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楊釗,竟安然無恙的回來了,只幾下便將楊斌給揍的不成*人形,謀奪家產一事可謂功敗垂成。
無論是出於惱羞成怒,還是出於殺人滅口掩蓋罪行。鄭拓都不許楊釗在活在這世上。
看見官憑的第一眼,鄭拓就知道那是真的。但是身後有這大唐第一士族作為靠山的鄭拓根本就沒有當回事。長期頂著鄭氏的名頭橫行霸道的他,不認為“失手誤殺”了一個行兇的五品官會有多大的麻煩。
思緒及此,先下手為強,鄭拓對著手下的三個親兵使了個眼色。抽出腰刀,鄭拓連同手下的三個親兵一起撲了上來,抬手就是一招力劈華山,勢要將楊釗劈成兩半。三個親兵手中的長槍,分上中下三路直指楊釗的要害。
身形閃躲之間,楊釗大笑道:“好,本官正害怕一個鄭凱造反搬不倒鄭氏,沒想到你鄭拓這麼簡單就上鉤了,那就別怪本官心狠手辣。”
說著楊釗一招手揮琵琶,盪開三支長槍。反手抓住鄭拓的劈刀的右手,暗中將自己的右手突起四指骨節,閃電間搗向鄭拓腋下。
趁著鄭拓受制無力還手之際,楊釗抓住鄭拓一個旋身,再次避開三支長槍。雙手用力一扭,就聽見一聲脆響,鄭拓一隻大好的胳臂,就此廢去。
似乎還覺得這樣不過癮,楊釗一邊拖著鄭拓轉圈,閃避三支寒光閃閃的長槍。一邊不停的利用錯步的機會踢向鄭拓的小腿。兩圈下來,可憐的鄭拓,被楊釗無聲無息間,不但廢了胳臂,連兩條腿也沒有保全。
隨後鄭拓一聲哀嚎,驚的鳥雀四散,同時也讓跟著鄭拓一同到來的執金吾衛計程車卒嚇破了膽子。身為鄭氏直系的鄭拓就這樣被廢了。
這個看起來很年輕的小子到底是誰?下手如此不留情面。得罪了鄭氏還有好嗎?
有些士卒開始思索該怎麼辦,只憑一眼,剩餘的這些執金吾衛士卒就知道那張官憑是真的。因此楊釗是五品朝廷命官無須懷疑,他們的將軍鄭拓不過是六品而已。兩人公開較量,他們誰都得罪不起。
那麼最後只能將事實情況,稟報給執金吾衛大將軍陳方規,由他來決斷才是最為妥帖的辦法。於是後邊的幾個士卒心有靈犀一般,轉身就走。這兒水深,小蝦米玩不起。
然而場中的爭鬥並未因為幾人的離開而停了下來。
楊釗身形瘦弱,但是力氣卻像是無窮無盡似的,身高馬大的鄭拓在楊釗的手裡完全成了一個盾牌。只要長槍遞過來,楊釗就轉身將鄭拓往上湊。一來二去,三個親兵打的是束手束腳,楊釗卻越戰越勇。
又是一槍,楊釗側臉讓過,反手抓住槍桿,大喝一聲“鬆手”,用力一抽然後一送。可憐的親兵甲便被自己的長幹根部頂到了肚子上,很乾脆的抱著肚子倒了下來。
手中有了槍之後,楊釗拿著當棍使,橫掃豎砸側撩直捅,一杆槍在楊釗手裡上下翻飛,不多時兩個親兵也被放倒。至此。鄭拓手下全滅。
“我知道你不服。”楊釗一腳踩在了鄭拓的手指之上:“妄想霸佔本官的家產,本官可以不在乎,可是你竟然喪心病狂謀害本官的親人,今日即便天饒你,本官卻饒你不得。”
“另外本官還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楊釗施施然的站在楊斌和鄭拓的面前道:“一會兒,執金吾衛的大將軍陳方規就會來。執金吾衛的臉,被你鄭拓丟的夠多了,能借本官的刀除去你,陳方規絕對會很高興看到這樣的場景。”
說道這裡,楊釗露出了疑惑的表情,自言自語的道:“不對啊。按說那兩位應該登場了,怎麼到現在還沒有來呢?”
隨著楊釗的話音落下,一聲:“我的兒啊,是誰將你打成這個樣子……”
語帶哭腔,膀大腰圓身形肥胖的劉氏,一陣小跑來到了楊斌的面前,將楊斌抱起,心呀肝呀的哭嚎了起來。
楊玄繳黑著一張臉走在後面,他雖然沒有什麼過激的行為,但是看向楊釗的目光卻帶著一股恨意。
“賢侄,斌兒怎麼說也算是你的哥哥。”楊玄繳痛心疾首,彷彿看見至親相殘一般,道:“你何至於下此毒手,若是斌兒破了相,將來該如何是好?”
“哦?”楊釗嘴角帶著嘲諷道:“這麼說來,我楊子午倒是做錯了,而你們也不是霸佔我的家產,而是替我看管了?”
“這……親不親一家人!”楊玄繳厚著老臉道:“子午,如今誤會已經解開,你看……”
“啪”楊釗一巴掌甩過去,楊玄繳那張老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
“少給我放屁。”楊釗指著楊玄繳的鼻尖道:“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