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談的如何,他在費城之中可是什麼地位?”
上官修皺著眉,沉默許久才道:“柳星,花叔說費城並不是投靠歐陽家,他現在是費城城主家的家令。”
“並不是投靠歐陽家?”柳星深深看了上官修一眼。
“是的,費城之所以一直攻打橫海城只是因為花叔想要為我報仇而已,畢竟當年林家背叛了上官家。”
柳星道:“那麼你認為呢?”
上官修和柳星對視良久:“我也不知道。”
柳星嘆息:“上官修,你實話對我說,你是不是不信任啊?”
“當然不是,”上官修連忙搖頭。
“其實你也不用信任我。”柳星直接了當道。
“啊?”上官修詫異看著柳星。
“至於你那位花叔說的是真是假不重要。這幅畫你好好琢磨琢磨,我不認為這個突然交給你的畫,只是你爹的遺物這麼簡單,不要求你站在橫海城這邊,但是我做什麼事,也希望你不要管,你要報仇我也不會阻止你。”柳星說的有幾分涼薄。
“柳星,你不用這樣?”
“不是我不用這樣,我這樣說對你我都好,一些事情你需要去查證,我會站在你這邊,但是作為朋友,我認為那個花叔,不可信任,我沒有證據,只是直覺。”柳星道。
“我明白了。”上官修點頭。
“我會傳訊息,讓橫海那邊不要貿然動手。”柳星想了想道。
“柳星,謝謝。”上官修道。
“於是,終於可以去遊山玩水了?”綠水是個很懂事的人,適合的作壁上觀,適合的調節氣氛。
柳星感激的對之一笑:“是啊,是啊,明個就帶你把這費城的風水看個遍,行了吧。”
“那就好。”綠水點頭。
“我回去睡了。”柳星打了個哈欠道。
這邊沒有睡。
花府這邊的花叔也沒有睡。
花叔晚上出了門。
一間密室之中。
一個人背對著花叔,花叔恭敬的對著行了一個大禮。
那背影對著花叔問道:
“怎麼樣?你將那副畫直接給他看了?”
“是的,大人。”
“那他是什麼反應?”背影問道,語氣有幾分急切。
“反應很正常。”花叔猶豫著道。
“正常?不可能,上官家那個老傢伙臨死之前的託付,怎麼可能是個簡單的一幅畫?這件事你相信我還不相信。”
“小的也是這麼想,但是小的並沒有露出什麼蛛絲馬跡,上官修就是個紈絝公子,不可能有所察覺。”
“上官修身邊的人呢?”
“一個女子一個男子,兩個丫鬟。”花叔道。
“哦?什麼樣的女子?”背影問道。
“什麼樣的女子,不算漂亮,但是眼神很靈活,一副大家閨秀的樣子,大概是上官修的紅顏知己。”
“蠢貨……”背影大喝一聲。
花叔嚇得跪倒在地,顫巍巍道:“小的不知哪裡錯,請明示。”
“那女子很可能是橫海城那個海神女,你居然把她當一般女子?”背影呵斥道。
“可是那女子下馬車要兩個丫鬟攙扶,如果是海神女,不至於如此虛弱。”
“憑藉這個就判定她不是海神女你還太嫩了,不管是不是都要嚴密監視,好好套上官修的話,如果真的是上官家的藏寶圖,有了這些寶藏,我們還需要去。舔歐陽家的腳嗎,直接可以招兵買馬,爭霸天下了。”
“是,小的明白。”
“你下去吧。”
“是,小的告退。”花叔走出密室,身上出了一身冷汗。
第二日清晨。
上官修帶著柳星和綠水去見花叔。
書房之中,上官修道:“花叔,我這位朋友,向來喜愛遊山玩水,我想帶著他們在這費城逛一逛,不知道花叔可否允許。”
只所以還來這裡見這位花叔,實在是因為他們三人帶著畫扇和初見準備出門的時候,被這花府的僕人們攔住了,說什麼,沒有老爺的命令不得出去,上官修那臉色難看的不能再難看了。
最後還是柳星勸住了。
其實這也能理解,畢竟曾經是自己家的家奴,現在居然連家奴家的家奴都能攔住這位大公子,這種落差還真是很大的。
花叔一愣,看著上官修臉色不大好,心中大概明白他們遇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