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銀狐的命就這麼不值錢嗎?”
白紫月轉身之際青槐嘲笑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白紫月連一個眼角都沒給她。
“你活著比死了難受,我為什麼要看你死?我不會讓你活的太痛快,所以你放心好了!”
她一向喜歡攻心,就如當初的華漣漪,她自詡是自尊貴的大小姐,可是她卻讓她當了一年多的乞丐,讓她乞討為生,做了社會最底層的賤婢,讓她每日都因為要活下去而深受煎熬。
她大步離開,青槐一下子癱臥在了地上,為什麼不一刀殺了她呢?
不用白紫月在吩咐了,血煞找了容止要了一顆蠱毒,每當她思戀一個人的時候都會飽受噬咬心端的痛苦。
青槐沒法拒絕,也拒絕不了,這事也容不得她拒絕。
白紫月一個人回到了營帳,因為少了一個人,不大的營帳突然變得空寂。
再也沒有一個人面無表情的等著她,為她暖手,為她的吃穿睡行而無比的焦心,她走一步走兩步,恨不得走到天亮也不會在有人管著她了。
營帳空了,心也空了,白紫月脫了鞋子,鑽進了冰涼的被窩,一個人埋進杯子裡,她不想哭的,眼淚卻自己流了出來。
……
寧君延一個人靜默無聲的回到自己的軍營,雖然什麼話都沒說,但是統配明顯感覺到自家的主子全身都在顫慄,是暴怒的前夕。
他發現了寧君延脖子上的傷口,回到軍營立馬準備紗布金創藥給寧君延進行包紮。
寧君延一言不發,任憑統配靈巧的雙手在他的脖子處來回包紮傷口。
包紮完了,統配準備離去的時候,寧君延卻發話了。
“去,盯著他們,青槐不能死!”
寧君延對於統配擅自做主的事情,沒有責怪。但是統配卻心驚了,寧君延好似看穿了他所有的心思。
“她要活著,是無照保她的一命,她有什麼資格去死?”
寧君延冷喝一聲,陰狠的目光直直的盯著統配。
統配不敢反駁寧君延的話,因為這是事實,青槐沒有資格死。
“死敵,今日朕算是見識到了,果然女人都是冷血的,是一塊硬石頭無論你付出什麼心血都捂不暖的硬石頭!”
寧君延說的氣憤,一拳頭砸在桌椅上,呲目欲裂的樣子恨不得吃人了。
統配不敢說什麼,因為知道自己家主子是為什麼而鬧心,大抵是天命吧,將他們一步一步的推到如今針鋒相對的局面。
也是今天起,他不會在心軟,白紫月是他前進的唯一敵人,一統江山就在眼前,那麼他不會留情面。
按照約定退兵,卻在明年秋末捲土重來,他不信,白紫月能夠一直當呼延辰逸的擋箭牌。
就算呼延辰逸肯,白紫月也不會肯。
他太瞭解她了!
他死心了,也便是解脫了。
幽幽的嘆了口氣,不知道是解脫還是無奈……
然後寧君延這口氣還沒有來得及徹底服放鬆,便有下人來報,說是敵軍將青槐送了回來。
聞言,寧君延的眉頭一蹩。他不明白白紫月這是個什麼意思?
費盡周折的把青槐弄到了手,卻在一刻鐘之後給他送了回來?
她是吃飽了撐的嗎?
寧君延得到這個訊息,也懶得去在看那個喪心病狂的女人了。只是對統配說道:“讓她別死了,吃喝供應不缺,只要她吃的下去!”
寧君延這樣說,已是他最後的底線,統配不敢多言,只能領命。
青槐自己作踐自己怨不得旁人,只是白紫月這是個什麼意思?統配同樣也不明白,只好等一會自己去問青槐了。
雖然寧君延沒有問,但是統配知道,他一定也想知道為什麼?
白紫月這一舉動很奇怪不是嗎?
按道理她眥睚必報的性子,必定會一刀宰了青槐不是嗎?
現在安然無恙的給她送回來,是誰,也覺得很奇怪不是嗎?
第六十一章
一夜無眠,寧君延站在營帳前,望著黑漆漆的夜空,心中悵然若失。
他終究還是讓步了,他們之間,再無可能!
就算他日,她攜夫帶子從他身邊再次檫肩而過,他可能也會一笑置之,不在做理會。
宮裡頭是該娶一個女子,替他管轄後院,為他生兒育女。
他不是白紫月的良人,白紫月也不會在是他的唯一。追足了兩年的夢,忽然醒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