提過要去提醒下澤蘭,可是那時西陵只道是讓秦桑去說。之後西陵是怎麼和秦桑說的,她並不知曉。
再看看如今這狀況,葉霜燈有些有些懵圈。
澤蘭看起來不知此事,秦桑看起來也不知道,唯一的可能就是西陵沒提過了。
但是西陵這樣做的原因是什麼,總不能是特意讓澤蘭受個傷。葉霜燈正奇怪著,忽然又聽得秦桑問:“昨夜姑娘可曾見過澤蘭,是否發生過什麼事?”
這事情實在蹊蹺,葉霜燈沒有提及西陵的話,再回答了秦桑幾個問題,再了幾句當時澤蘭燒黃紙的事情,秦桑聽的有些楞,不知想到了什麼,皺眉低喃:“燒黃紙……?”
葉霜燈點頭,瞅了瞅一臉蒼白的澤蘭:“她這樣下去也不行,不過西陵被陛下請去了,一時半會回不來。”
說起此事,秦桑也有些嘆氣:“先生布的陣法,居然一夜之間就抓到了巨蟒,陛下想必也頭疼的很。”
葉霜燈一愣,吃驚:“你知道陣法的事情?”
秦桑對她反應這麼大有些莫名其妙,但還是回道:“有幾處還是我與先生一同佈下的,如何不知?”
葉霜燈再懵了一會,看了看澤蘭,又看了看秦桑,更不明白了,這莫非是秦桑沒和澤蘭說陣法的厲害關係,導致她撞上陣法受傷了?她斟酌了一會,再問:“……當時澤蘭也在麼?”
秦桑搖頭:“此事秘密進行,神君並未告訴澤蘭。”
葉霜燈更摸不著頭腦了,這難道是秦桑不說,可是他沒什麼必要這樣坑澤蘭一把,想了想,換了一個說辭:“對了說起來,那些陣法都在哪,我有些忘了,身上的魔毒還沒清,我覺得還是離遠點好。”
秦桑愣了愣,對著葉霜燈這問題想了想一會,還是沒明白:“魔毒?”
葉霜燈點頭:“染了魔毒,我離著遠點好,萬一被誤傷了呢。”
秦桑默了一會:“……你哪裡來的奇怪想法,魔毒和魔氣全然不同,陣法如何會誤傷?”
聽到秦桑這話,葉霜燈腦袋一空,還沒來記得回話,只聽得他接下來又補了一句:“姑娘只管放心,這陣法只認鬼怪妖魔,不會有事。”秦桑抬起頭,看見葉霜燈的表情有些不對勁,正僵硬的側過身,深吸一口氣,捏著拳有些憤慨,深吸一口子,再確認了一句:“不會誤傷?”
秦桑看著葉霜燈這個反應,結合了今日依舊是在西陵房中看見她,頓了一會,反應過來:“……”想來是西陵不知和葉霜燈說了什麼,誆了她一句,沒想到被自己無意的一句話給拆臺了,他只得補救,想了一會,故作思慮:“……不過也說不太準,指不定魔毒比較特殊會被誤傷也有可能。”
這補救實在太生硬,葉霜燈自然不會相信,紅著一張臉,絞著袖子咬牙:“太過分了!”覺得不解氣,再捶了捶桌子,一臉氣惱的出了門。
秦桑;“……”
十分不巧,她一抬頭差點撞上回來的西陵,葉霜燈正是一臉羞憤中,磨了磨牙,打算繞開,西陵已經抬手將她攔住,神色十分平靜:“什麼太過分了?”
一句你還敢問,差點脫口而出,但是到底她臉皮沒西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