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那喜服抱在了胸前以遮擋住那誘人的景色。
可她不知道的是,對懷秋來說,這樣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姿態才是最要命的誘惑。
最愛的女人正咬著水潤的紅唇,絕色的面容上染著絲絲紅暈,瞪著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臉無辜的盯著你看,如鍛的黑髮有些凌亂的鋪在肩上,雪白脖頸、肩膀、胳膊,無助的暴露在外,這樣的誘惑,他要是沒反應才怪!
戀夏又不是傻子,他眼裡猛然燃燒起來的那火焰,她怎麼可能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天吶,好丟人,好想跑,但,她現在,好像沒有什麼多餘的選擇了吧。
緊緊抱著那胸前的喜服,她手足無措的別開頭,支支吾吾的說道:“那個,太複雜了,我不會穿,你先……”
她那個“出去”還沒說完就被懷秋啞著嗓子打斷了,“我幫你穿。”
“不不不,不用了,我,我,我可以,自,自己來。”
懷秋沒有接話,只是霸道的搶過她手中的喜服,當看到她無助的暴露出來的白色肚兜時,眸子裡的眼色又更加深了一層。
第九十三章 洞房花燭夜?
伸手拿起紅色的貼身底衣,其他衣物則被輕柔的搭到了屏風上,懷秋將她僵硬的身體轉過去,從背後給她穿起了底衣。
當那紅色的底衣一寸寸的蓋過她肩頭的時候,懷秋靠在她耳邊幽幽的嘆了口氣:“我真心覺得這婚禮的儀式太過繁瑣了,反正,這嫁衣最後還不是得由我親手脫下來?現在還得費勁的一件件穿上,真是折磨人呢。”
戀夏的臉啊,是徹底被他這露骨的話給蒸熟了,整個人就像個小木偶似的,老老實實的聽他擺佈,一會得轉身,一會得側身的,更何況,還有某人趁著繫繩結的藉口,對她,對她,哎呀!煩死了!
好不容易,這嫁衣算是穿完了,戀夏那臉啊,也紅的跟嫁衣一個色兒了。
就在她轉身想去梳頭髮的時候,懷秋拉住了她,將那原本被晴語霜摔碎了的白玉簪子插到了她頭上,惹來她的一陣驚喜,眼睛亮晶晶的瞪了起來:“這簪子,你給修好了?”
懷秋一邊仔細的為她整理著頭髮,一邊點頭,“嗯,其實,這髮簪是當年我娘臨終前交給太后的,說是留給她未來兒媳婦的,我怎麼捨得讓它斷掉?那日你們走後,我將所有的白玉撿了起來,找了本國最好的工匠,這才勉強用金混合進去,打造成了金鑲玉,雖然不如以前,但也算是舊物了,你別嫌棄就是。”
哪裡會嫌棄啊?戀夏感動的拉住他的手,一時間不知說什麼才好,這一切發生的太快太快了,快到她都有些反應不過來了。
“戀夏,你既已脫離了族譜,也就不需要什麼媒妁之言了,你我就省掉那些繁文縟節,去掉那俗氣的鳳冠霞帔,你就這樣,用最真實的你,跟我拜堂,好麼?”
戀夏贊同的點頭,那些什麼八抬大轎啊,吹吹打打啊,大宴親朋啊,通通弱爆了!她只要懷秋就可以了,其他的,去死吧!她家男人可有的是錢,通常有錢的時候呢,就應該,任性!
兩個人當即就跪在了堂前,衝著天地、槿妃的牌位以及他們彼此,隆重的三叩首,印證了廝守此生的承諾。
“懷秋,自此以後,炊煙起了,我在家門口等你,夕陽下了,我在山邊等你,葉子黃了,我在樹下等你,細雨來了,我在傘下等你,生命累了,我在天堂等你,等我們老了,我在來生等你,你若不離不棄,我必生死相依。”
懷秋伸手,慢慢地捧住她的臉,認真凝視著她的眼睛,啟唇道:“人世間有百媚千紅,唯獨你是我情之所鍾,自此之後,任他凡事清濁,我只為你一人,輪迴甘墮,護你一生,免你顛沛流離,戀夏,我愛你。”
紅燭、紅衣映照出兩張紅透的臉,昏黃的燭光中,懷秋緊鎖著她嬌小的身軀,一步步的逼近,戀夏竟沒出息的連連向後退著,直到退到屏風邊,沒了退路。
懷秋迅速的欺身上前,將她困在屏風與自己之間,悠閒的低下頭去調戲她:“來,叫聲相公聽聽。”
戀夏無措的四下晃著腦袋,因為緊張而下意識的輕輕咬起了手指,“不,不,不太好吧?”
懷秋見她這羞赧的要命的模樣,一時間玩心大起,對著本來就被擠在屏風上的她又用力壓了一下,兩個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了一起,這麼親密的距離讓戀夏更加慌張,哪裡還能冷靜的思考?
“怎麼不好?你我方才可是已經拜過堂了,你是我的人了,叫聲相公,難道不是理所應當的嗎?嗯?”
戀夏的理智已經是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