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自然涼。”墨婉自知說的是她,輕輕咬著嘴唇,直把那嘴唇咬的泛起了紅,叫他想起那夜她唇下吻出的赤紅的印記,心中一漾。她見皇帝如此炯炯的瞧著自己,便緩緩低下頭去。
終於盼到皇帝歇了午覺,墨婉不應職,一溜煙跑回下房,見屋裡沒有別人,便打來溫水,脫了杏黃綢繡的襖衣,只穿了件半舊的麻布長褂子。又打散了頭髮,正要洗頭,聽見有人敲門,墨婉問道:“是誰?”
門外聲音熟悉:“是魚吉爾。”
聽是魚吉爾,墨婉便開了門:“怎麼是你?這樣熱的天兒,快進來。”
魚吉爾進了門,隨手拿了炕上的扇子扇起來:“主子中午歇了午覺,我告了假來瞧你。”
墨婉和魚吉爾算是老同事了,說話行動也就很隨便,只把散發鬆鬆系在腦後,閒聊起來。
魚吉爾四下瞧著:“你這裡比咱們原來的住處可強的多,屋子也寬敞些,哪裡像我們的屋子,簡直就像個鴿籠子。”
墨婉到臺案邊倒了水給她,說:“我這裡住的人也多,我還是喜歡咱以前的地方”
魚吉爾接過杯子喝了一口:“瞧你說的,你這御前還不比那些個偏殿了?”
墨婉笑問:“不和你磨牙,主子和瑞香都還好嗎?”
魚吉爾搖了搖頭道:“主子有著身子,氣色又大好,吃的也不多,早上吃了點,中午又全數吐了出來,讓人看著急。”
墨婉問:“這是害喜了,這麼厲害?”
魚吉爾點頭,嘆了口氣。
墨婉有問:“沒找御醫來瞧瞧?”
魚吉爾一聽,把茶杯撂在案子上,說:“咱那主子你還不知道,生怕給人填了麻煩。”
“宮裡來把平安脈時怎麼說?”
“就說是害喜唄。”
墨婉點了點頭,兩個人又話了些家常,魚吉爾問:“我原來有個同鄉叫做靜雲的,你可認得?”
墨婉道:“靜雲姐姐與你是同鄉?”
魚吉爾向前湊了湊,說:“這樣說你是認得?”
墨婉點頭,問:“怎得?你要找她?”
魚吉爾想了想,一笑說:“沒什麼,只是個同鄉,打聽打聽罷了。”
說話間門聲又響,墨婉開門,見是一個小宮女,宮女探進頭來,看屋子裡除墨婉之外還有一人,微微一愣,問:“錦蘭姑娘可在這裡住嗎?”
墨婉道:“她是在這兒住,可現下她還沒回來,你找她?”
小宮女打量了魚吉爾,猶豫一下問:“裡面的姐姐可也是住在此處嗎?”
墨婉道:“不是,她是鹹福宮布貴人的侍女,今兒告了假來瞧我的,你有事?”
小宮女一笑:“沒事,我只閒著問問,既錦蘭不在我就回了。”說完轉身走了。
不一會便有鹹福宮人急衝衝跑來,敲了門說:“我是來尋魚吉爾姑娘的,馬洪林,馬公公叫她快些回去呢。”
馬洪林是鹹福宮的首領太監,魚吉爾一聽忙起身說:“這麼火急火燎的找我,不知道有設麼事兒呢,我得回去了。”
墨婉道:“別是貴人主子有了什麼事。”
魚吉爾也沒回話,直跟著來人去了。
看魚吉爾出了門,墨婉回了房,瞧一盆溫水還有些溫度,便又打散了頭髮浸在水裡,看著水隨著髮梢留下去,水柱又變成水滴,像午後的急雨,看著水隨著髮梢留下去,水柱又變成水滴,像午後的急雨,讓墨婉想起了仲夏夜之夢的魔汁,拉山德、狄米特律斯、海倫娜……多麼奇妙的故事,就如自己現在的處境,穿越百年,多麼奇妙!她閉起眼睛提起髮梢,讓水滴地在眼皮上。
墨婉把溼發攏在耳後,還未來得及編成辮子,卻聽見“咿呀呀”的響,回頭見一人穿著綃紗長衣,顯得格外清朗正式皇帝。墨婉一驚,喚了聲:“皇上……”站在原地忘了施禮。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接著肉……
以前”晉江抽”對我來說只是個傳說,現在……我終於親眼目睹了晉江的各種抽……
☆、十五、丫頭被報復
墨婉把溼發攏在耳後,還未來得及編成辮子,卻聽見“咿呀呀”的響,回頭見一人穿著綃紗長衣,顯得格外清朗正是皇帝。墨婉一驚,喚了聲:“皇上……”站在原地忘了施禮。
皇帝笑著走進來:“真是盛夏無君子,當在自己家院子裡呢?穿成這樣成什麼樣子?”
半晌,墨婉吞吞吐吐道:“中午沒人,奴才在洗頭呢,皇上……怎麼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