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物躬身退了出去。
殿中又只剩下她和他兩個人,他不說話,蕭清瑜自然也盡力隱藏自己的存在感。不過,她的這點小心思,面前的人又如何不知?
“愛妃來服侍朕沐浴吧?”過了片刻,只聽頭頂有人似笑
非笑的道出聲。
蕭清瑜雖有幾分不願,當下也只好動了動身子,不管怎麼說,她都是他的妃子。
她的身子才剛一動,就被尉遲封攔腰抱了起來,蕭清瑜眼中閃過一絲錯愕,對上尉遲封明顯帶著幾分笑意的眼神:“還是朕來伺候愛妃吧?”
空氣陡地僵住了,蕭清瑜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睛,轉眼間就被他抱到了簾幕外。
這一刻,蕭清瑜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什麼樣的心情。眼前的人喜怒太過無常,饒是她費盡心思都猜不出他真正的想法,她斂下眉來,一動不動的任由他抱著。
尉遲封的腳步停住了,幽深的眼眸輕易的射進了她的眼中,在他似笑非笑的神色中,蕭清瑜臉色驀地一紅,順著他的視線落到了身上青青紫紫的吻痕上。
蕭清瑜的面上尷尬至極,環起手來掩在了身前,只見那人眼中掠過一閃而過的笑意:“愛妃身上的哪一處朕沒有看過?”他的視線落在她的身上,故意拉長了嗓音,朝她露在外面的肌膚看了過去,語氣中盡是調笑。
蕭清瑜心中的惱意又被挑起,她面色一冷,不甘示弱的迎上了他的視線:“只怕皇上也還看過這世間無數的絕色。”她的目光微凝,帶著一抹亮光,就連眼中的怒意都讓人覺出幾分與眾不同。
尉遲封微微挑眉,目光在她臉上打量了幾分,蕭清瑜來不及做任何反應,就被他毫不猶豫的拋在了湯池中,濺起一陣水花。
蕭清瑜驚呼一聲,從水中站起身來,眼睛死死地瞪著面前的人。
“你。。。。。。”蕭清瑜剛一開口,就看到他眼中一閃而過的火光,這麼長時間,這樣的眼神她自然知道代表著什麼意思。蕭清瑜猛地朝自己身上看去,只見身上的紗衣早被水浸溼,緊緊地貼在胸前,一眼看去,春光大洩。
在尉遲封頗有幾分邪惡的目光下,蕭清瑜突然間將整個身子都掩在了水中,只見那人微怔幾秒,但接著,竟然大笑出聲。
蕭清瑜微微垂下眸,只聽那人乾脆直接的發話:“愛妃可不要讓朕等太久,否則。。。。。。”他的話音略頓,緊接著說道:“朕可沒有那麼大的耐心。”話剛說完,就朝屏風後走了出去。
蕭清瑜輕輕地吐了一口氣,放鬆身子靠在了浴桶邊。她來不及思考些什麼,尉遲封的警告讓她急急忙忙的將身上收拾乾淨,拿起托盤中的衣物穿了起來。所以說,強中自
有強中手,蕭清瑜自以為這世上能令她臣服的人並不多,可偏偏那人就是一個。
蕭清瑜走出來時,尉遲封已經換上了一襲明黃色的龍袍,一張俊美無比卻也帶著幾分冷意的面孔讓人陡然間感到一種屬於王者的威嚴。
這一刻,蕭清瑜不得不承認,不管他在她面前是怎樣的一面,唯一不會變的,就是他與生俱來的帝王之氣。
蕭清瑜下意識的掩下了眉,而下一瞬間,她突然莫名其妙的生出一陣冷意,頭頂上的視線讓她無法忽視。
蕭清瑜屏住呼吸,心中暗念,若是懲罰,昨夜也該過去了吧?
“清瑜?”尉遲封似笑非笑的開口,叫的卻是她的名字;蕭清瑜驀地一震;四目交接,只見他抬起手來指了指桌上一首清秀的小詩,落款則是“清瑜”兩字。
蕭清瑜沒有作聲,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半晌才聽他緩緩開口:“右相倒是個清冷的人。”
聽到這裡,蕭清瑜雖不懂他話中的意思,可當下也只好回道:“此名是母親所起,母親性子柔和溫順,想著叫臣妾多幾分剛強才好。”
其實她哪裡知曉這麼多,只不過想起右相對她的生疏,這名字大概也不是他所起。再者,清瑜二字,多有幾分女兒之氣,比起鳳鸞來說,這名字實在不像出自相府。
不知這樣的答案能否讓他滿意,蕭清瑜心中生出幾分忐忑,卻聽他輕笑一聲,滿是戲謔的看了過來:“朕倒覺得溫順些才好!”
蕭清瑜愣了一下,可能也沒有想到他會如此直接。心中不由得腹誹一聲,這廝,還真不是一點兩點的喜怒無常,害她還以為自己又出了什麼差錯,白白的緊張了好一會兒。
尉遲封沒有移開目光,仍然用那雙好看的眸子直直的盯著她,待蕭清瑜快要僵持不住時才靜靜的吐出一句話:“最近母后身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