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狂揚起一個期待真心的神情,一臉虔誠。
老道沉吟半會,看著輕狂輕聲問“不知道施主求什麼?老道算一卦可不便宜。”
夜輕狂帶著尾音的聲音,懶懶洋洋地透著一種嫵媚。“在下想算自己的姻緣,不知道道長算一卦要付多少錢?”
老道裝模作樣躡手算了算,然後道“你的命格特殊一點,相對比較貴一點,要十萬兩,不知道公子還算不算?”
“好,那麼老道幫我算一下,我最近接觸的一個姑娘,名喚冰兒,看看我們是否有姻緣。”夜輕狂抽了抽眉角,唇角勾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心底無奈笑道,冰兒,你可真能宰人。
老道再次掐手似乎很認真的算著,夜輕狂眼眸中好笑一閃。
“公子與那姑娘命格不合,有緣無份。”老道一臉感嘆可惜看著夜輕狂。
“那道長看能否有什麼方法改變一下?讓我們彼此有緣有份?”桃花眼盛滿急切與擔心,滿臉認真,心底卻是莞爾,這丫頭亂吹。
老道再次掐指開始算起來,心底卻在鄙視,這妖孽真能裝,明明知道她是誰,不過既然他愛演愛跟自己玩,那自己何必客氣,就當自己根本不知道他知道自己是誰,宰他一筆就是。
“這···有,要三個條件,只是···”老道認真看著他,欲言又止。
“道長有什麼話大可直說。”男人一臉真誠,語氣極為誠懇。
“第一,要黃金十萬兩,第二,要親自做飯菜打動她的心,不過只要每三餐煮完就可以走了。第三···就要她自己跟你說了。”老道隨和溫雅笑臉看著夜輕狂,一手輕輕撫著白鬍子。
“這樣啊···在下受教了,明白了。”夜輕狂一臉認真,似是好學的學生點頭應和,一臉受教樣子。嘴角蘊著似笑非笑的意味。
“既然公子已經明白如何做了,那老道也放心了。老道等下就走,十萬兩還請現在去取來,老道很快要走了。”老道嘴角微微上揚,那雙杏眼燦如繁星。
“這樣啊,既然大師趕著離開,那我這就去取給你。”輕狂淡笑優雅道,看了一眼對面的老道飛走····那嘴角正越發上揚···心底寵溺,這點錢他還不算什麼。
晚上,水靈兒攜著十萬兩銀票,一路嘴角彎彎,任誰也看得出她心情很好,而她知道那給錢的正在暗中看著,不過,看就看唄,錢在自己手裡就是···
到了院裡,換下一身裝扮,拿著一嗒銀票算著,嘴角翹的似要上天,暗處的夜輕狂看她如此開心得意,嘴角亦是揚起。直到看她那袋子要裝上,才故意發出一點腳步聲進屋。
水靈兒剛好把錢放進去,把包包扔到床上,俊美男子就進了屋裡,他當然看到那包‘飛到’床上的一瞬間,只是當作沒看到。
“冰兒,你在幹什麼?”目光閃過笑意,看著已經變回面無表情的裝作沒看到他的女人,只見她正翹起腿拿起一本書在看,樣子多悠閒就有多悠閒。
要不是知道她前一刻正在數著錢臉上得意的笑,還真被她騙了,以為她一直在看書,除了喝醉沒多少表情呢。
“現在都晚上了,你過來幹什麼?本姑娘馬上就要睡覺了,孤男寡女惹人閒話。”水靈兒瞪著滿臉笑得像菊花的男人,越發覺得這男人是不是天生被虐狂,就不怕她下一刻再下毒。
“反正冰兒還沒睡覺,我都被某人逼得在床上躺了好幾天了,總得出來透透氣吧。”他一臉幽怨指責看著水靈兒抱怨,心裡卻是甜蜜,沒想到愛上一個人,哪怕被她整也心甘情願,心底愉悅。
“大街上要透氣就去呀,夠你吹的。”水靈兒懶懶坐在椅子上,拿起一塊點心就咬了一口,只是秀眉微蹙一下。
“大街上無聊,還是找一個人談談心。”夜輕狂坐在她對面,順手端起那碟點心,手捧著碟子底。
“出門,左拐兩個巷子直走,再拐三個巷子,往前直走500米對面,那裡有‘百花樓’,你可以去那裡談心去。”水靈兒涼涼介面,想象這男人去妓院時該是如何被圍觀的。
“那些女人哪能跟冰兒比呢,跟冰兒聊才覺得女人原來如此不同的。”夜輕狂一臉興味道,把手裡的點心放在她桌子面前,然後拿起水壺···
“沒有什麼不同的,都是一雙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水眸流光微轉,凝眉淡撇他一眼,如此清冷淡定。
“腦子裡面的才識和見識就不同,加上膽子也大,加上我還沒查出你的身份。”男人大咧咧看著水靈兒,眼中盡是打量與揶揄。
心底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