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試。
“幫我。”
“你!”穀梁元幸真的快被她氣死了,這丫頭脾氣怎麼就這麼倔呢!“他捨得讓你去送死嗎?為了那個所謂的傳宗接代?!”
“他不知道,我想趁他回來之前,先斬後奏,這樣,他就沒法阻止我了,所以,元幸,我求你,幫我。”
“不幫!死也不幫!!”
戀夏知道他在顧慮什麼,也知道他是關心自己,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穀梁元幸真的不忍心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跪在自己面前,轉身就要走。
戀夏也不攔他。
仍舊是跪在他身後,低聲的袒露著心扉。
“元幸,如果今天換做是你,你也會為我這麼做的,不是嗎?我愛他,我知道他不會介意這些,但是我是一個女人,我介意,我很介意無法為他延續血脈,這樣,我給他的幸福,是不完整的,你懂嗎?”
“愛一個人本來就不需要什麼理智和理由,我愛他,所以我要盡全力給他幸福,元幸,我求求你,幫我,不管發生什麼後果,我都願意承擔。”
穀梁元幸十分煩躁的撓了撓頭,大叫一聲:“我不管!就是不幫!說什麼都沒用!不幫就是不幫!!你別來煩我了!快走吧!總還有別的辦法的。”
騙人。
明明就只有這一個辦法而已。
戀夏也不攔著,就那麼老老實實跪在那裡,絲毫沒有站起來的意思。
沒事兒,她願意等。
等到懷秋回來也沒關係,只要她不說,他就不會發覺的,那她就一直求,求到穀梁元幸答應為止。
而且她知道,穀梁元幸會答應的。
果然,這麼跪了沒一會兒,穀梁元幸就黑著張臉出來了。
“你,真的想好了?”
戀夏仰頭,堅定的迎上了他的目光,“希望你能快一點,我怕,我的勇氣快用完了。”
廢話,是個人都會害怕吧?
通常啊,意外的疼痛比這種提前就知道的疼痛要輕的多,她現在寧可不知道,然後突如其來的承受痛苦,而不是像現在一樣,飽受著心裡折磨。
有的時候,人都是被自己的恐懼嚇死的。
“那好吧,既然你已經決定了,我也沒什麼資格阻止你,畢竟現在,你是我的主人。”
輕輕的將她從地上拉起來,穀梁元幸的臉色仍舊沒好到哪兒去,伸出右手就攤到了她面前,“拿來啊。”
“哦。”
戀夏老老實實應下,將一根銀針放到了他手心。
穀梁元幸接過那根銀針,利索的扎進了自己食指,沾上鮮血之後,扔進了藥王鼎。
藥王鼎根據戀夏腦海中指令的藥方,自動吸取了戀夏之前特意存放在空間裡的各種藥材,還有……
從隨身空間的地面上紛紛湧出來一些蠍子、青腰蟲、芫青等等,戀夏定睛看去,我的天,個個都是劇毒的蟲子!那麼一大堆,一一被吸進了藥王鼎。
天吶,這麼多劇毒的毒物進去,不死也得半條命啊!怪不得藥性這麼強!原來用藥就這麼猛啊!
麒麟和鳳凰的靈火加速了易髓冰魄針的煉製,幾乎是就幾分鐘,那支已然變成冰白色的易髓冰魄針便已經成了。
“拿去,自心口打入,你就等著半死不活吧。”穀梁元幸將易髓冰魄針交到她手上,沒好氣的說。
戀夏溫柔的看了他一眼,知道他是出於好心,但有些話到了現在,實在是不得不說了。
“好,那我就先謝謝你了,如果,我是說如果,這一次,我熬不過去,你就離開這裡,找一個合適的姑娘,成家立業吧。”
穀梁元幸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貓,嗓音立即拔高,急匆匆的喊道:“瞎說什麼!我怎麼可能會讓你死!”
“所以我才放心不下啊,如果我真的救不過來了,千萬不要做傻事,更不要耗費靈力為我續命,你知道的,生死有命,縱然是你,也無法違背天命。”
穀梁元幸狠狠地瞪著她,把住了她的肩膀,用力之大,疼的她微微嘶了一聲。
他眼睛裡佈滿了紅色的血絲,決然的吼道:“你能為了他把命賭上,我為什麼就不能為了你,違抗天命!”
“元幸,既然你說我是你的主人,那你就有義務聽我的話,”戀夏突然間伸手,溫柔的撫摸上他的臉,“我希望你能得到幸福,這是我的心願,難道,你不願意替我完成嗎?”
一直以來,兩個人都是以鬥嘴的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