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
花叔帶路,城門森嚴的地方到底看到花叔很是恭敬,沒有費什麼大事就進了城門。
柳星見此對著上官修道:“看來你這位花叔在費城的地位不低。”
“那麼我們現在打算怎麼做?柳星?”上官修也看出來了,點了點頭。
“花叔在你們家到底如何?”柳星微微蹙眉,對於上官修身邊的這些人,說句實話柳星不一定全部信任。
“你的意思是?”上官修奇怪。“花叔是我父親最為信任的人,很多事情都交與花叔去辦。你這樣說到底是?”
“我的意思很簡單。”柳星道:“這樣一個重要的人在你家滅族的當中居然活了下來,而且還活的在費城之中這般的地位。你以為呢?”
“你懷疑?”上官修順著柳星的話也明白柳星的意思,然後猛的搖頭道:“這種事不可能?”
柳星還沒有說什麼,在一旁的綠水倒是先笑了。
上官修瞪眼過去,呲牙咧嘴道:“你笑什麼?”
綠水對著他這副樣子倒是無所謂。只是淡淡的說道:“小子,有沒有人告訴你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情是不可能的。”
“你……我家的事情還輪不到你這個外人插嘴——”上官修漲紅了臉。
柳星上前拍拍上官修肩膀道:“稍安勿躁,綠水其實說的不錯,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不可能的?”柳星瞥了綠水一眼,不得不說多活了這麼多年,作為海皇一族,自然有著他本身的睿智。
柳星又道:“不管可不可能,先看著,總會露出蛛絲馬跡的。”
“可是?”上官修垮了臉,對著柳星有幾分無奈,如果真的是那樣,那作為曾經家主的父親到底是做到什麼程度,居然如此失敗。這樣的失敗的御下之道,讓曾經身為崇拜著父親的兒子情以何堪。
柳星微微嘆了口氣。
馬車內的氣氛淡了下來,一陣沉默,畫扇和初見在馬車外也沉默不語。
顛簸的馬車在行道上走著。
拐過小巷,一個顯得很是富貴的府邸出現在眼前。
他們三兩馬車,柳星他們的馬車在後面,而花叔是坐在第一輛馬車上的,柳星他們只感覺馬車停了下來,然後就聽到花叔的聲音道:“大公子,小的的住處到了。”
上官修臉色不好,聽到花叔的聲音,簡直就想直接去問柳星他們的猜測是不是真的,一個猛的站起,馬車矮,居然把頭給撞著了。
柳星撲哧一笑,然後連忙去拉他。
畫扇開啟簾子,花叔所看到的畫面,就是柳星幫助上官修揉頭的畫面。這下他對於心底的猜測就更加肯定了。
畫扇和初見則是心中轟鳴一聲,後悔不已,早知道就不能讓大小姐和這兩個男子一個馬車了,果然失策了啊。
柳星被三雙眼睛盯著,很是不自在,然後很不自在的硬生生的將去給上官修揉頭的手縮了回來。
在馬車的另外一個人綠水倒是很是無所謂的升了個懶腰,很是無所謂的跳下馬車,大聲道:“哎,總算能下這個該死的馬車了,把老子的胃都要顛出來了。”
眾人在這句話中才結束了尷尬的畫面。
柳星輕輕笑了笑,拍了拍上官修的肩膀,剛才看上官修的臉色大概有什麼想法,這樣是為了提醒上官修不要衝動。
殊不知她這樣的舉動更加讓人誤會。
柳星在畫扇和初見的扶挽之下下了馬車,雖然以她的能力,根本沒有這麼柔弱,但是怎麼說呢,一個柔弱的女子總比一個強悍的女子顯得更加沒有危險吧。
上官修這一個撞頭算是清醒了,臉色雖然還是不大好,不過還算平靜,也下了馬車。
三人下車。
這個屋宅不算大,但還算不錯,門匾上大大的花府。
這裡上官修和花叔最熟,自然由他開口。
上官修對著花叔道:“花叔,看來這是您府上,我們叨擾了。”
花叔聽此連忙道:“公子千萬不能這樣說,公子到小的府上是小的榮幸。”
“花叔,你算是我叔叔了,不要再小的小的了,不管怎麼說父親也已經去了,花叔能這樣對我,修兒已經很感激了,花叔如果不嫌棄就叫我一聲修兒吧。”
花叔連忙擺手道:“這怎麼能成?”
“花叔……”上官修還想說什麼。
不過大門此時就已經開啟來,裡面的一個僕人樣子的人走到花叔面前:“老爺回來了啊?”
“張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