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痕,襯著她的慘白,分外觸目。還有觸目的就是她左邊胸口一大塊的暗色,那是鮮血暈染透了衣衫。
說到衣衫,他的微有凌亂,懷裡女子亦是。
散下的黑髮,他的,她的,纏繞在一塊兒。兩條勻稱的長腿左右分開,無力的擱在他的腰際,貼合的下身欲遮還羞,依稀可以瞧見一根粗長之物正在女子臀間進進出出。
這是在行床第歡好?一抽一插奏出了水聲,女子被頂得小幅度的拋起,奇怪的是她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仔細一聽,她的呼吸都是微弱。她始終閉著眼睛,說是沈於睡夢未免太不現實,說她無知無覺,更為相符。
本該是隱秘的,香豔的一幕,放到這會兒竟失了情色味道,讓人覺得詭異莫名。
杗肖摟著昏迷的劉寄奴,暗紅色的瞳眸如他臉色一般的陰鬱,裡面隱隱盤旋著風暴。
扎進胸口的尖利碎片已被他取出,她的行為太過可笑,以為就此就能解脫了斷,逃出他的手心,殊不知所謂的了斷,到頭來不過是自討苦吃,而她所謂的解脫,不過是多添一道皮肉傷,她的自信究竟是從何而來?可笑可笑,怎不可笑?
她的狠,他欣賞,可她狠的未夠,未夠徹底。興許,她是拼盡了全力,意圖一擊達成,遺憾的是,她高估了自己,預計錯誤,她弄下的傷口深不至斃命,待她醒來,恐怕一番唏噓感慨,註定要大失所望了。
想必,她體內還存著精氣。他饋予的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