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可能是阿福家臨時出了什麼事給耽擱了,想著讓暮白找村口的吳大叔給留個信,自己一家走路上城裡去。月白心中也隱有擔憂,莫不是真的出了什麼事便好。時間已過晌午,不行本來就比較慢,再晚一點而天黑怕是前到不了城裡了。月白隱去心裡的擔憂,讓暮白到吳大叔家留了信,一家人便先行出發了。
☆、閉門羹
月白一家在路上也沒等來趕來的阿福;到了城裡也沒得到阿福的訊息。也罷;先把一家人安頓好才是最要緊的;想著阿福定是不會來了;月白便放下心中的疑慮帶暮白他們又來到了花娘的店鋪門前。
雖然預先告知過月白娘這是自己前些日子租來的店鋪;並且有錢遠親也是她編出來的;目的只是為了更利於他們在城裡站穩腳跟。但當一家人進入店鋪的時候;月白娘還是忍不住吃了一驚,她怎麼也想不到月白竟能以一兩銀子就租到這麼好的店鋪;而且後面還附帶的有一個小院子,並且還沒限制租期;容許她有銀子了再將錢補上。
這麼好的店鋪別人憑啥就這麼便宜就租給他們啊,月白娘突然不相信有這等好事,便擔憂的再問了一句。月白只道她和女店主有些交情,並且比他們想的要深,至於這具體的就得日後再來解釋了,現在解釋起來也麻煩。只道這店鋪不是偷來的搶來的,他們放心住下便好!
見月白都這樣說了,月白娘也沒再多問。
“咱家月白果然是個有遠見的!”月白娘呵呵的笑出了聲,滿臉的高興,心中的疑慮也拋之了腦後。
“娘,咱們把屋子簡單收拾收拾就可以住人了,這屋裡床鋪被褥也有,不用擔心被凍著,就是這屋裡長期沒住人,積了一層灰,被褥也有點潮,不過打掃打掃,再將被褥曬曬便好了!”月白也笑著說到。
“好,那咱這就開始收拾,總算是有個落腳的窩了!”月白娘說著便在屋裡的牆角處找到了一把掃帚,開始打掃起來。 月白也沒有耽擱,在屋裡找到一塊布條便也開始收拾起屋子裡,院子裡有一口小小的水井,所以他們打起水來也十分方便。暮白本是在院子裡撒歡似的高興的奔跑著的,此刻也加入到了打掃的隊伍裡來,經歷了這些個事,他也長大不少,也沒以前那麼調皮了。月白爹自然也不會偷懶,找到柴房裡放著的兩隻木桶,便要開始打水,被月白眼疾手快的攔了下來:“爹,您傷還沒好,雜能這麼快就開始幹活呢!”
“無礙,我這傷也好的七七八八了,幹這些活還是沒問題的!”月白爹笑笑,依舊打算提水。 “爹,您這傷肩胛處傷的最重,怎麼還能提水呢!”月白繼續阻攔。
“是啊,孩子他爹,你那燒傷在肩膀上,要是再弄傷了咱家可拿不處錢來治,你就別在這添亂了,到一邊歇息去吧!”月白娘也出言阻攔,手裡還不停的擦著屋裡唯一的一張木桌,廉價木桌粗糙的桌面,都快被她擦得雪亮雪亮的了!
月白爹想想秋李氏說的也有道理,便也放下了手中拿著的扁擔,只是目光有些沮喪,他現在和一個廢人又有何差異!好在他知道月白娘說話性格便是如此,所以對月白娘說的話也沒有放在心上。 想到月白爹身上的傷,月白心裡猛的一驚,遭了!翁老頭叫她晌午之時去醫館,現在都已過傍晚,天色都快黑了,完了完了,來不及了,以翁老頭拿性格,怕是再也不會把治傷的藥拿給她了!
“娘,我突然想起一件急事,先出去一會兒!”月白急急解下腰上的圍裙,其實就是在店鋪裡找到的一塊破布,急急奔了出去。
“你去哪兒?”秋李氏在月白身後喊道,月白也顧不得了,跑出門口時丟下有事兩字,便消失人影了!
轉過幾條街,月白終於跑到了翁老頭的醫聖醫館,不過大門已經緊閉了喘著粗氣,月白急急衝上去拍門:“開門,開門,開開門啊!”
“誰啊?”裡面傳來通草不耐煩的聲音。
“是我,我來了通草!”通草開啟門後,月白扶著門框喘著氣說道。
“原來是你啊,不過你來晚了,自己回去吧!”通草說著便要把門合上。
“誒,你等等,給我次機會啊!”月白用手推著門,阻止通草把門合上。
“是你自己不守時,怨不得別人。”通草繼續關著門,在門就快合上那一刻,月白將手伸進了門裡。
“拜託,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我知道是我不守時,但我是被別的事耽擱了,拜託就給我一次機會吧!”月白用力往裡擠,通草的門半天也合不上,雖然手臂被門壓的有些痛,但月白還是萬分感激了她這體格發揮的作用。就這樣一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