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一下。畢竟,他的身份地位如此,一舉一動都代表著背後的象府。我怕您一手建立的象府受到他的影響。”
明月老夫人伸手抓住蕭安寧的手拍了拍,“哪能一點不受影響呢?這麼些年來,前面有羅靜平為一己私利折騰,後面有袁衫雪身邊人想挖象府的牆角,我都看在眼裡,只是啊……”
明月老夫人神態有些疲憊地道:“人上了年紀,有時候只想往好處想,貪圖安逸,所以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次,要不是你提醒俞子河關於袁衫雪的事,只怕,我也懶得開口提了。”
見明月老夫人滿臉的疲態,蕭安寧心疼地反握住她的手,柔聲勸道:“老夫人,要不然過些日子,我陪您出去散散心吧。從我進象府,就未見過您出去走走。”
明月老夫人眼中明顯一亮,但隨即想到了什麼,那麼亮光一閃而逝,她笑著說:“不著急,等諸事太平了,等喝你和雲殿主喜酒的時候,我再出去走走吧。”
“叮鈴鈴……”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
明月老夫人衝蕭安寧點了點頭,“你的電話,去接吧。”
蕭安寧低頭一看,螢幕上步銘兩個大字赫然躍入眼簾,毫不猶豫地摁了結束鍵。
可瞬間,電話又刺耳地響起,彷彿她不接聽就決不罷休似的。
明月老夫人看看蕭安寧的神色,蹙眉問道:“莫非是……步殿主的電話?”
蕭安寧點了點頭,滿臉厭惡地第二次結束通話了他的電話。
明月老夫人想了想,不由猶豫地問道:“安寧啊,關於這件事我一直想不明白,就是你和步殿主的關係,為什麼會突然變成這樣了呢?他這個人……其實,我覺得,你不該激怒他。”
這番話可真是推心置腹的人才能講出來的話了。
蕭安寧點點頭,“老夫人,我知道您的顧慮。只是,我和他……早已形同陌路,而現在,我們倆也終有一個會見不到未來的太陽。”
“那你……”
“老夫人,您放心。”看著明月老夫人滿臉的憂慮,蕭安寧寬慰道:“你別忘了,我不是一個人在戰鬥。既然歷次焰主遴選都是一場腥風血雨,那麼就讓我勇敢地闖過去吧。”
蕭安寧自始至終都沒有直接回答明月老夫人的問題,然而,明月老夫人也並沒有一味地強求那個答案。
她知道,蕭安寧不說,自然有不說的道理。
而自己在意的無非只是她的安全,只要人好好的,其他什麼都不重要了。
“那好,接下來的一切,如果真的如你所說,步殿主海外資金也被切斷了,那麼他也許會做出什麼瘋狂反撲的事情也說不定,你一定要小心。”
“是,我會的,老夫人。”蕭安寧自信地答道。
話音剛落,叮咚一聲。是有簡訊進來了。
蕭安寧抬起手機一看,螢幕上寫著一行字,“我在門口,你出來!”
語氣強硬,冰冷的文字間明顯帶著滔天的霸道和憤怒。
明月老夫人眼尖地看到,又擔心上了,握著蕭安寧的手搖了搖頭:“安寧啊,你還是不要去見他了,你坐汽車從後門走,讓我去應付他。”
輪到蕭安寧搖了搖頭:“老夫人,現在困獸猶鬥的人是他,我怕他做什麼?真的從後門走了,他還以為自己成了什麼人呢!您放心,步銘這個人最大的好處也是最大的缺點,就是太盲目自信了!在他眼中,我始終只是個工具,像只螞蟻隨時會被他捏死,所以他絕不會在這樣的時間、這樣的場合,對我怎麼樣的。”
“老夫人,讓我去門口迎接他,現在的他,並不值得您去費心。”
“那好,有什麼事,就喊一聲,我讓十一跟在你身邊。”明月老夫人目光向大廳陰影處望了望,一道蟄伏的陰影忽然動了一下,隨即便閃出大廳不見了。
蕭安寧故意撒嬌地一笑:“老夫人,您把十一也調動給我,我可受不起呀!”
十一和十九一樣,都是明月老夫人的隱衛,但是,十一的排名遠在十九之前,是十字號打頭的隱衛裡身形手法都最厲害的一個。
可以這麼說,十一就是明月老夫人的第二條性命,在此之前,十一從未離開過她的身邊,而現在,明月老夫人竟然直接將這個神秘的隱衛放了出來給蕭安寧保駕護航,可見,對蕭安寧的疼愛,真的已經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蕭安寧心裡溫暖感動,將臉蹭在明月老夫人的肩頭,貪婪地享受著明月老夫人如祖母般溫暖的疼愛和憐惜。
世間就是有這麼多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