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再一次將自己推走;她還是幻想著他會回心轉意。是的,他回心轉意了;他還與自己表露情意了,然而。。。。。。
洛洛走著走著,來到北淵橋下,還是那波光粼粼的河水;還是那美麗的夜景;依稀記得上次在這裡的時候,自己的心境是想快點去找他,然而。。。。。。此刻。。。。。。
洛洛上了橋;扶著橋欄看向遠處;天剛擦黑,橋上不時走過三三兩兩的行人,有和諧的母子情,有甜蜜的夫妻檔,有。。。。。。洛洛的心很痛,是那種被掏空了的痛。
“你怎沒回家?”徐驍庭一臉關切地走上前,看著洛洛冷著的小臉問。他覺得情形不對,便偷偷尾隨小丫頭。
“哦,徐公子,你怎也沒回去。”洛洛被抓了個現行,強裝淡定。
“我回去了就發現不了你騙我了,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我今兒瞅著你不對勁。”徐驍庭大手拉過洛洛的胳膊,不給她低頭逃避自己目光的機會。
“沒什麼,我,就是很寂寞無聊。”洛洛抽出胳膊,儘量讓自己看起來平靜些。
“誰欺負你了?你哥哥欺負你了?”徐驍庭探身,緊盯著洛洛的雙眸。
“怎麼會,梅哥哥。。。。。。最疼我了。”洛洛鼻子一酸,連忙岔開話題:“對了,你那鏢師的案子怎樣了?有什麼線索嗎?”
“可能,與我徐家鏢局無關,因為。。。。。。”徐驍庭本是神色從容,突然大咧咧地說:“哎你一個女人家不要問這些,你哥哥也是,多事的很,我聽說跟著馬捕頭去我鏢局問話了,他一個皂班的,管這些做什麼!”
“梅哥哥去你們鏢局問話了?鏢師的死有什麼蹊蹺嗎?”洛洛好奇地問。一方面是好奇心,一方面是和梅無過有關。
“這是男人的事,你別操心。”徐驍庭霸道地說。
“好吧,你不想說就算了。”洛洛轉回身子看向遠處。男人的事!男人的事!為何男人能做的女人不能做,男人能去的地方女人不能去,這世界為何會給男人如此多的特權和寬容,洛洛憋著一口氣。
“哎哎,不是不想說,只是。。。。。。”徐驍庭見洛洛又鬱悶黑著臉不說話,撓撓鬢角張了張嘴,還是說了:“我家鏢師王四的死,也許就是與我徐家鏢局無關,因為第二日,也是在街西,發生了另一起相似的案件。因怕引起騷亂,衙門壓著沒放出風聲,第二個死者也是同王四一樣的死因,死狀。”
洛洛眨著一雙閃閃亮的大眼睛,有些不可思議地說:“同樣的死因?同樣的死狀?難道是同一人所為?”
“也許吧,這都是衙門的事。”徐驍庭雙手一撐,背對著外面坐到橋欄上,看著眉頭緊皺似在思考的洛洛,笑著說:“你對這些事還感興趣,不怕?”
“那兇手要殺的是男人,我怕什麼。”洛洛垂著眼皮兒說:“一定是被男人傷透了心,報復的。”
“哈哈,你好像很懂似的。”徐驍庭忍不住笑起來。
“這兩名死者互相認識嗎?或者兩人同時認識什麼人,或者死前都去過什麼人。”洛洛認真地問。她要轉移自己的注意力,這樣就不會覺得心痛了。
“應該不認識,李知府怕我多想,特意跟我說了這兩起案件。那第二名死者是個農戶,一年統共也來不了元北城幾趟,看來是被兇手無意盯上的吧。”徐驍庭為了讓洛洛散散心,也很配合地講些別的。
“兩人,都去過滿翠樓。”徐驍庭醞釀了半天,終於還是說了出來,說完後立馬補了一句:“具體的我就不知道了,我對那地方不熟,我從來不去那種地方,真的。”徐驍庭看著小丫頭越來越皺緊的眉頭,愈發地沒了底氣,難道她知道些什麼,天,自己只是喝喝酒,絕對沒幹別的事啊。
“你說的是真的?”洛洛急急往前一步,就差揪起徐驍庭的衣襟了。“是李知府說的?這可是真的?”
“真。。。。。。真。。。。。。當然。。。。。。真,我絕對。。。。。。沒去過,就去過。。。。。。一次。。。。。。就。。。。。。只喝酒。。。。。。”徐驍庭額頭見了汗。
“我問的是,兩名死者死前都去過滿翠樓?這話是真的?”洛洛有往前走了一步。
“真的。”徐驍庭不明就裡,身子微微往後傾。
“啊,哈。”徐驍庭險些仰倒過去,急忙抓緊橋欄,跳了下來。
“徐公子,快帶我去滿翠樓。”洛洛扯了徐驍庭的袖子說。
“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去那裡做什麼?”徐驍庭任其扯著自己的袖子,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