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部分(3 / 4)

魚吉爾仍是不信,依舊拽著他往暖閣去。趙景豐這回急了,一邊與她拉扯,一邊道:“我沒騙你,那靜言不就是用了這東西才侍了寢,不然這麼多宮女,比她好看的多得很,怎都沒得了皇上的寵幸?”

這話一說,魚吉爾登時停了下來,將那趙景豐扯到一邊,說:“你說的可是真的?”

趙景豐苦著臉說:“我哪有半句假話,今兒只求姐姐不要聲張,不然不要說我,就是我們全家的命都保不住了。”

魚吉爾愣了片刻,那眼裡一閃,伸手道:“給我。”

趙景豐一愣,問:“姐姐要什麼?”

魚吉爾說:“那個瓷瓶給我。”

誰知趙景豐卻咕咚一聲跪了下去,抽泣道:“姐姐饒我一命吧,姐姐你就發慈悲,饒了我們一家的性命。”

魚吉爾道:“誰要你的命,你將這瓶子給我,我便不去向別人說,你若不給我現在就喊人來。”說著便抻著脖子,欲要叫喊。

嚇得趙景豐抱著魚吉爾的腿說:“姐姐別喊,我給便是了。”

魚吉爾這才將手又伸了出來。趙景豐極不情願的把瓷瓶給了她。魚吉爾將瓷瓶踹到懷裡,轉身要走,卻被趙景豐拽住,央求道:“姐姐,好人兒,萬萬不要告訴別人,不然我就活不成了。”魚吉爾不耐煩道:“鬆手,我不說就是了,再不鬆手,皇上那邊更等急了,若是問起來,我不說也不行了。”

趙景豐這才鬆了手。

看著魚吉爾轉身去了暖閣,趙景豐站起身來,撣了撣膝蓋上粘的浮土,哼笑了一聲,轉身往承乾宮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改完錯了

看新聞普京不會向美交出斯諾登,就不交,咋滴吧~!還有四月份那段怒斥日本記者的話。尼瑪,這才是存爺們,小日本,你再得瑟我就不客氣了。突然就想到朱棣了捏,誰犯我我就揍誰,急眼了遷都,守門口揍。

嗯~大腦抽筋了,親們可以視而不見

我去碼字了…………

☆、八十二、酒後吐真言

皇帝換了藍色寧綢的長褂;便要出門,李德全忙上前苦著臉道:“萬歲爺;這大好的日子,您這不是為難奴才嗎。”皇帝被他氣的反笑了起來;道:“朕不過是去散散,為難你什麼?”李德全道:“萬歲爺若是想見哪個主子;奴才去接來就是了;這大半夜的;若是被旁人知道皇上沒在寢宮裡,奴才的就活不成了。”皇帝唔了一聲,邊朝外走邊說:“叫小安子在殿外守著;有人問就說朕已經歇了;若有軍報便先收了,再送到景陽宮去。” 李德全聽皇帝如此說,知已不能再攔著,只吩咐了小安子守著,與皇帝二人出了暖閣。

夜裡風輕,撫動著絲絲雲彩,在暗藍的天空中遮掩著月色,那月彎彎長長,宛如女子的細眉。景陽宮門緊緊的閉著,皇帝站在一旁,李德全上前叩門,半晌有人將門開啟,是伺候墨婉的小太監定德,手裡也未提燈,仔細一端詳,他見是李德全,先是一愣,隨即躬著身子打了千:“見過李公公。”

李德全道:“我來給你家主子送東西。”

定德有些猶豫,又一想李德全如今是御前總管,他來必是受了皇上的差使,忙道:“李公公里面請,我這就叫我家主子起來。”李德全卻未說話,回身看了看皇帝。定德本以為李德全身後跟著的是隨行之人,並未注意。李德全向後看,定德才注意起來,因著天黑月小,也未看清,只聽一個極沉穩的聲音道:“不用叫她。”定德一愣,沒見過如此說話的奴才,再一細看,才覺不對,嚇的腿一軟,跪倒地上。

皇帝也未理他,直進了景陽宮門,見正殿果真熄了燈,只有外堂有微弱的光從窗綿紙透出來。一樣的景色,叫他想起上次,亦是深夜到此,終究鬧的不歡而散,不由慢下腳步。李德全上前挑了簾子,皇帝站在門前卻不進去,夜風微涼,撲到臉上,眼前便是那副春意盎然的卷軸,她送來定是知道自己會看到,也必知道自己會來,她終究還是想要相見了。

李德全見定德跟了過來,一擺手叫他退了下去。

皇帝進了門,瑾玉聞得響動已經迎了出來,藉著外堂微弱的燭燈看了一樣,未料是御駕到此,慌忙跪了,道:“皇上……”

皇帝未說話,只抬手叫她起身。瑾玉起了身,聽門前站著的李德全說:“你到宮門口守著去。”瑾玉應了一聲只得退了出去。李德全便輕輕將門掩了,自己順勢坐下殿前的月臺下。

皇帝穿過隔扇,便進了寢殿。那淡青色的軟簾垂在床前,輕輕的,靜靜的,彷彿今晚的月光,叫人心裡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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