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來!”
彥無雙要來探視雲殤,並且和蕭安寧探討鳳殿管理事宜的事情,顯然已經令俞子河的心裡天平立即發生了傾斜。
蕭安寧心知肚明,臉上卻不動聲色,應了聲是,就跟了上去。
剛走到門口,就聽身後傳來茶杯落地的聲音。
蕭安寧回頭一看,正是羅靜平一臉暴怒地掃落了茶杯,站在那裡陰森森地盯著自己。
蕭安寧唇角慢慢勾起,揚起一個譏誚的笑容,忽的從口袋裡掏出手機,往地上一丟,隨即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抄手撈住了。
笑著說:“大夫人,您可仔細點。並不是所有東西碎了還能補的!”
說完,揚起一個自得的笑容,轉身離去。
“發生什麼事了?”俞子河隱約也聽到什麼破碎的聲音,又見蕭安寧住了腳步,現在才追上來,不由漫不經心問了句。
蕭安寧一笑,“大夫人不小心把她那隻明朝古瓷杯摔了!”
俞子河一愣,臉上頓時難看了幾分:“這個敗家——”
“玩意兒”三個字到了舌尖,到底是沒被說出來。
自從上次羅靜平闊氣出手五千萬給俞傾城打造極品羊脂玉手機,他就對羅靜平的大手筆心生不滿。
象府現在是有錢了,可錢也不是這麼個花法。
若是掌府夫人滿腦子都是為親身女兒的私利著想,還怎麼能帶好整個象府?現在,竟然把一隻明朝的古瓷杯就這麼摔了。
要知道,一隻明朝景德鎮官窯的杯子那要價值幾十萬啊!
“安寧,我去準備迎接彥殿主,老夫人那裡你先去知會聲,一會兒跟我到正門會合。”俞子河好不容易才按下心頭的惱怒,對蕭安寧吩咐道。
“好的!”
俞子河頷首,看著蕭安寧乾脆利索離開的背影,忍不住想到了俞傾城,不由浮上一層煩躁的失望。
以前,俞傾城大方聰明,辦什麼事都謹慎漂亮,最近,卻接連做出些愚蠢的事!而羅靜平更不知道是犯了哪門子邪,連連在俞傾城背後出些損招,弄的整個象府雞飛狗跳的。
現在,連老焰主和心若夫人都惹惱了!
蕭安寧雖然不比俞傾城從小在象府長大,生來就披著象府接班人的光環,所以,並不要求羅靜平對她有多麼好。
可是,羅靜平也不能公然就這麼和一個女特工對上了,竟然期盼她和雲殤殿主是奸細,一舉除去這兩個人!
枉費他一直殫精竭慮經營象府,處處謹慎小心,卻被這母女倆給拆了臺,弄的他被同僚們笑話,實在是太讓他寒心了。
嘆了口氣,俞子河抬腳往前走去。
……
蕭安寧去了墨居,將整件事簡要地向老夫人彙報過,又抬腳回自己的住處準備換身衣裳去迎接彥無雙。
一進門,看到幾個人高馬大的保鏢,穿著黑色筆挺的西服,一臉肅立的站在自己寢居門口,不由愣住了。
“左璇——”蕭安寧皺了皺眉。
左璇聽到喊聲,一溜煙從屋子裡面跑了出來,回道:“在,小姐!”
“這是怎麼回事?”蕭安寧蹙眉望著幾位面無表情的嚴肅保鏢。
左璇烏溜溜的眼珠在保鏢們身上一一滑過,這才笑嘻嘻地說:“小姐,這幾位是雲殤殿主的保鏢!雲殤殿主點名要小姐您親自服侍。”
“然後呢?”一絲詭異的預感浮上心頭。
“然後,俞總管說,讓雲殤殿主住在小姐寢居!”
“這不是胡鬧嗎?”蕭安寧一愣,“就算殿主的確點名要我親自服侍,象府這麼大,俞總管怎麼會這麼安排?”
從明面上,這也算怠慢啊!
左璇卻依舊笑嘻嘻地說:“是啊,俞總管本來是打算讓殿主住貴賓客房的,可殿主嫌那裡髒。俞總管想了很久,才說,要不請殿主住小姐的寢居?結果,殿主沒表示反對。事情就這樣定下了。”
我去!
蕭安寧腦後一陣黑線劃過!
雲殤這分明是故意的!
他有潔癖,嫌棄別處髒不算問題,可是,他偏偏不嫌自己這裡髒,挑了住下,這讓人聽了要多麼的曖昧啊?
扶著有些頭痛的額,蕭安寧深深吸了一口氣。
左璇還打趣地換上一副惡狠狠的表情,故意粗著嗓子說:“小姐要是不同意,我去把殿主滅口吧?”
蕭安寧徹底覺得這話題沒法繼續下去了,搖了搖頭:“算了,不要去管這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