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另外一個意思,是少女出嫁?”
沐小狸尷尬到死,眨巴眼很久才說:“那不是叫出門子嗎?”
“果然是你想出來的口號!”軒轅淳扶額哀嘆。
沐小狸不服的嘟囔:“是又怎麼樣?反正,你們男人喜歡聽麼……瞧下面那反應,多熱烈。我保證,別的樓子拍賣花魁都不一定有這麼熱烈的反應!”
軒轅澈往外面一看,下面果然又熱烈了幾分。他嘆息了聲,道:“要是讓真正的小姐知道了,一準咬死你!”
也不怕以後出嫁會有陰影!
沐小狸暗笑:“那個男的會蠢到跟自己老婆聊自己參加過妓女拍賣?”
知道又怎麼樣?她怕誰?
樓下,隨著鷂子最後暗示性極強的那句話,沸騰起來!
玩女人,重點肯定是在玩上!有什麼比玩一個貞潔烈女,看著她為自己軟成一灘泥有意思呢?別的樓子掛牌,都唯恐客人不知道那是個妓女,但是怡紅院卻反其道而行之,用言語抬高身份!
這出閣兩個字一說,別說被掛牌的清倌身份高了,買下他的嫖客也高雅了不少!
聽著就舒坦啊!
與沐小狸一牆之隔的容墨染被這話驚得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卡在門檻那裡不知道要做出什麼反應!
軒轅澈左腳一滑,差點摔在地上,咳嗽了半天,才讚歎道:“這鷂子,真神奇啊!你說,要是透露出去了,怡紅院會不會被京中閨秀門活活拆了!”
容墨染黑漆漆的臉,憤怒的咬牙切齒:“哼!”
軒轅淳極為不屑,走到他面前,道:“你進不進退不退的,到底想幹什麼!美人要出來了,你不去看,我去看!哎,傳聞慕少艾的你,這回變成柳下惠了,聽說,很長時間沒見你勾三搭四了,不會真被個妓女勾走了魂吧?”
“住口!不准你這麼說他!淳王!你知道什麼!你什麼也不知道!她,她本來也是好人家的女兒,只是家中遭難,才被官賣了。這不是她的錯!更不要說,她一直守身如玉了!”
軒轅淳大為驚訝,這個,這個,居然這麼激動?真動心了?
真可憐,不會被玩殘吧?
軒轅淳不屑的想著,腦海中浮現出,容墨染要挖穿將軍府花園的時候,沐小狸那邪惡到極點的眼神。這樣是在沐小狸出手之前被玩殘了,沐小狸的邪火不會發他身上吧?畢竟是一個姓不是?
他激靈靈的打了個寒噤。
那啥,我什麼也不知道,看戲,看戲。
“本王懶得跟你這個蠢貨說!滿腦子女色的東西!”
“你!”容墨染氣的渾身發顫,攥緊拳頭恨不得撲上去揍軒轅淳一頓。
在容墨染大聲為蓮卿喊冤的時候,沐小狸就已經發現,容墨染那個倒黴蛋就在他們隔壁,用心偷聽,不想,卻聽到軒轅淳正諄諄開導容墨染。
沐小狸頓時氣的臉都變了色。
“該死的淳王!他這是什麼意思?他也要跟我作對嗎?要是壞了老孃的大事,老孃我一定給他灌兩斤春風散下去,讓他一晚上被一群女人嫖個夠!”
軒轅淳聽得滿頭黑線,忍不住道:“你莫生氣,淳王並不知道,這是你設計的局。他不過擔心,容墨染在你出手前被別人玩壞了,你沒地方撒氣。”
隔壁房間,軒轅淳正準備繼續教訓容墨染,忽然覺得心肝一顫,一種不祥的預感襲上心頭,頓時咧嘴,搖頭,暗暗思量:這是誰在設計我?
伸手,將容墨染往一邊拉開:“白痴!”
嘖嘖,這就是平時玩女人,玩的太多,玩的太過分的後果?註定被女人玩?
女人,可怕的女人!
樓下,那高高的展示臺坐基處,忽然升起陣陣的濃煙,展臺隨著濃煙的出現慢慢地旋轉起來,每轉一圈就升高一寸。等煙霧不再增加的,展臺不再轉動時,高度已經從開始的半米,升到一米二。
這樣離奇的景象,讓整個怡紅樓都沉靜下來,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那個展臺上面。他們中,有怡紅樓的常客,也有些是初次聞聽蓮卿名聲的人,甚至是別的樓子裡派來取經的探子,但是不管是誰,都沒有見過那個紋絲不動的高臺,居然有這樣巧妙的機關!
展臺停下後,四周幾聲輕響,然後邊緣忽然冒出火花,不多時,火花連成線,圍城全,將展臺包圍起來。火花盛一份,煙雲便散一分。
此時,不知為何,眾人心中不約而同的想到一個場景。月黑風高,獨自走在靜謐之處,突然,發現一個雲霧籠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