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很大神經質,“沒這回事,夢再真實都是飄渺的,跟現實的感覺完全不同的。”
“就一下,求求你。”林默有的時候真是一根筋的厲害。
顧承風猶豫了一下,他並沒有伸手去掐林默哪裡,而是用嘴吻住了林默,就在林默剛進入狀態有些氣喘的時候,突然她的舌尖猛地被用力咬了一下,疼的林默哼了好大一聲,隨後她的嘴就被吻他的人放開了,她急道:“你幹嘛啦。”
“疼嗎?”
“當然了,我眼淚就要流出來了。”
“嗯,那你沒在做夢。”
林默一怔,眼珠子一轉,原來他是用這種方法讓她痛的,她覺得喜滋滋的,這種感覺她說不清是什麼,反正既是幸福、又是美好、也是甜蜜。
待林默吃飽喝足,又扒到窗戶前看城市風景,顧承風買完單又等了一會兒見林默沒一點要回去的意思,看了看時間催促道:“好了,我們回去吧。”
“我還沒看夠呢。”
“你已經看了很久了。”顧承風說。
“你不是說等我吃完慢慢看嗎?”夜景故然好看,可林默覺得最有意思的是好跟著腳下的轉盤在緩緩轉動,夜景在她的眼中360度全方位一覽無餘,這才是她怎麼看也看不夠的原因。
顧承風把他那一直微笑的俊臉一拉,站起身走到窗邊拉起林默的手:“想看改天再來,回去還有功課要做。”
一聽顧承風回家還要做事,林默便跟著往外走:“你剛才不是說今天工作都做完了嗎?”
“工作做完了,可咱倆晚上的功課還沒做呢。”顧承風忍不住笑了兩聲,再給林默十個腦袋,估計她也不知道他說的功課指的是什麼。
這種夫妻間隱晦的話林默哪懂?出於好奇她問:“咱倆的功課?新店的事我一直是跟餘總報告的呀。”
兩人說話間已走出了餐廳,來到走廊等電梯,顧承風瞧了瞧電梯間的其他人,他攬過林默的肩,把嘴湊到她的耳邊,低壓了嗓音:“功課是要反覆的溫習,才能從生疏變得靈巧