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裡唏哩嘩啦地忍著疼,一抬眼看到餘浩洋和白揚都伸個脖子正往這兒看,無奈,只好朝兩人使了一個“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的眼神後,雙手攬著林默的肩再次把她帶進辦公室裡。
一進辦公室顧承風就從辦公桌上抽了一張紙巾,遞到林默的面前,可林默這會哪還顧得上紙巾不紙巾的。
顧承風拿著紙巾的手懸在半空,看著低著頭仍在揉鼻子的林默,算了,她愛擦不擦。
顧承風收回手正要把紙巾扔進垃圾桶裡,突然想起剛才自己給林默擦粉的鏡頭。她要是臉上的裝花了,那等會兒不是又要讓他為她再擦一次?
這麼掉價的事怎麼可以再做一次?
算了,顧承風咬了咬牙,粗|魯地抬起林默的頭:“好了,這麼久了,早疼完了,你有這麼嬌氣嗎?”說著用手中的紙巾沾了沾林默眼周的淚痕,眼淚不流下來,裝就不會花,也就不用他幫她補裝,所以,做事要從根源入手。顧承風是這麼想的。
“好疼呀!撞到我鼻樑了。”林默忍痛說道。
“又沒撞歪,有多疼?”顧承風一邊小心翼翼地為林默擦著眼周,一邊嘲諷道:“要是能撞歪就太好了。”
顧承風是真的有那麼一瞬希望林默的鼻子能給撞歪就好了,她的鼻子一歪,就不會像現在這樣,越看越順眼、越看越悅目了。
☆、老闆、老公
華燈初上,整個城市瞬間被燦爛的霓虹燈渲染的異常絢麗,吹來一陣瑟瑟的寒風,不禁讓剛下車的林默縮了縮脖子。
林默站在原地,待顧承風鎖好了車子才跟上他說:“我能說……我有點緊張嗎?”
對於林默的緊張,顧承風有點不解,她只是來露個臉、吃個飯而已,真正談判的人可是他呀。
“今晚沒其它人,不用緊張。”顧承風輕描淡寫地說。
林默緊隨其後小聲要求:“可我怕你|爺爺,你……能拉著我走嗎?”下午被他拉著走的感覺真好,只可惜被她臉上一點也不算高的鼻樑害的給毀了。不過,還好,顧承風親手為她擦眼淚倒是補償了一些回來。
顧承風回頭瞧了瞧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