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哥哥,你的厚中衣怎麼還穿著,天沒那麼冷了哦。”洛洛摸著梅無過的胸肌說。
“恩,再穿一陣吧。”天,不穿得厚一點,每晚出去練功會被凍死。
小身子已經有模有樣了,那裡也越來越圓潤了,梅無過前被翠巧刺激了一下,早已是邪火叢生,此時看著小丫頭又不能吃,不禁鬱悶,索性睡了不看。“洛洛,睡吧。”
“恩,梅哥哥你早點休息。”洛洛也膩歪夠了,摸了胸肌蹭了大腿,未經人事的有了小女孩這些就滿足了。
許是喝了些酒的緣故,梅無過直睡到後半夜,這才渴醒了。不想點燈吵醒了小丫頭,於是摸黑下了地,桌子上是一杯晾好的茶,梅無過捏在手裡暖在心裡。
初春凍人不凍水,雪雖然漸漸化了,但還是很冷,何況是天亮前那一段時間。梅無過掠到城郊,那人早已等候在那裡。
梅無過有些不好意思,輕咳兩聲緩解尷尬,正要上前卻聽那人說:“今日不過招,我來講講為人之道。也許我沒有資格說這些,但你我既有這機緣,就。。。。。。”
“前輩請講,我看得出前輩並無惡意,是有心栽培。雖無師徒之名,但卻有師徒之實,我梅無過不是個忘恩負義之人。”梅無過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覺得要不要虐虐梅哥哥,大家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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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第五十章 初露端倪 。。。
第五十章初露端倪
“誰說我並無惡意!”蒙面人蒙臉的布微微動了一下;想是滿意地勾起了嘴角,他用處理過的聲音緩緩說:“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自古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首要就是修身;身正則行端,行端則意馳,意馳則廣達。”那人說著說著看向梅無過,眉頭微微一皺。
梅無過感受到那道讓人渾身緊繃的眼神;趕忙站直。
“以色立於世;得其廢;以利立於世,得其財;以道立於世,得其法;以信立於世;得其義。”那人站得筆直;腰背直挺,慢慢向梅無過走近兩步:“不論身在朝堂還是江湖,只有以信立於世,方能綿延長久。你可懂了?”
“懂了。”梅無過只想學功夫,不想聽這些長篇大論,敷衍著說。
“你不懂,你身在泥淖,隨泥汙濁,公堂之上自有王法,豈是他人能左右的?”那人越說越激動,似乎忘記處理聲音。“流連煙花之所,私膩女子之物,豈是大丈夫所為!”
“你,是你。”梅無過早就有些懷疑,忐忑地問。
“是我。”那人突然出招直取梅無過肩頭。
梅無過慌忙中接招拆招,險險接了他二十幾招,終於一個不注意,被他打了一拳。那人皺皺眉頭,顯然是對梅無過的表現不甚滿意。
那人揭下蒙面的布,擲向一旁。“我已沒有時間多等,兩月後,若再不能在我手下過上五十招,我就把她帶走。”
“你休想!”梅無過徹底怒了。
“我能不能辦成,要看你。”軒世典一臉肅容:“還有,休想逃。不論你們走到哪裡,我都能找到。”
梅無過頭上冒了汗,他知道軒世典做得到,他是個高手中的高手。
兩人就這麼對峙了半天,直到天際吐了魚肚白,梅無過才往回掠。
梅無過回到家裡還有些心神不寧,來到小丫頭的房間,趴在床邊輕輕摸了摸洛洛的臉蛋。
“梅哥哥,你怎麼起得這麼早?”洛洛揉了揉眼睛。
“你再睡會兒,今晚也不要等哥哥了,自己先吃飯,我會晚些回。”梅無過把被角掖了掖。
“哦,還有事啊,那明晚呢?”洛洛有些不樂意了,自己吃飯實在是件很無聊的事情。
“這個說不準,就看能否辦得完。”確實說不準,誰知道能否問出該問的東西呢。
“哦。”洛洛壓下不悅,沒再說話。不能耽誤梅哥哥的正事,這點兒思想覺悟,洛洛還是有的。
梅無過去了衙門,洛洛在床上翻滾了一陣,賴夠了床,這才穿衣起來。起得早了沒什麼事情做,天還冷,所以這不是洛洛懶惰想賴床的,這確實事出有因,洛洛為自己找藉口。
燒了水洗臉,梳妝,挽一個簡單的髮髻,輕施淡粉,年輕就是好。做了飯菜端給門口的老乞丐,洛洛回到院子裡洗衣衫,昨天梅無過換下來的髒衣衫還丟在院落裡。
咦?洛洛將鼻子湊到衣衫前襟處,衣衫上雖然蓋著濃濃的酒味,但是其中還夾雜著一絲淡淡的香味,輕易聞不出來。女人心思縝密,洛洛對梅無過身上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