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糕餅應該也是沒問題的。思慮一番後月白還是點頭答應道:“成,反正我手裡別的訂單也不多,且他們要求時間也不急,這三日我就竭盡全力把江府的糕餅做好!”
“好,胖丫頭,銀子你收好,這事我就放心交給你了。我就先上集市去了,回見!” “好,你慢走!”月白接過銀子笑著和小三子道了別。待跟隨小三子來的小廝駕著馬車離去後月白才轉身離去。
握著手裡沉甸甸的十兩銀子,月白心裡也滿蕩蕩的。十兩銀子啊,按自家現在每月進賬四百文來算,自己一家人全年不吃不喝也要兩年左右才能掙來這些銀子呢!
不過財不外露的說法她也是知道的,於是趕緊上銀號去兌了五個一兩的散銀和一張五兩的銀票,這一耽擱,天色又接近半黑了。想到昨日裡跟蹤自己的人,月白的心一下子又提了起來,把銀票貼身放好,手裡的銀子也拽緊了,月白加快了回家的步伐。可是這擔心什麼便來什麼,才過了兩條街,月白便又感到了後面有個人在跟著自己。
害怕手裡的銀子被搶或那人真對自己不利,月白專挑了人多的地方繞道走,可是即便是這樣也沒能甩掉那個人,因為她每次回頭都能看到一個人影快速躲到小商販的貨鋪後,或屋簷下的木柱後面。
月白心裡也不由更加害怕起來,因為回家的必經之路上,必須經過一個幾乎無人走動的小巷,如果那個人在小巷對她下手,那她可就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怎麼啊,月白緊張的在周圍的街道繞著圈,可是那個人似乎比她還有耐心,她也想過找一個人陪自己回家,可是周圍連一個熟人也沒看到,陌生人又有誰會相信她呢!想著這樣繞下去也不是辦法,而且在這樣繞下去天可就真的黑了,與其這樣不如自己賭一把,於是月白開始朝正常回家的路線走去。
奇怪的是跟著月白的人好像並沒有什麼惡意,在快走到小巷盡頭的時候也一直跟月白保持著一段距離。想到自己快安全了,月白也鬆了一口氣,不過走到小巷盡頭拐角的地方月白停下了腳步,並快速撿起了堆在巷子雜物堆裡的胳膊粗細的木棍躲在了拐角後面。她可不想這樣每天被人跟蹤,要是那個人過來了,她就一棍子敲暈他,要是沒敲到,她就大聲求救,反正這裡離她家也不遠了,路上的行人也應該能聽到的。
人影越來越近了,月白的心也緊張的咚咚直跳,待人影到達拐角的時候,月白大喊了一聲,棍子也朝著人影招呼而去,沒有預想到的敲中那人的腦門,而是被那人悶哼一聲用胳膊擋了去,愣神之際,月白也徹底看清了那人的面容。
衣衫破舊,面染風塵,下巴因為沒有打理而長出了些許胡茬,幾縷髮絲無任何生氣的飄散餘額前,唯一不變的是那剛毅俊挺的面容,但整個人卻還是顯得狼狽與憔悴。此人正是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出現在月白麵前的阿福。
月白舉著木棍的手楞在了原地,他怎麼會在這裡,他現在不是應該抱著他的梅兒美嬌娘開開心心的過日子的嗎?又怎麼會把自己弄得這樣狼狽,還跑來跟蹤自己?
阿福也楞在了原地,嘴唇蠕動了半天也沒說出話來,他也沒想到自己會以這樣狼狽的方式再次出現在月白麵前。他不該來的,月白說過讓他不要再出現在他面前的,現在這樣肯定又惹月白生氣了,以後怕是連默默守候她的機會也沒有了吧!
“對不起!”嘴唇動了半天,阿福終於擠出這三個字來。
“你別生氣,我。。。我這就走!”阿福說著便扶著被打疼的左臂快速往小巷的迴路走去。
“你站住!”回過神來,月白大聲喊道,可前方的人卻好似沒有聽見,腳步沒有停留,卻反而越來越快了。
“你站住!”眼看阿福就要走出小巷了,月白趕緊丟掉手中的木棍小跑著跟了上去。
“阿福,你給我站住!”月白追出了小巷卻是再也看不到阿福的半個人影。
“齊涼軒,齊阿福,你給我死出來!”月白喘著氣息對著人來人往的街道大聲吼道。這個愚木頭,他跑什麼,我是瘟疫嗎,一見到我就跑!
月白現在也說不出來自己心裡是什麼感覺,明明讓他不要再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可是見到阿福的那一刻心中卻彷彿有什麼東西呼之欲出,驅使著她追了出來。
但一想到阿福先前似見到瘟疫般避開她的樣子她心中也來氣,明明是他先欺騙自己的,現在卻弄得好像是自己虧欠了他似的!
“齊涼軒,齊阿福,你出來,你給本姑娘死出來!”月白對著空氣大喊道。
阿福此刻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